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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璧也在一旁抱不平:“照说应该大哥推荐之人赢了。可是怎么又凭空冒出一个人呢。真是的!”
朱纬生气地问起旁边的随从:“去打听打听,那个人是谁?”
随从去了一会就连忙跑来回禀道:“是夏家的家生子。”
“原来是夏将军推荐的人。昌陵候家又开始想表现自己了。”朱纬阴阳怪气地笑。
骆谷一役成了夏林玄的笑柄。
昌陵候家也因为骆谷之败,风光不如往日,但是时隔五年,昌陵候家被打击的元气恢复,又开始想在朝廷中逞能。
皇上对夏将军的复出有点排斥,不过皇叔器重夏将军,他也没办法。
礼部的人本想找个法子让皇叔如愿以偿,想不到办法没有实施前,方理自己败在了一颗小石子上。
礼部睁只睁闭只睁,冷漠地看着夏家的武夫不停地揍着嗷嗷直叫的方理。
没有人喊停手。
直到方理被打得说不出话来,礼部才让判官说“住手”!
这时的方理已经被打得爬不起来了。
朱璺看得心里直叫痛快。
得胜的武状元跟着礼部去给皇上拜谢。
皇上赏赐后,就打着哈欠离开的看台。
皇叔仔细地看过了礼部呈的本子,查阅了武状元的身家底细,感觉没有问题,十分受用地将他安排在南宫昭的军队里,作左先锋。
南宫昭不动声色地接受了夏家的家生子。
皇叔又想把羞愧败北的方理安排到南宫师的下面,监视着南宫师。
不过这个提议还没说出口时,南宫昭已经先道:“我那里还缺个文书,就让方理去给我作个文书。我看他的才智可以的。”
皇叔歪嘴一笑:“那敢情好!就这么办吧。”
皇叔望向朱纬:“世子觉得如何?”
“皇叔的安排极为妥当,多谢皇叔。”朱纬表面对朱爽极为客气。
实际上,朱纬与南宫昭暗自往来密切,他被蒙在鼓里罢了。
皇叔自以为是的一场武举,对他其实没有什么好处。
夏家的家生子很快就因为触犯了军法被军仗三十,腿落下了残疾被刷下去了。
至于方理,南宫昭原本是要对付他的,可是东府的微夫人特意地着他大哥传话,抬举方理。
南宫昭暂时休手,没有立刻对付,只是派了人监视着方理的一举一动。
过了几日,朱纬就把皇叔给他的暗示告诉了南宫昭。
皇叔希望让方理成为他们朱室的重要棋子,帮着谋取南宫府的兵权。
南宫昭淡笑:“他的算盘倒是打得精刮响,可惜已经失去了人心。这次的武举只怕讨不得半点好处。他大概还不知道方理是我们南宫府的人。”
朱纬点头道:“是啊。昭叔叔。方理当初就是微夫人特意绕了个弯子让我举荐上去的,不过皇叔既然相信方理可以为己所用,昭叔叔何不顺水推舟,让方理接近皇叔?”
南宫昭原有此意,但是一想到方理是朱璺忌讳之人,留在身边,很有可能成为朱纬与他的定时炸弹,就掐灭了这个念头,他不会抬举这个方理的。
南宫昭想了想道:“这个人心思不正,只怕稍一不慎,对我们不利。我看还是再观察一阵子才好。”
南宫昭一向深谋远虑,考虑的比朱纬周到细致。
所以朱纬毫不怀疑地赞同南宫昭的看法。
杨柳的一天在心惊胆颤中度过去。
老夫人听说杨柳有孕在身时,喜得眉眼弯弯。
郭夫人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当祖母了。
丁夫人听说忙道:“恭喜老夫人要当曾祖母了。老夫人何时安排纪儿和纵儿亲事呢?”
郭夫人正是欣喜之时,没有工夫与丁夫人斗嘴。
老夫人乐呵呵道:“纪儿有合适的姑娘,我陪着这张老脸去提亲。”
“那多谢老夫人了。”丁夫人淡笑。
郭夫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事似的道:“老夫人容媳妇先告退,儿媳想去找个华太医开个方子帮我那媳妇稳胎。”
“去吧。”老夫人笑道。
郭夫人满心欢喜地离开。
丁夫人内心懊恼地抚着自己的脸,心里想着朱纪与谢云的婚事。
老夫人这时问道:“纪儿是不是看中了谁家的姑娘?”
丁夫人笑了笑:“什么事都瞒不住老夫人。纪儿其实相中了谢家的姑娘。”
在老夫人的印象中谢家并无庶出的姑娘,难道是谢云?
估计有点难。
老夫人忙问:“是不是云儿?”
“是啊。云姑娘与我们纪儿两情相悦,青梅竹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还请老夫人作主啊。”(未完待续。)
………………………………
309 亲事
老夫人淡笑:“纪儿有眼光。”
“托老夫人的洪福。”丁夫人淡笑,“纪儿的亲事只能靠老夫人出面了。”
“既然是云儿,自然是由我出面去说。陈大娘你先去谢府里打听打听谢氏阿云有没有提亲。”
老夫人之所以要多此一举,让陈大娘去打听,正是要向谢府透露个风声。
暗示老夫人有意要撮和纪四公子与谢氏阿云。
若是谢夫人知道这件事,又明确表示没有婚约,那就说明谢夫人也有意与沛王府联姻。
若是谢夫人一口回绝说有婚约,那就是委婉地表示拒绝了这门亲事。
先通过不正式的透口风传达自己的意思。
这样也不致于到最后下不了台。
丁夫人听了老夫人主意后也自然答应下来。
至于纪儿与谢云互相有意的事,丁夫人不打算全部说出来。
讨论完纪儿的亲事后,老夫人又笑道:“日后,长孙媳妇的饮食你要费心了。”
丁夫人得了老夫人对纪儿亲事的作主后,就乐得欣然回应老夫人交待的事。
丁夫人一走,老夫人又开始想着衣料的事,忙对陈大娘道:“你多找几匹布料出来,叫个裁缝做几套曾孙儿的衣裳出来。”
陈大娘笑了:“这还不急呢。再说,老夫人您怎么就敢肯定是曾孙?”
老夫人笑道:“一定是曾孙。”
“老夫人说是一定是。连婢妇也觉得是了。”陈大娘笑道,“婢妇这就命人去取。”
陈大娘出去办事后,荣姑姑就叫侍茗拿一盘糕来,给她填填肚子。
老夫人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荣姑姑边吃糕点边道:“母亲,这件事固然开心。不过,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夫人还在开心之中,笑道:“什么事?”
荣姑姑道:“我看侄媳妇儿不像开心倒像是很害怕似的。”
方才看到杨柳的神情,五公主第一个印象是杨柳心慌意乱。
老夫人轻咳一声,不相信道:“紧张倒是有的,害怕从何谈起?”
五公主也不想背后说人坏话,何况是娘家的宗妇,她只是道:“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害怕不至于。又不是看见老虎。头一回当母亲,担心是有的。”老夫人笑道。
五公主就拿别的事儿岔开话题了。
杨柳正紧张兮兮地问向她的婢子晴香:“门口有没有人?”
晴香东张西望了一会,忙返回来悄声道:“没人。”
“咱们去看看宜安去。”杨柳说着担心地往门外走。
她刚走到门口,不想被柏玄姑娘挡住:“少夫人,您去哪儿?”
看着柏玄那双碜人的眼神儿,杨柳忙镇定道:“我出去走走。你来有事?”
柏玄忙笑着从袖里取出一个荷包道:“这是奴婢亲手缝制的,送给少夫人的平安符。”
杨柳想不到柏玄会送荷包给她。
她让晴香接了过来,道:“礼尚往来。我这里有个扇套儿也赠给你吧。”
说着就让晴香把她亲手做的扇套拿过来。
柏玄笑道:“少夫人真有意思。奴婢又不是想用荷包来换扇套的。”
“不是换。是礼尚往来。我怎可白白地要你的东西呢。”杨柳说着把扇套亲手塞到柏玄手里。柏玄拉不下脸,只好拿了扇套,生硬地道谢一声才离开。
等柏玄走远后,杨柳才让晴香跟着她,一起去北灵院里看看。
北灵院
朱璺摸了摸自己的脸,方才在彩棚里悄悄尝了一口美酒,古人的酒真不是一般的香醇。
喝了一口还想喝。
她照照镜子脸颊像涂过胭脂一般地红。
“姑娘长得真好看,只是喝了点酒,白里透红的像粉芙蓉一般。”结香赞叹地把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