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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璺看了一眼他,便觉得眼前的人美得不忍直视,她侧目道:“大姐是被陷害的,朱璺是被误会,两个事情不同的性质。大姐的事情如果你不解释,她可能从此会声誉受损。如果不是你,大姐的清白谁能帮她洗清。”
明康笑道:“我并不为她,而是为我自己。世人都道我,对别人的看法误解不在乎,不解释,但是也有我在乎的时候。”说着,他又冲她笑一笑,转身出门。
天啊!那一笑,只对她,而她正好迎上他的目光,那样的笑更显得美好而明媚。那一笑,让她接下来的三天都会情不自禁地傻笑。
她傻傻地站在梨花树下,竟然没发觉神仙一般的明家公子早已走远了。她就站在那儿,满树的梨花散发着淡雅的香,时而暖风吹来,白如雪的梨花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心几乎像这一树的梨花一般绽放开来。
“七公子!在发什么呆?”背后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朱璺回头一瞧,果然又是那个家伙,从小欺负她,长大了第一次在竹林里见面,又吓唬她。
“南宫炎,你真是没变!总是出其不意地吓唬人。”朱璺嘟嘴返身往回走。
没走几步,南宫炎拿着扇子挡住她的去路,她扭过头,往左让,他挡在左边,往右让,他又眼疾手快的挡右边。
“你干嘛挡我的路?”朱璺耐着性子站定了问他。
南宫炎忽的打开扇子,道:“七公子!好歹我们也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你现在是大姑娘啦,总不能还把自己当成男孩子,没礼仪没好脾气,这样以后怎么嫁出去啊?”
哎,你管呢。朱璺瞪了他一眼,驳道:“我嫁不嫁出去,又不要你负责,你还是管好自己,我担心你娶不到好媳妇儿。”
南宫炎哈哈大笑道:“瞧你的这张嘴,这么厉害,怎么我听说,你在沛王府过的那日子啧啧,听说你每日以泪洗命呀。”
这话又是谁说的。朱璺叉着腰,完全不像个千金的姑娘,南宫炎被她这姿势吓怔了,朱璺笑道:“你看我现在不是活灵活现地站在这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以泪洗命,果然你和你的名字一样南宫炎南宫炎,真是讨厌!”
她不屑地又往旁边走,绕过他,继续返回去。
南宫炎不乐意了,刚才得知她在宴会上差点被朱璧害死,他帮着治了朱璧,没想到她居然不领情就算了,还说讨厌他。
南宫炎上前一步,又拦住她道:“你这个人真不知好歹,我替你出了口气,你还这样对我!”
出口气?朱璺没想通,“出什么口气?”
南宫炎自知失言,后悔不迭,转念一想:“若不是我,你是不是喜欢明康?”
果然这个问题比任何借口都好,瞬间她的注意力就转移到纠结这个问题了。
南宫炎嘴角抹了一笑,道:“你喊我一声哥,我就给你出主意,怎么样。”
“你让我喊,我偏不喊。我才不要你的馊主意!”朱璺反驳道。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朱璺看到南宫炎背后,走来一个美男子,是南宫叔叔,南宫叔叔一如继往的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他们。
“炎儿,你没欺负朱璺吧?”南宫叔叔一本严肃地在问。
南宫炎在他父亲面前,突然就泄了气般,道:“父亲,我怎么敢欺负七公子。刚刚这丫头,还叉着腰和我说话。是她欺负我。”
突然自己放任的失态被可恶的南宫炎揭发给南宫叔叔,朱璺心里对南宫炎恨得牙痒痒。
南宫叔叔看了一眼又变得拘谨的朱璺,无奈地笑笑,道:“她是妹妹,你做哥哥的一定要让着她。”
南宫炎却嚷道:“妹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和她男女授受不亲。父亲赶紧帮忙,撮和她和心上人吧。”
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朱璺“忽油”脸色白了。
南宫炎,你这个杀千刀的!
朱璺在心里恨恨地骂着他。什么心上人!她哪里有心上人!让人知道了,她还要不要做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啊?
的确,她的性子是喜欢自由的,所谓的知书达理不过是尽量收敛着性子。
南宫叔叔听这话时,脸上却僵了一下,笑道:“哦,朱璺有心上人啦?”
“南宫叔叔,你别听大哥的,他欺负我。”朱璺急辨道。
“我让父亲跟老夫人说给你求明家公子,怎么样?明家公子可是说过朱璺至真至善也,还有他今天在宴会上,替你解释,要不然你现在成了你大姐的刀下鬼了。”南宫炎笑道。
南宫炎只要一开腔,她的脸就一黑,而且还不能搭理他,一搭理,他的话没完没了。
朱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两个孩子从小吵到大,隔了这么多年再见面,还是老样子,好像天生就是为互相吵架的。
南宫叔叔的目光里却有一丝不被人知的感觉,那感觉很异样,连他自己也没有体会出来。
但是南宫炎有一句话是对的,郭夫人和朱璧很快就会有新的行动。
“炎儿,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朱璺也是你的妹妹,你要好好待妹妹。”南宫叔叔走过来笑道。
谁知杀千刀的南宫炎突然一笑,道:“我早给送了妹妹见面大礼了。”
朱璺充满戒心地瞪着他,道:“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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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问话
南灵院里,夏桃从厨房端来一盅姜汤给亭主,好心提醒道:“亭主,老夫人已经升了七姑娘的位置,她现在和亭主一样的身份――”
“我呸,她也配和我一样的身份!”
朱璧没等她说完,接过姜汤就砸了。
哗啦啦,烫水流了一地,连那只常用的玉盅也碎成两半。
夏桃忙跪下来,那边几个丫头看见了,默默地收拾残局。
朱璧坐在美人榻上,一个激灵,咬着牙道:“我一定要比那个丫头好上百倍,绝不可以让她出人投地!”
老夫人和郭夫人草草从南宫府返回,王夫人也不甚挽留。
朱璧换好衣裳,依然没心没肺地坐在那儿奚落着庶女宜安,今天若不是庶女带着荣姑姑过去,她和明叔夜的事旁人如何得知。
就在朱璧喋喋不休骂着庶女时,郭夫人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不由分说径直上前甩了她一巴掌。
众婢女都唬住了,悄悄的退出去,房子里只剩下这对母女。
朱璧懵了,从小到大母亲都没这么生气,也没打过她呢,她手捂着红肿的脸颊,眼泪立马涌出来,哭道:“母,亲,为何要打我?”
郭夫人眼里冒着火花,压抑了许久的怒气,在踏进南灵院时一下子迸发出来!她恨恨地瞪着自己的蠢女儿,斥道:“长乐,你做的好事!你可知错!”
朱璧糊里糊涂地从美人榻上滚到地上,母亲这般生气却不知道母亲为的哪件事,心里像叶子落在无边的水里飘摇不定,心惶惶道:“母亲,长乐什么都不知道呀。长乐是被那个贱人陷害的。”
郭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亲生女儿,她的长乐啊,简直像一只受惊的小猫瑟瑟地窝在地上。
朱璧忙上前几步,抱住母亲的腿,又摇又晃,眼里充满着不甘心与委屈,控诉道:“那个贱人害我在人前出丑,故意的画那种画子,让我们误会,故意带荣姑姑过去,陷害我的清白,都是那个贱人,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做的。母亲,孩子被那个贱人整死了,她见不得我好,她也见不得母亲,她肯定是想为房姬报仇!”
提到房姬,郭夫人一个寒颤地吼道:“住口!”
朱璧怔住了,抬眼看着郭夫人从没有显露出的凶残的面孔,这时的母亲眼里充满杀气,嘴气得发歪,瞪着她。
朱璧一个激灵往后一缩,离了一步之远,轻轻地唤了一声:“母亲――”欲言又止。
郭夫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恢复和善的眼神,坐到了软榻上,朱璧忙跟着转过身子,面朝母亲,惊恐地望着她的反应。
“那个小贱人自有人收,可是你是我精心培养长大的,怎么会中那个小贱人的计?你不去翡翠湖,她怎么会捉住你的把柄?你的清白关系到你一生的地位,孩子,你喜欢明家公子,母亲会向老夫人提,可是你背着我,做这种私下相会的事,叫人捉住了,就算洗清了,旁人又怎么会信?明叔夜的话虽然可以当证词,可是又有几个人心里不会乱思乱想的?你是我亲生的沛王爷嫡女,难道想自甘堕落,如那小贱人一样地位卑劣?”郭夫人痛心疾首道。
朱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