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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么?”
起身,自她身后来到她对面坐下,靳容宸伸手就帮她翻起了衬衣的领子外加扣扣子,“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我就是这样的人,看不惯你就别纠缠我呀,我求之不得!”挑衅的语气说完这一句,粱晚笙低头就把他的手打掉,自己动手扣起了扣子,“我手又没断,我自己来!”
趁着她自己去扣扣子,靳容宸体贴的帮她把掖在衣服里的头发逐一拨出来,“谁说我看不惯了,我还就喜欢你这个个性。”
“……”粱晚笙再度无言。
换好了衣服,梳好了头发,粱晚笙刚被靳容宸牵出卧室,门铃就响了。
条件反射的把手从掌心里抽离,粱晚笙下意识的想躲回卧室里去,“你有客人?”
趁着她还没转身临阵脱离,靳容宸拽着她的胳膊就把往玄关处带,“不是我的客人,是我们两个人的客人!”
“放开我!”粱晚笙奋力挣扎,几乎是被靳容宸拖着往前走的,
不管是谁,她都不想让人撞见他和靳容宸孤男孤女共处一室,“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来人我也认识?”
靳容宸好笑的睨了她一眼,很想知道这丫头的脑子是不是瞬间卡壳了,怎么变笨了,“废话!爷爷难道你不认识?”
一听说来人是靳柏岩,粱晚笙的脸色当即就白了下去,双腿也开始发软,打颤,连声音都不稳,带着明显的颤音,“什么?!”
被她的样子娱乐到,靳容宸非但没有危机降临的紧迫感,反而一脸轻松的掩鼻笑开,“我爷爷是毒蛇还是猛兽?至于么,你!”
急躁躁的掰开他的手,粱晚笙转身就朝卧室的方向跑,“那……那我更要躲起来才行,要是被爷爷看到的话……”
只可惜,步子才迈出去就被力大无比的人捉了回来,她简直快要崩溃。
“不用躲了,爷爷都知道了。”
门铃还在响,每响一声粱晚笙的心就跟着一阵乱跳,挣又挣不开,她无措的直咬唇,死命的用眼神瞪前面已经把她拽到门后的人,“知道什么?”
“我俩睡了的事呗!”抬手去开门之前,靳容宸云淡风轻的勾了勾唇。
闻言,粱晚笙的脸色越发不好了。
如果可以,她好希望地上现在能裂道缝出来,那样的话她就可以掉进去什么都不管了。
“爷爷他……他怎么知道的?!”
靳容宸照实说,“他早上打电话给你,是我接的。我一时没忍住,就和盘托出了。”
他话音一落,气火攻心的粱晚笙抡起拳头就往他肩膀上砸,焦心的眼泪顿时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扑簌的直往下掉,“靳容宸,你混蛋!你凭什么接我电话!我早就跟你说过,爷爷他身体不好,叫你不要刺激他,你为什么不听!呜呜呜,爷爷肯定气坏了……”
她一哭,靳容宸的心顿时软成了一片。
顾不上去开门,他曲手就帮吓坏的小女人擦起了眼泪,“还好吧,我感觉他也没我想象中那么生气。当然,也就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反正不管怎么说,我们的事他迟早都会知道,还不如早点告诉他,请他成全!”
“你……”粱晚笙又气又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估摸着门外的老爷子耐心所剩无几,靳容宸抓紧时间安慰她,“好了,不哭了,快把眼泪擦擦,不然爷爷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粱晚笙边擦眼泪,边没好气的说,“什么以为,你本来就欺负我!”
手落在密码锁上的一刻,忽然想到什么,靳容宸刻不容缓的转身提醒她道,“笙丫头,趁着还没开门,我得先给你提个醒,一会儿爷爷问你我俩怎么回事,你可不能说是我强了你,不然以他的脾气,他会打死我的。你要不想守寡,就别一口一个强歼犯!”
粱晚笙好笑的瞪他一眼,“你凭什么威胁我,打死你最好,你本来就是强歼犯!”
“你……”靳容宸气结,正想跟她理论,门外就传来老爷子失去耐心的踢门声,外加震耳欲聋的咆哮,“靳容宸,你死了吗,给老子开门!”
无语的摇了摇头,靳容宸冷笑着直感叹,“这老爷子,真是的,有女孩子在场也不知道顾及一下形象!”
“现在怎么办啊?!”听见靳柏岩的怒吼,粱晚笙急得直跳脚,一着急眼眶又红了。
“快把眼泪擦擦,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你还真想躲着不见他不成,他知道你在我这里!”
靳容宸刚说完,门外就又传来靳柏岩怒不可遏的咒骂,“靳容宸,你他娘的磨叽什么,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开门?”
实在拿老爷子没辙,靳容宸也管不了那么多,上前就按下了密码。
门将将开了一条缝,就被火气大的人一脚给踹开,紧接着两张熟悉的面孔就出现在了靳容宸和粱晚笙眼前。
乍一看见靳柏岩的装束,不光粱晚笙吓了一跳,靳容宸有一瞬间的闪神,差点就准备问一句了:‘爷爷,您在上演上海滩么?这范儿也太足了!’
今天的靳柏岩不光里面穿着一套纯黑的西装,外面也披了件黑色的长风衣,头戴礼帽,还整了副墨镜,叉腿,双手拄着拐杖的姿势活脱脱一个江湖大佬。
望着这样一副画面,靳容宸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肃然起敬的词——不老传说!
点头冲司机范叔打了声招呼,靳容宸就嬉皮笑脸的拍起了靳柏岩的马屁,“爷爷,您今天可真帅啊!”
“少他娘的来这一套!”靳柏岩不买账的冷嗤一声。
好心好意夸他,又换来他一句粗口,靳容宸无语至极,不免揶揄他道,“我说爷爷,您能不能文明点儿,又是老子又是你他娘的,我是无所谓,您好歹顾及一下周围邻居和笙丫头的感受吧。”
“你他娘的……”靳柏岩习惯性的又准备爆粗口,碍于粱晚笙在场,他忙改口,“你都不怕丢脸,我怕什么!”
不等靳容宸反驳,靳柏岩关切的视线就落在了低垂着眼睑绞着裙摆明显像是哭过的粱晚笙身上,“晚笙,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告诉我,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
咬咬唇,粱晚笙抬起头来,刚想违心的说不是,唇角还未来得及蠕动,就见他冲上前,提起脚尖就往靳容宸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痛的某人嗷嗷嗷的叫,“靳容宸,你说你小子好歹也是堂堂一七尺男儿,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你好意思?”
“靳柏岩同志,有话您好好说不行吗,一定要动手?”突其不意的挨了一脚,靳容宸敢怒不敢言,边扭着身子揉屁股,边恨恨的解释,“我哪里欺负她了,疼她都来不及!”
“老范,你先去车里等我,我估计还要会儿。”扯下身上披着的黑色长风衣丢给旁边的老范,靳柏岩拄着拐杖鞋也懒得换就大摇大摆的进了门。
“欸。”老范点头,跟靳容宸和粱晚笙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快速把门关上,靳容宸拉着扭扭捏捏的粱晚笙一起来到沙发跟前,整齐划一的低下头,准备接受训斥。
烦躁的摘掉头上的帽子和脸上的墨镜,往沙发上一扔,靳柏岩火眼瞪向面前的孙子靳容宸,沉声怒吼,“靳容宸,你给我跪下!”
靳容宸抬头,面露难色的看了老爷子一眼,笑嘻嘻的跟他贫嘴,“男儿膝下有黄金,哪儿能随便下跪。”
孙子跪爷爷是天经地义的事,要没别人他毫不迟疑的就跪下去了,只是当着笙丫头的面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见他不肯跪,还敢贫嘴,靳柏岩眼里的怒气有增无减,抡起手上的拐杖就要打他的人,“你他娘的跪还是不跪?”
说不赢就打人,靳容宸懒得跟他一般见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过后,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曲腿跪了下去,“跪跪跪跪跪!”
他一跪,旁边的粱晚笙犹豫了片刻,也跟着跪了下去。
她此举不仅把靳容宸惊的一愣一愣的,也让靳柏岩心疼不已,忙起身上前扶她,“晚笙,你不用跪,你过来坐。”
轻轻拨开靳爷爷的手,粱晚笙哑着嗓子对他说,“您还是让我跟他一起跪着吧,我没脸见您!”
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的靳容宸,被她的行为感动的一塌糊涂,一激动,忍不住大发感叹,“嗬,看不出来,还挺有情有义,我真是没看错人。”
一个冷眼射过去,靳柏岩再次抡起手中的拐杖警告旁边的人,“滚犊子!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