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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唬住,不敢出声。
卜算子也同样大惊,转坐到那根灭掉的蜡烛方向。
口内仍然念着咒:“急急如急令,妖孽快快现身!”
话说着又有三根灭掉,卜算子慌得又转了方向坐在灭掉的那三根蜡烛的一边。
众人看得心狂跳不止,乌云压顶,令人透不过气来。
卜算子端坐在蜡烛中间,身如倒立的铜钟岿然不动,单手施咒,念念有词:“妖孽还敢抵抗,快快现出人形,饶你不死!”
话说着突然又灭了四根蜡烛,只剩下一根蜡烛。
那微弱的光摇晃着,好像马上就会灭掉。
众人心里忐忑,看样子,卜算子好像斗不过那煞气,已经灭了八根蜡烛了,只剩下那一个。
卜算子能力挽败局吗?
院子外面众人紧张兮兮地看着里面同样紧张兮兮的卜算子。
这时,他的嘴角突然流血了。
众人大吃一惊,难道卜算子真得斗不了那煞气?
卜算子这次没有转坐到灭掉的那根烛前,而且坐向唯一一根还亮着的蜡烛方向,那蜡烛正好对北面房子,所以众人也看不清他的面目。
但是卜算子嘴角流着血,众人看得清清楚楚。
卜算子还在与那无形煞气斗着,口内突然改念起一串咒语:“急急如急令,今日太上老君助我一臂之力,制服你,已将你的原形泄露在一纸上。煞星还不快快出来!”
卜算子突然起身,拿起那张白纸,扔向天空,然后一泼水洒向那纸,白色的纸条洒了水后,急降下来,落在卜算子的手里。
好像那煞星已被制服到卜算子的手心里了。
众人看到这里,恍惚间觉得卜算子已制服了煞气。
只是卜算子刚刚口中说了煞星二字,众人忽就想起七姑娘。
煞星会是七姑娘吗?
郭夫人淡淡笑道:“老夫人,卜算子已经制服了煞气了。”
一语既出,众人松了口气,看见那根唯一亮着的蜡烛仍然在闪烁着微弱的光。
卜算子抹掉了嘴角的血渍,跨过了蜡烛,手里搭着一张长纸条,走出院子。
众人看他手上的纸条,果然上面有黑色的字。
一张白纸竟然出现了字,大家都好奇地瞥着那纸条,只是字迹太看不清楚。
老夫人这时起身道:“卜算子有无大碍?”
卜算子笑道:“老夫人放心,我已制服府内的煞气,这煞气实是郁结太深,如惹再不除去,连贫道的功力再修练十年也怕再难除去了。方才贫道差一点失算,所幸得到祖师爷相助,才制服了她,原来这煞气狡猾得很,化成人体一直潜伏在府内。”
一言出,众人哗然。
原来煞气已化成人形隐蔽在她们身边,难怪她们一直没有察觉。
众人面面相觑,互相打量着,好像在验证卜算子所说的煞气人形,但她们心里都只想到一个人。
七姑娘!
老夫人最不愿意相信的事还是发生了。
卜算子把那字条展开来,白纸黑字,写了一个“璺”!字。
郭夫人貌似吃惊道“卜算子,你确定这是上天指示吗?”
提起上天,众人忽然就看到那太阳出来了。
刚才乌云压顶,突然太阳出来,天空又转好,这不正是因为卜算子制服了煞气吗。
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吗?
绝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卜算子制服了煞气之故。
众人都坚信卜算子的话。
卜算子点点头道:“大夫人,这煞气已郁结成人体,贫道不能就此驱除煞气,只能从煞气幻化成的人形着手。府上有无带这个字的人?如有,此人必是煞气郁结的人体无疑!”
卜算子语气肯定,不容置疑。
丁夫人也凑近看了那字,竟然是朱璺的名字。
可是刚刚这道士并没有写字,这字真如天人指示,由天人所写吗?
丁夫人怀疑郭夫人动手脚了,瞥了一眼郭夫人,见郭夫人正面露难色,看看老夫人淡淡道:“老夫人,这可如何好?卜算子的道行极深,如若不是天人指示,一张白纸怎么会出声七姑娘的名字?”郭夫人说完拿眼看七姑娘。
众人闻言,验证了心里的想法,面有惧色地看向七姑娘,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避开她,生怕被煞气所伤。
朱璺依然面不改色地看着郭夫人,只见她眼里满满的喜色,不禁蹙眉,上前道:“如果我真如道士所言,对府里会造成不利,宜安愿意受老夫人处罚。”
老夫人虽然怀疑朱璺是煞星,但刚开始还是不愿意相信,等到真得看到纸上写了朱璺的名,又有卜算子施法,看到字后还是面色大惊。
卜算子貌似也大吃一惊:“大夫人的意思是这个字是七姑娘的名字?”
郭夫人嘴角弯笑道:“是啊,没想到真得是宜安,连我也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郭夫人的语气饱含着痛楚与不舍,将方才一口咬定朱璺是煞星的事已忘得干干净净
此刻更像是对一个将要逝去的人的眷恋。
卜算子听闻后,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道:“如果是这样,还请老夫人早日做出决定,煞气郁结过久,对府上不利,老夫人早作打算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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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对策
老夫人握紧那张纸条,心也揪成一团,看着一旁下跪的朱璺,终于面色一沉,呵道:“七姑娘这几日就在院里学做女工,没有我的吩咐切记不要出门。”
“老夫人,七姑娘一向心地善良,不会是煞气的。”结香道。
朗月也无力地同锦茜等婢女一起辩解着:“姑娘是冤枉的。”
然而老夫人无动于衷。
李管家已催促结香等婢女领着七姑娘进去,然后他亲自把院门锁上。
丁夫人见这阵势,觉得事有蹊跷。
从前朱璺都是死里逃生,这次突然间就这么关起来,心里仍不相信朱璺是煞星,仍然相信会有转机。
丁夫人正要开口,老夫人已猜到她要说话,呵斥左右道:“谁也不许替七姑娘说话!”
丁夫人刚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吞回去。
郭夫人心里大快。
这时却不得不表现出贤惠懊恼伤心的模样,道:“老夫人,卜算子这次会府里找出煞气原形实属不易啊,只是不知道卜算子会如何建议我们处理煞气呢?”
话说着已看向卜算子,这种事就要趁老夫人心头大怒时,速战速决,丝毫拖不得。
没准明天老夫人又后悔了,改主意了,消气了,又认为是巧合,不再追究。
所以趁着这恰当时机,一定要把朱璺处理干净,不留后患!
院外的对话,清清楚楚地传进一墙之隔的朱璺耳朵里。
结香等人虽然害怕煞气,可是与姑娘朝夕相处,怎么也不会相信姑娘会是煞星。
“老夫人会如何处置呢?”种碧悄声担心。
结香看着面无血色的姑娘,叹气道:“只怕姑娘现在的命攥在那道士手里,他一句话老夫人都会相信的。”
“姑娘与他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指认姑娘是煞气,怎么不指认乐亭主?”湘树不服气道。
院子外面老夫人尚未发话,眼看着卜算子。
卜算子揖道:“老夫人为了整个王府的安危,要果断驱除煞气啊,圈禁不得的,这煞气时而化虚,时而化实,圈禁不住,仍然可在盘在王府上空。必须驱除才能根除。”
老夫人压住一腔失落,道:“依你说该如何处理?”
卜算子道:“轻则驱逐出城,重则――”
卜算子有意停顿,没有说下去。
“重则怎么样?”郭夫人追问一句。
卜算子这才接话道:“重则处死,只有所幻成的人体没了,煞气才会魂飞魄散,无处安身。王府才得以安宁。”
院里的人闻言,血色全无。
卜算子是要老夫人处死七姑娘吗?
众婢女不敢置信地听着,听老夫人发话。
良久,老夫人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卜算子为难道:“如若不根除,只能保一时平安,难免会反扑回来。而且这个法子必须保证煞气镇住才行,只有圈在庙里,不出庙门,都会暂保王府平安,不被煞气所扰。这个法子处理就不够彻底,会引来反攻,老夫人慎重。”
卜算子深深作揖,貌似在劝着。
郭夫人淡淡道:“宜安是我的女儿,是老夫人的孙女,做母亲和做祖母的,怎么忍心她去死,可是她就是煞气借着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