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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膝盖软了下来,扑通跌跪到地,道:“老夫人,我怎么敢啊。就算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联手外人对付朱室之人。还求老夫人相信我。”
郭夫人说着目光又仇恨地钉在湘树的面庞上:“是你和宜安一起在陷害我,没准这其中还有丁夫人参与。”
丁夫人眨眨眼睛,呵呵道:“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不敢承认就算了,还把人拉下水,用心真是险恶啊!”
老夫人也喝斥道:“柱子是谁?”
郭夫人哑然。
“你利用湘树的弟弟做出这种事,不认罪也罢了,还要说无关紧要的人,看来不责罚你,你是死活不认错了!”
老夫人威胁的话立刻奏了效。
郭夫人身心俱颤,忙道:“老夫人,这其中虽然我多多少少有些参与,但是湘树的话不全对。方才的事真是她故意陷害我。我承认是我派了人杀了乞丐,但那些人后来死了九个人,说明我没有成功啊。”
屋子里的人都听着郭夫人痛心疾首的狡辩,没有人同情她。
朱璧在旁边只是一味地替她母亲说着一些维护的话,连拿条帕子给郭夫人擦擦泪水都做不到。
还是李大娘忍不住了。
她拿了帕子就跪下来帮着郭夫人擦泪,边哭边道:“夫人,别急,老夫人一定会帮着你的,您一定不会被区区一个小小的庶女陷害到。”
“住口!”老夫人盯着吃惊的李大娘,压低声音冷冷道,“你在说谁?”
李大娘一时失言,火上浇油了,忙自打嘴巴,道:“奴婢没没说谁,奴婢一时口误。”
老夫人睨了她一眼:“十个耳光!”
“是是是。”李大娘说着忙自打耳光。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在屋里。
过了一会,李大娘的老脸红肿,终于打完了。
老夫人睨着她:“滚出去!”
李大娘有点犹豫,郭夫人还在,长乐亭主又有些不懂得何必她母亲,李大娘如果出去了,真不放心郭夫人。
郭夫人这时已经擦干泪,推着大娘,道:“你快出去吧。”
“可是夫人,您怎么办?”
“我没事。老夫人自会主持公道。”
李大娘被郭夫人推着出门了。
这时,郭夫人顿了顿神色道:“儿媳的确利用了柱子要挟湘树替自己办事。”
老夫人淡淡点头。
她已经知道了。
丁夫人冷冷地低语一声:“你承认就好!”
老夫人一记冷眸盯在丁夫人面上,丁夫人咽了口水,将到嘴的还没有说出的话又硬生生地吞回肚里。
郭夫人接着道:“儿媳做这些事,只是为整个王府着想。老夫人明知道这个小女儿是个煞星,是房姬派出来报仇的,您为什么”
郭夫人话语很快,没等老夫人“住口”的话说出,她已经道出了另一件隐晦的事。
是房姬派出来报仇的!
朱璺眨眨眼睛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话。
她的生母让她来报仇?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郭夫人。
郭夫人冷冷地打量着她。
老夫人神色微凛,目光却落在旁边的朱璧身上:“长乐,你听懂你母亲的话吗?”
长乐点点头,突然发觉老夫人望着她的目光不对劲。
她又忙摇着头,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不知为什么,老夫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朱璧忙劝着母亲:“母亲,老夫人不喜欢听那些久远的事,您就说眼前的吧。”
“老夫人,不管怎么说,儿媳自认为所做的一切没错。从前卜算子说让这个庶出的女儿出家为尼,您舍不得,可是自从她回来后,咱们王府又闹出了多少事?”
“那都是你找上门来的。”丁夫人在旁边冷冷地丢了一句。
郭夫人瞪着她:“我跟老夫人说话,你少插嘴!”
丁夫人不屑地翻着白眼。
郭夫人看了一眼旁边沉冷不语的朱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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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轻罚
然后又望望自己的长乐,又接着道:“老夫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儿34觉得老夫人也不想,这个煞星破坏老夫人的嫡孙女终身大事吧。”
朱璺凛然。
她不由得望向老夫人,看老夫人怎么说。
其实史书上已经提过。明康最后娶的是长乐亭主,所以,老夫人应该会说一会掐灭她念想的话吧。
谁知老夫人根本没有探究这件事,言归正传道:“不要为你的害人之心找任何的借口。”
郭夫人面色难堪。
“我在想一件事,你一直害人,却一直不肯悔改,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老夫人淡淡地道。
郭夫人隐隐觉得不妙,“老夫人”
老夫人道:“不如,你回娘家好好想清楚。”
回娘家!
郭夫人惊呆了!
老夫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她娘家十世九卿,老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会这么说!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丁夫人也不由得凝色起来。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老夫人,不知道老夫人是不是真有此意。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她做梦都可以笑醒!
郭夫人仍不敢置信,问道:“老夫人,您不会开玩笑吧?”
老夫人冷哼一声:“若你再这么继续胡闹下去,就回娘家继续闹吧。”
老夫人的话说像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郭夫人身上。
郭夫人面色难堪,语带颤抖:“老夫人,儿媳处处为沛王府着想,你却看不见,一味地坦护这个庶出的姑娘,儿媳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汤,让您越来越不待见儿媳。”
郭夫人实在想不明白问题的所在。
她胸口像堵住了一般,唇角翕翕合合的,不敢再多说什么。
朱璧忙道:“母亲为王府上上下下日夜操劳,女儿看在眼里,不像有的人,母亲辛辛苦苦养大了,却发现是一只白眼狼。”
朱璧说着眼特意地瞪向朱璺身上。
朱璺冷哼一声:“是啊你这只白眼狼,看着母亲一步步掉入深渊,却不帮母亲拉一把。”
“你”朱璧气结。
朱璺耸耸肩,“孩子做错了事要及时地纠正才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人,母亲也是一样,做错了事就要改正。长乐亭主眼看着母亲慢慢地陷入仇恨的深渊,却不曾帮助过母亲,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朱璧气得花枝乱颤。
郭夫人脸色极为难堪。
她壮着胆子看了眼老夫人的脸色,直了直身子,驳道:“宜安,在母亲心中,你就是白眼狼。”
“母亲,在宜安心目中,你是红眼狼。见不得人好。”
郭夫人气结。
老夫人摆摆手,叫大家都不要吵了。
郭夫人想不到她已经敢当面顶撞自己,有种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老夫人,她这样,您也不管吗?”朱璧生气道。
老夫人冷盯了朱璧一眼。
朱璧才没敢继续吵。
老夫人淡淡地望向郭夫人,道:“你不伤害宜安,宜安岂会不把你当母亲看?”
郭夫人唯唯诺诺地垂下头。
老夫人又看了眼湘树,冲着郭夫人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也不用再狡辩了。你心里清楚得很。湘树不过是个证人,即使没有湘树,明儿又会冒出个李树,所以我最后警告你一声,若是再雇凶杀人,置湘树死地,被我发现了,你就直接回娘家吧。”
老夫人下了最后通牒。
郭夫人脸色一惊,这么说老夫人还没有想赶她离开的意思?
郭夫人忙应道:“儿媳明白了。”
老夫人的话让旁边的丁夫人和朱璺心里微沉。
这么说,即使有证人,老夫人也不会再追究郭夫人的责任?
朱璺冷冷地盯着郭夫人。
郭夫人虽然垂着头,可是仍然能看到郭夫人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老夫人雷声大,雨点小,还是向着她!
郭夫人刻意地将嘴角的笑容压下去,然后抬起头,倨傲地盯着朱璺。
老夫人无意间撞到她的目光,心里又气又叹。
老夫人回头看了眼朱璺,“宜安,你母亲就是那样的人,多担待些。”
“是。”
事已至此,朱璺无话可说。
老夫人又看向湘树,目光冷冷,“好了,你证词也作好,就出去吧。郭夫人也保证不会再伤你的性命,但是你要记住,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