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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时我听了cassie说的一些话以后,只是把她的离职和她的那番话理解成了小姑娘不能与时俱进、受了些委屈就受不了了以为人家在针对她、欺负她、还是太嫩了等等原因。直到后来又过了许久以后我才发现,是古意与大家格格不入、孤芳自赏、生性傲慢却又心机很重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当时只是同意了cassie的辞职。因为她辞职了且合同期还没结束,所以按时规定,杂志社并不能给cassie发年终奖,于是我自掏腰包给了cassie一个红包,也就此和cassie结下了不变的友谊。
没有等到春节,cassie就离开了,我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章默默没有出现。因为这些咩咩视角的章节嘛。女人相对于男人,当然更感性,更易动感情、小心眼儿、争风吃醋、有失公正;但有些男人,更加会掩饰自己的野心与心机,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后却给别人捅刀子,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共事,真的很可怕
幸好,默默永远不会成为一个争名夺利、机关算尽的男人
、第106章
直到腊月二十八,我妈还是没有告诉我这个年到底怎么过,于是我一堵气就告诉她除夕那天我有事儿不在家,让他们俩自己安排好春节。
我没敢告诉我妈我是要和严默一起过节,怕他们受刺激,又给我闹进医院里去。可是大家都不是傻子,我这么说意味着要和谁一起过年其实是明摆着的。
结果果不其然,我妈一听完我的话立马儿急了,站起来狠狠的瞪了我好半天,然后气呼呼的回了卧室,接着里面传来了很大声的摔门声儿;我爸见我妈回了卧室,便也停了手里的切水果,冲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就颤颤巍巍的也跟进了卧室。
我爸出院已经半个多月了,可他走路还是不太利落,只能慢慢的走,据说走快了会胸闷。今天上午我陪他去医院做复查,医生说他是心脏供血不好,给他开了倍他乐克让他吃,除此以外就是让他静养,并且让他控制情绪不要激动。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心脏病可能来自于遗传,我奶奶当年就是冠心病去世的,我爸现在也有心脏问题,而我,更是先天性的室间隔缺损,看来疾病就和坏脾气是一样的,都是遗传的。
坐在客厅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烦躁的关掉了电视,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给严默打电话,他没接,大概是在忙。这一阵子他越来越忙,经常不接电话,发短信也要过好久才能回复,弄得我晚上等他电话的时候,经常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然后他一夜也不会给我打电话、发短信。
我很烦躁,心烦意乱的,越到年底越有一些抓不住的情绪困扰着我。简而言之说就是没有安全感。
因为要定春节到底怎么过、在哪儿过,我和严默已经在电话里吵了好几次主要是我一个人在吵。严默不同意我和他一起过年,甚至告诉我除夕晚上他要工作他当我是傻子吗除夕晚上工作他被邀请上春晚了吗
我在电话里和他吵,他就沉默不说话,让我觉得自己狠狠的一拳打在软棉花上,很想杀过去跟他理论一番,一决雌雄。可是现实是我压根儿就见不到他的人,最近每天中午我都有各种各样的聚餐、宴请,我连跑回家见严默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我知道,我必须要和他一起过这个春节,因为我不舍得把他一个人扔下,更因为野马的一番话
其实也正是因为严默经常不接电话、不回短信,所以前两天我才会接到了野马的电话。野马和我说一他直找不到严默,而他和小邢都要回老家过年了,见不到严默只好下午把店里的钥匙给我送过来。
于是我和野马约在我参加完中午的活动之后,我们在我办公室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小阳阳”野马一进咖啡厅就大声的与我打招呼。
我冲他招了招手。
“这天儿可真他妈的冷”野马坐下以后使劲挫着手,然后捧起我为他点的那杯咖啡喝了一大口,感慨道,“喔,舒服多了,这马尿还真不错”
“什么马尿”我冲他晃了晃拳头,却看到他那冻得通红的双手,于是压低声问他:“这么冷的天儿怎么不戴手套”
“手套”野马瞪大了他的马眼,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谁给我买手套你以为谁都跟你家老默儿似的那么有福气啊”
“嘘嘘”我使劲冲野马打着手势,“小声一点儿。”
“怎么了”野马茫然的看着我。
“小声一点儿,等你过完年回来我送你手套。”我压低了声音,只希望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还是个比较安静的公共场所。
“真的吗”野马高兴了起来,声音就更大了。
“小点儿声儿,”我快要崩溃了,一个劲儿的冲他比划着,同时感觉到四面八方在喝咖啡的人都在瞪着我们,“你小点儿声儿我就送你。”
“太好了”野马终于压低了声音,却问我,“小阳阳,你们家还有姐妹吗”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答道:“有啊,我爸家这边有一个表姐、一个表妹;我妈家那边也有一个表姐,怎么了”
“那个”野马破天荒的扭捏了起来,“我吧,今年三十五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每天晚上玩自摸,苦啊你能不能把你姐姐妹妹什么的介绍给我一个就你这样的就行家里老催我,而且我也想结婚了,这半年多我攒了好几万块钱了”
我笑了起来。
野马却急了,不自觉的又放大了声音:“真的,我真的攒了几万块钱了你相信我啊”
“我相信你”我忍住笑,又冲野马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然后正色对他说,“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以后也会是个好丈夫,可是我们家除了我,姐姐妹妹都结婚了,对不起呀。”
“唉”野马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不看野马神神叨叨的劲头和他那头乱蓬蓬的脏辫,其实他还是个挺精神的男人、挺帅的小伙子的。野马人高马大,又有西北人的深轮廓,浓眉大眼的,感觉非常爷们儿,不像严默,容貌太过精致,所以某些时候会让人有一种“阴柔”的错觉。而且野马性格也挺开朗的,某些时刻脑子也活络,我想他只要稍微收敛一些他的神道、再努力一些,一定会很讨女孩儿喜欢的。
很久以前我就曾听说过,野马很吸引那些暗黑少女,在那些女孩儿中间人气极高。
所以我说:“叹什么气啊,我帮你留意着,有合适的姑娘一定介绍给你。可你真得努努力了,几万块钱就想让人家姑娘跟你过日子,不太合适吧”
“算了,”野马垂头丧气的说,“除了你们家的,我上哪儿找那么傻的姑娘去啊”
“你什么意思啊”我被野马气笑了,什么叫我们家的姑娘傻啊
“表扬你呢,听不出来啊”野马还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我,然后笑了起来,“我发现你确实挺傻的,连表扬你,你都听不出来”
“谢谢啊,我还真没听出来您是表扬我呢”我冲他抱了抱拳,更加想笑了。
野马伸手想要胡捋我的头发。
我眼疾手快,伸手挡住了他的手臂,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野马靠回到椅子背上,笑了:“操,行了,咱们情份算是到这儿了”
“无所谓啊,”我耸了耸肩,“你跟严默有情份就行了,不用算上我。”
野马眯缝起眼睛,仔细的打量了我一阵子,问我说:“那你知道我和老默儿,是什么样的情份吗我估计丫是不会说的。”
“知道啊,师徒关系嘛,他是你师父,教过你画画。”
“大爷的”野马脸上带着开怀的笑,却咬牙切齿的说,“我压根儿就没想过学画画”
“是吗我怎么记得当年小麦他们老说,你跟严默学过画画只是你没什么天份,所以放弃了。”我真的听过这样的传闻;而且我也不怕说野马没天份会打击到他,他属于刀枪不入的主儿。因为这大半年的接触,我发现我不像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那么怕野马了。他属于虚张声势的类型,其实人真的很好。
“得了吧,他们都属于造谣,是他们丫想学画画没天份;小阳阳,你也见识过我画画儿的手艺,店里那些抽象派的作品都是咱爷们儿画的,你觉得我这水平犯的着找一师父吗我没开班授课就算便宜那帮孙子了”野马得意的看着我,“我就问你,想知道我和老默儿真正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