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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娘迟疑道:“柏玄姑娘是这么说的。”
“这就奇怪了。赵夫人不是很想让她的大儿子通过这次的武举返京吗?”郭夫人不解道。
朱璧也点头道:“是啊。好像赵夫人含沙射影地提过好几次呢。”
李大娘道:“是柏玄姑娘说的,也不知当不当真。”
“纬儿没有什么事会瞒着柏玄的。她既然说了,说明是真得取消了。”郭夫人若所思道。
朱璧忙道:“赵家不还有一个庶子与昭将军走得近嘛,或许他们走的昭将军的路子。”
“南宫府那也应该是师大将军说了算吧。”郭夫人若有所思。
她现在暂时管不了这个事情,她得好好想想明康与长乐的婚事。
这才是重中之重。
明康是个不为权势压迫的人,难以驯服,所以事情才棘手了些。
“母亲,舅舅会不会帮长乐呢?”
“你舅舅?”郭夫人原本不想真得因为这件小事去找大哥,可是长乐提及,她想着也许找过大哥后,此事事半功倍。
郭夫人淡淡地点头:“你舅舅很厉害,若他能出面,你与明康之间的事就有七分成了。”
“不过,夫人,你忘了舅夫人说的话么?她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她会帮着长乐亭主?”李大娘不无担心道。
郭夫人当然知道这些,但是她不想让长乐失望。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房姬生前时她已经让房姬得逞生了个野种,现在可不能再让洗脚丫头的杂种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比下去!
长乐若输了,郭夫人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
郭夫人摇摇头:“杨氏的性子我自然明白,不过此事关系到大哥唯一的嫡亲外甥女儿,大哥不会袖手旁观。”
“夫人打算怎么做?”李大娘担心地问。
郭夫人想了想:“老夫人不是说要太后指婚嘛。”
李大娘会意过来,淡笑:“夫人,这样的话,咱们要先下手为强。”
朱璧忙道:“母亲这你放心。我已经跟老夫人说了几句哄话,老夫人已经打消了指婚的念头。”
“如此更好。”郭夫人淡笑,“你嫡亲姑奶奶那里还不知道这件事,只要咱们先去太后那里说动,不怕太后不答应。等太后答应了,那个小贱人再想搅黄长乐的好事,太后也饶不了她。”
朱璧想了想问:“太后不是已经软禁,她还有实权吗?”
“就算软禁,也不会妨碍太后的声威。”
郭夫人的话给了朱璧信念,朱璧恨不得早点去铜雀台。
为武举推荐的三个名额,朱纬最终给了谢家的第十四个儿子,就是谢苏的弟弟谢流,第二个名额给了明家的穷亲戚,一个寒门士族,最后一个给了微夫人的远房亲戚。
微夫人没有通过南宫师推荐,就是担心皇叔朱爽防着南宫府,所以才特意写了封信给朱纬。
朱纬乐得做顺水人情。
当微夫人的远房亲戚出现在赏花宴上时,坐在朱纬旁边的杨柳眸子蓦地睁大。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那名垂首走上前的男子,男子没有立刻抬头,毕恭毕敬地同旁边的谢流和明家的寒士一起朝着世子行了大礼。
三个男子行过礼后,就缓缓地抬起头。
杨柳拿着茶杯的手突然打颤,杯里的水就洒了出来。
服侍在旁的柏玄姑娘忙拿了帕子替女她擦手,关切地问:“夫人您怎么啦?”
杨柳的手已经烫出了一个小水泡,她忍着痛,耷拉着脑袋道:“没没事。”
“哟,手烫伤了。奴婢替您包扎一下吧。”柏玄又继续关切道。
杨柳的注意力却不在手上的伤口处,她仿佛看见对面那名男子正用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她。
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她心不在焉地盯着打翻的茶杯,柏玄已经替她擦拭干净手上和衣服上的茶渍。
旁边的朱纬就命道:“扶夫人回房歇着。”
这个时候杨柳竟然会打翻茶杯,让朱纬隐隐生起不快,这个场合虽然不太重要,但是难保以后去皇宫赴宴,杨柳也会做出这种让人不屑的事情来。
虽然她不是故意的。
可是给人的印象好像就是小家子气。
这种不小心而为之的行为很容易把沛王府的格局也拉低了。
朱纬尴尬地环顾四周,发现大家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时,他心里才松口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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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擂台
朱纬淡淡地看向那三个行过大礼的寒门子弟道:“你们都落座吧。”
“谢世子。”三个人起身走回自己的坐席。
杨柳在转身离开时,眼角的余光还惊慌地捕捉到对面那个男人投来的意外的目光。
那道目光如鹰隼一般,又如恶狼一般,紧紧地盯着她,好像马上就要把她吞入腹中。
她不禁又打了个寒颤,感觉身子很冷,木然地跟着柏玄往听雪阁走去。
走到路上,杨柳从失神中恍悟过来,突然站定,不自然地望向身边的柏玄道:“你去世子那里帮忙招待下。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柏玄貌似有点不放心,淡笑:“夫人这怎么行啊。您身边一个跟随的奴婢也没有。”
“前面就是听雪阁。你不用担心。世子那里人手不齐,你去帮忙我才能安心治伤啊。”杨柳定了定神色忙道。
柏玄听了,若有所思地笑:“那好吧。奴婢告退。”
等柏玄走后,杨柳又处于方才按压下去的震惊之中。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见她了,一定是的。
这可怎么办呢?
杨柳此刻如热窝上的蚂蚁,心里发慌,乱了方寸。
她侧面不远处,远远的传来一阵笑声,好像是谢云和长乐亭主她们。
她可不能让她们发现自己的失态,看出什么端倪。
杨柳忙避闪至旁边的假山石后面,她小心谨慎地透过石头缝儿看清了来人,几个姑娘中并没有长乐,但是有那个很会察言观色的李惠姑的妹妹李家十三姑娘,还有谢云和袁四姑娘。
袁四姑娘是自己的知己,她很想把袁四儿叫住,可是一想到李十三姑就在跟前,若是被她发现什么,再转告给长乐,那自己在沛王府很快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杨柳张了张口,最终没有叫住袁四姑娘,她眼睁睁地六神无主地看着袁四儿和李十三姑及谢云往前面走远。
现在怎么办呢?
她的心紧张得突突地跳,每一跳都好像从胸口蹦出来。
怎么办呢?
她应该怎么办?
那个人的眼神告诉她,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有当面戳穿他们认识的事,却反而像等着宣判死刑时那种煎熬的难受。
她应该找一个人倾诉内心的担惊受怕。
可是找谁呢?
杨柳站在假山石后面转来转去,始终没有迈出假山石后面的那块草地。
一想起那个人阴森的目光,杨柳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
旁边一个婢女走过,杨柳定睛一看,原来是北灵院的种碧。
她不由得就想起了朱璺。
听见种碧正在同灵苔院的侍喜说着话,老夫人赏赐了一盘糕点给她。
种碧端了过来正要往北灵院里走,突然就看见假山石后面的少夫人。
种碧一愣。
她凝了少夫人一眼,见少夫人神色慌张,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
种碧边走边困惑地望着她。
杨柳也不敢说什么。
种碧走回去时就把方才的事告诉了朱璺。
听了种碧的话,朱璺咬了口茶糕就出门来找杨柳。只见杨柳正心事重重地往听雪阁走去。
她在后面连喊了两声,杨柳也没听见。
朱璺赶上前又喊道:“大嫂!”
这时杨柳转过身吃惊地看着朱璺,“宜安,是你啊。”
她说着话时依然心神不宁。
朱璺拉着她往自己的院里走,边走边道:“大嫂,老夫人赏了一碟茶糕给我。你陪我一块吃吧。”
杨柳点了点头。
她由着朱璺拉至北灵院,两个人关起门来说话。
朱璺给她倒了杯茶,杨柳端起茶杯后,身子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无心喝茶,又手紧紧地握住茶杯,焦虑地道:“宜安,我要完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璺不解地问,“我大哥和你吵架了吗?”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杨柳烫红的手背上,“你的手受伤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