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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这对白鹤为何死去?老夫人请解释。”卜算子望向杜老太妃。
老夫人生气道:“白鹤死因众人并不知原因,事情没有查清楚前,你休要胡乱攀咬人。”
见老太妃动怒了,卜算子貌似很为难,就向郭太后作了一揖道:“贫道只能帮到这里,接下来的一切全凭太后作主了。”
郭太后点点头。
她从前就听侄女说过这个庶出的姑娘出生的时辰不对,狂风大作,雷电交加,与长乐亭主出生时,喜鹊盘旋,紫气笼罩迥然不同。
郭太后扫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杜老太妃,目光又落在了朱璺的身上,可能是心理作用,只是扫视一眼,就心生畏惧,再一想起先前朱璺宠辱不惊的举止,郭太后更加重了疑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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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 反将
郭夫人虽然不明白好好的白鹤为什么死去,但是现在矛头对准了小庶女,她喜出望外地道:“太后,卜算子是得道高人,从前为了大齐求雨多次,都没有算错,何况我这位女儿啊出生时就不吉利,被府里叫惯了煞星,卜算子能测出来,是他的本事,先前府里并没有人告诉他宜安出生不利的事。”
卜算子也道:“贫道那一日纯粹是无意间路过沛王府,想不到就看到了府里的上空盘旋着煞气,贫道好心好意地告诉了老太妃,杜老夫人还记得吗?”
老夫人脸色一变。
这时金乡公主忍不住道:“你说的话无凭无据,仅凭一面之词不好说啊。”
卜算子是太后信任的人,金乡公主不敢当面斥责卜算子,只好故意这么委婉地说。
卜算子笑道:“是不是煞气根源,贵府里的人心里有数。”
“没有证据,你的话就是一面之词。五公主说得有道理。”丁夫人道。
郭夫人驳斥道:“这对白鹤就是证据。若不是煞气作祟,白鹤怎么可能会离奇死去?”
郭太后冷冷地看着两边对峙的人。
她的目光不由得又移至送白鹤的微夫人身上,微夫人的眸子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喜色,郭太后还没有瞧见时,那喜色就消失了。
微夫人道:“大家都别吵了。要不让太医过来诊治,若这对白鹤死有他因,就排除了宜安乡主的嫌疑,若是白鹤死得离奇,那么――”
微夫人欲言又止。
朱璧忙接道:“微婶娘说得有理。白鹤的死肯定是有原因的,若是查不出原因,说明邪门了,不就证明白鹤的死与煞气有关么。”
众夫人觉得有理。
微夫人笑而不语,静等着太后下决定。
大殿里死寂,落针可闻。
过了一会,太后清冷的声音淡淡地传来:“宣刘太医。”
没过一会,刘太医就匆匆地赶过来,给太后行了礼后,就蹙眉看向那对白鹤,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再查了。
众夫人不解,微夫人道:“刘太医,这是我们老爷送给太后的礼物,现在离奇死去,我也脱不了干系,还请刘太医仔细看看,这对白鹤是怎么回事。”
微夫人饶有兴致地等着刘太医接下来的话。
刘太医看了一眼微夫人点点头,然后又望向卜算子:“卜算子道士认为白鹤是怎么死去的?”、
“贫道认为,是煞气所致。”
刘太医点点头。
微夫人见状就笑道:“这么说刘太医也赞同卜算子的话?”
朱璺原本以为白鹤的死是郭夫人母女动的手脚,可是现在看到微夫人满心欢喜的样子,又有点奇怪,会不会是她?
她有什么动机?
因为南宫师还是南宫昭?
正在想着时,刘太医却摇摇头,“臣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一个道士是根据什么判断出白鹤是煞气所致,太后的永和宫是天下福气聚集之地,煞气再强,怎么敢来天下最有福气地地方?”
卜算子脸色微惊。
怎么回事?
他后背冒出细细的冷汗,不由得望向微夫人。
微夫人心里也咯噔一下,不可思议地盯着一脸正然之气的刘太医,再次提醒:“刘太医,你可要看清楚了,这是我家老爷送给太后殿下的贺礼。”
微夫人刻意地强调着“老爷”两个字。
老爷是南宫师,刘太医怎么会忘了老爷的交待?
刘太医眨眨眼睛,不明所以:“是啊夫人,臣知道这对白鹤是师大将军献给太后的,所以才想替师大将军解释几句,这对白鹤是因为受冷的缘故冻死的。”
一语既出,微夫人气得差点没吐出血来。
刘太医辜负了南宫师的信任,看南宫师一会怎么收拾他!
四座的夫人姑娘们开始窃窃私语,原来是冻死的。
“好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品种,现在很难再遇见了。”
“是啊。估计是水土不服,这对白鹤适合生成在南方。”
“怎么会这样呢?真是太可惜了。”
微夫人耳边充斥着各种对白鹤惋惜的声音,没有人再注意宜安乡主是不是煞星。
微夫人脸色极为难堪。
卜算子也露出了心虚之色。
这些可都是微夫人花银子让他说的啊,现在没搞定刘太医,让他一个人怎么唱独角戏!
作贼的人正心虚之际,刘太医已经很勤快地走到了白鹤旁边,指着一对白鹤道:“太后请看,白鹤身无伤处,又无异样,唯一能看出不同的地方正是白鹤的嘴角。若是别的原因死去,白鹤势必会张开嘴巴,只有在天气寒冷禁受不住时,才会紧紧闭着嘴巴,即使是死去,也不会张开。请太后明察。”
郭太后脸色稍微缓和些。
如此说来与什么吉兆凶兆无关了。
太后看了一眼卜算子,挥挥手让他退下。
卜算子无奈地看了一眼微夫人,默默离开。
微夫人面色难堪地让人把白鹤带走。
宴会又继续进行。
刘太医刚出大殿,南宫师的随从就拦住道:“师大将军请刘太医看病。”
刘太医正想邀功,就跟着那名随从前往。
当南宫师听到刘太医喜滋滋把方才帮着宜安乡主辩解的话说出口时,南宫师脸色阴晴不之定。
刘太医察觉到不妥,就小心翼翼地问:“将军,不是您让微臣去大殿为宜安乡主辩解的吗?为何将军看起来不高兴?”
南宫师忙道:“哪里,没有的事。有劳刘太医,日后自有报答。”
听了南宫师的话后,刘太医才放下心离去。
南宫师此刻脸生愠怒,他淡淡地招来随从:“你到底是怎么对刘太医说的?”
“小人,小人就是说务必说白鹤的死没有任何的原因。”
南宫昭的幽眸蓦地盯在那个人身上。
随从咽了口水,忙道:“大人,小人,小人――”
“快说。”南宫师淡淡地道。
他的语气虽然很低很轻,可是有着令人心颤的威力。那随从垂下脑袋,最后跪下认罪:“是小人办事不利。”
南宫师盯着他。
随从看了一眼,道:“将军,我,我肚子疼,事情又太过突然,所以还没来得及去找刘太医,就让小将军的随从小五子去说了。不知为何,刘太医却做出相背的事。小人真的不知事情哪里出错了。”
南宫师甩了他一个耳光。
耳光声清脆,很快那随从的脸就肿了起来。
南宫师呵呵道:“所以,你并没有亲自去和刘太医说,而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将军?”
随从吃惊地睁大眼睛,不敢摸自己火辣辣的脸。
“将军,小将军是家里人,告诉小五子不是一样吗?”随从还不解地问。
南宫师冷哼一声:“呵,你干的好事。至现在还不知道事情出在哪里。”
南宫师令人拖他下去责打十个板子,这时南宫师的另一个侍卫就道:“将军,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小杜子,刘太医从大殿未出之际,小人就去仔细看了小杜子吃剩下的食物,发现里面掺了泻药,这也是为何小杜子没有亲自去找刘太医的原因。”
“是啊。这么说小人,想起来了,那糕还是小五子递给小人吃的,说是小将军的赏赐。小人吃过糕后,就开始肚子疼,这时正好又接到大将军的任务,情况紧急,小五子自告奋勇,要替小的跑腿,小的想到大将军和小将军是一条心的,所以也没怀疑什么,直接让小五子去和刘太医说了。”
听到这里,南宫师气得挫牙。
而同时南宫昭也正在赞赏着小五子办事机灵。
小五子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