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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怒吼,粱晚笙就准备挂电话。
“别挂!别挂!”电话那端的萧衍似是猜到了她会有此举,忙火急火燎的唤住了她,“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嘛,不这么说你会接电话吗?”
深吸一口气,粱晚笙冷笑着对萧衍说,“我跟他已经分手了,他的死活跟我没关系,你应该打的不是我的号码,而是梁卉姗的!”
“可之恒想见的人是你,他……”
萧衍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就插入了顾之恒迷醉的声音。
“谁的电话?是阿笙吗?”
萧衍答,“是,是你们家的宝贝阿笙!”
“我要跟她讲话!”
听他这么说,粱晚笙下意识的想把电话给挂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因为顾之恒的声音已经飘了过来。
“阿笙,阿笙是你吗?”他一连唤了两次她的名,情绪异常激动。
“阿笙,我好想你,满脑子都是你……让我见见你,就一分钟,不,一秒钟也行,你让我看一眼以后,你马上掉头就走都可以……”
“最近我爸妈在商量我和梁卉姗订婚的事,我心里难受,我不想娶那个女人,我只想娶你……”
萧衍的电话再度插进来,像是听不下去般哀求她道,“晚笙,你当行行好,出来见他一面吧,不然这家伙今晚怕是不会消停。我知道是之恒对不起你,但他也有苦衷,他对你的心我们哥几个儿都看在眼里。就算分手了也还是朋友不是,除了这件事之恒以前待你还是挺好的。你不愿意做的事她从来不强迫你,但凡是你喜欢的,他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给你摘下来。”
“阿笙,我要阿笙……”
电波里,顾之恒痛苦的呼唤还在继续,每一声都如同尖刀扎进粱晚笙的胸口。
终是狠不下心,粱晚笙头痛的抚了抚额之后,满含无奈的口气问萧衍,“什么地方?”
见她答应,萧衍回答的异常干脆,“就算以前我们常来的那家ktv,包厢号都没变。”
粱晚笙了然的点头,“我知道了,半个小时内应该能到。”
“谢谢你,晚笙,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其实我们都觉得你比梁卉姗更适合之恒,主要是他……”
不及他说完,粱晚笙就沉声将其打断,“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和他已经分手了。而且,卉姗听见也会不高兴。”
说完这一句,粱晚笙就把电话给挂了。
仰头对着浩瀚的星空苦涩的勾唇笑笑,她曲手快速的把眼泪擦干,转身便回宿舍换衣服去了。
算了,看在顾之恒以前真的对她挺好的份上,就当送朋友回家好了。
◆◇◆◇◆
半个小以后,市区最高档繁华的那家ktv里。
当粱晚笙风尘仆仆的赶到,萧衍已经走了,只剩下醉的不省人事的顾之恒昏睡在包厢里的沙发上。
好笑的睨他一眼,再瞅了瞅他面前的茶几上数不胜数的酒瓶,她一脸烦躁的朝他走过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
拉过他的一只手绕在自己的脖子上,粱晚笙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拉着从脖子上绕下来的健硕手臂,憋着气跌跌撞撞的扶着他往外走。
叶祁轩后天又要离开,去外地考古。
趁着周末大家都有时间,董皓楠下午就把大家伙儿都叫出来了,给叶祁轩践行。
一起吃过晚饭以后,不知道是谁提议来唱歌,靳容宸想着反正回去也孤枕难眠,就没反对。
董皓楠是个麦霸,嗓子又不行,还贼喜欢吼那种扯破了嗓子的歌。
搂着美女唱了一首《死了都要爱》,吵得靳容宸实在受不了,借着上厕所的名出去透气。
走廊里,靳容宸眯着一双好看的凤眼单手抱臂一口一口的拔着烟。
视线漫不经心的往四处扫了几眼,突然发现不远处那个半搂半搀着男人吃力往前走的背影很是熟悉。
怎么感觉那么像粱晚笙,他不免拧眉,多看了几眼。
。。。
………………………………
第079章:这男人是谁,新钓的凯子?
腾云驾雾间,靳容宸眉心微皱,鹰桀视线紧锁不远处搀着男人举步维艰的背影不放。
越看越觉得她像粱晚笙,不管是个头,身形,着装,长发披肩的样子,还是无形中透出来的文静气质都很相似。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可能是她。
粱晚笙下午就回学校去了,这丫头说有报告要写,很着急的样子。
弹烟灰的空档里,靳容宸拂袖看了一下时间。
发现都快凌晨两点了,他越发怀疑是不是他看错了?
粱晚笙看起来那样乖巧,老实巴交的。
也不是看起来,是的确很本分,说个话都文绉绉的。
一看就不是那种夜半三更还在外面疯耍让人不放心的类型。
何况,她搀着的那个男人明显是喝醉了,粱晚笙应该滴酒不沾吧?
但他又确实觉得那背影和粱晚笙给他的感觉很像,心下不免一阵烦躁。
果断掐灭手里没抽完的半支烟,丢进一旁的垃圾箱里。
靳容宸习惯性的抬手抚了抚胸前的衣襟,单手插袋,面色冷然的朝那个背影走过去。
他决定上去亲自确认一下,免得冤枉了笙丫头。
不是最好。
是的话,她今天甭想安生!
三更半夜不在宿舍里给他好好的睡觉,居然出入**。
最可气的是还搂着个男人,让他怎么想?
距离前面男女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靳容宸顿下脚步。
偏头,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粱晚笙?”
乍一听见有人唤她,加上周围不断传来歌声干扰,粱晚笙也没细听,停下脚步的同时,条件反射的扭过头去。
一触及靳容宸那张由惊讶瞬间演变成怒火丛生的脸,她整个人都懵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粱晚笙也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碰上靳容宸她老喜欢结巴,尤其是被他一瞪,舌头就捋不直了。
“这话好像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冷冷的扯了扯唇,靳容宸愠怒的眼神自她脸上移向她身旁的男人背影。
尤其是当视线落在她揽在男人腰上的那只手,以及她拉着肩上男人手臂的动作之后,他原就眯着的眸子下意识的又眯紧了几分,瞳孔也是不受控制的一阵急速的收缩。
见他一脸盛怒的打量着顾之恒的背影,粱晚笙也不知道是出于心虚还是怎的,连忙移开了肩上顾之恒的手臂,搂在他腰上的手也下意识的缩了回来,改为扶起了顾之恒的臂弯。
吃力的扶住摇摇欲坠的人,她转回身去。
正想跟靳容宸解释,虽然她不懂她为什么跟他解释,但见他那么生气,她就是很不想被他误会的感觉。
结果,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出口,靳容宸戏谑的质问就抢在了他前面,“这男人是谁,新钓的凯子?还是,你在这里打工,当陪唱小姐?”
好不容易对他的印象改观一点,他又拿那种从门缝里看人的语气跟她讲话,粱晚笙气得小脸憋红,“谁在这里当陪唱小姐,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那就是新钓的凯子!”靳容宸断然取义,自问自答。
“合着不愿当我女朋友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是想多吊几棵?能耐啊,粱晚笙,我真是小瞧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恼恨的剜他一眼,粱晚笙只觉得肺都快被这混蛋给气炸了。
懒得废话,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气哼哼的转过身去,扶着颤颤巍巍的顾之恒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随你怎么想,我没必要跟你解释。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干涉。”
一个箭步冲上前,越过她,再一个漂亮的转身,成功挡住她的去路,靳容宸勃然大怒,“我许你走了吗?”
粱晚笙也恼了,一个冷眼射过去,语气也是相当的不耐,“你到底想干嘛?”
“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休想从这里走出去!”点着手指对她发出警告,靳容宸气得嘴唇直抖。
“我没什么好说的。”别过脸去不看他,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话,粱晚笙的眼眶就情不自禁的一阵泛红,声音明显比刚刚小了许多,也添了几丝沙哑,“而且,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定论吗?认为我是那种靠出卖色相赚钱的人,又何须我多说。反正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觉得我嫁给爷爷是为了钱,不是吗?”
看见她好像哭了,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