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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喜笑道:“老夫人说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老夫人放心。回去婢妇一定提醒。”陈大娘道。
大家说着话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不过眨眼的工夫,船已经转了个弯,到了京都平阳巷后街的河了。
过了跨河的石拱桥,船停在了码头。
沛王府的下人们听说老夫人乘船回来,早已着人放了两顶软轿在这里等候。
当朱璺陪着老夫人有说有笑地回到王府后,郭夫人睁着一双吃惊的眼睛,盯在朱璺的身上。
她恨不得在朱璺身上戳两个洞。
她哥哥失手了?
不像啊。
若是失手,老夫人怎么可能一脸轻松地回来,而且表现得好像这一路都很开心,走得相当顺利的样子?
郭夫人蹙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听说丁夫人派了轿子在码头接老夫人回来的时,郭夫人张口结舌,居然走的水路!
怎么也想不到老夫人会走水路!
这一定是小庶女的主意。
可怜她的哥哥派的人还在陆路上苦苦等着老夫人一行人的到来吧。
很显然他们扑了一个空。
郭夫人张口结舌地看着跟随老夫人回来的朱璺,这个庶女实在太狡诈了。
只是,她怎么会想起来走水路呢?
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她怎么会想起来不坐马车而改坐船呢?
郭夫人觉得有人走漏了风声。
她问起跟随老夫人前往的下人,在南宫府里宜安乡主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下人想了想道:“都接触了。也都说了话。还有燕王夫人特意地叫了乡主到园子里单独说话。至于说了什么,小的实在不知。”
郭夫人蹙眉想了想,燕王夫人说的应该是关于赵府提亲的事,与她哥哥的计划无关。
再问时,那下人实在不知了。
郭夫人无语,只得先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计划失败,再追究也没有工夫,眼下最重要的是另一件重要的事。
郭夫人亲自做了糕点,泡了茶来,侍奉老夫人。
喝过茶后,老夫人身上的疲累缓解了很多,五公主在旁边部问道:“王夫人的灵可下葬了?”
“还没,他们家气派够了。叫了七七四十九个大和尚日夜念经抄度。”老夫人喝完茶,把杯子放在几上。
这时,郭夫人就悄无声息地执了茶壶替老夫人倒茶。
老夫人瞥了一眼,视线又落回五公主身上,“我们家可有女子年纪在二十五上下还没出嫁的?”
荣姑姑懵了。
“母亲,您说的不会是玩笑话吧。二十五没出嫁,我真想不出一个。”荣姑姑笑道。
在一旁的郭夫人也怔住。
不知老夫人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您怎么想起问这个?”郭夫人在旁边轻声问道。
老夫人目光下垂,抿唇不语,好像正在想着符合条件的人。
陈大娘就替老夫人向郭夫人解释道:“老夫人是看到各家在给昭将军献上续玄之人,所以就想从本家的姑娘里选一个过去,对对眼。若是能相看上,对沛王府也有利处。”
荣姑姑一听,笑了,“母亲的算盘倒是打得响。能和昭将军年纪相仿的没出嫁的基本没有。但是年纪差一轮不妨事啊。我不信去的姑娘里有二十五没结婚的。”
陈大娘就得意地笑道:“还真有一个。”
郭夫人和五公主都惊到了,异口同声地道:“谁呀?”
“蔡家的姑娘。”陈大娘好像宣布一件喜事似的,眼底流露出不可思议并得意的笑。
陈大娘终于扬眉吐气了。
将方才在船舱里的尴尬,都转移给了郭夫人和五公主。
果然两位听后,打了一惊,“怎么可能!”
“事实就是如此。不过蔡家的姑娘脸长得嫩,不问年纪的话,还以为是十五。”陈大娘又道,“所以老夫人也想着从本姓里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与昭将军相看。”
郭夫人看了一眼老夫人不敢言语。
她娘家就派了庶出的三侄女由堂兄带着去了南宫府。
郭夫人先前隐瞒了老夫人。
老夫人估计也知道了她娘家派了人,现在不如当件平常事提出来,也好为自己刻意的隐瞒掩饰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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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谈话
她想着就道:“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娘家哥哥就带了个侄女过去。听我大哥说的,当时也没有在意,老夫人提起这件事,我才又想起来。”
老夫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她转过头望向五公主:“你再好好想想,支族的也可,必须挑一个出来,由你大哥出面,送到南宫府相看。”
五公主忙应了。
不过这件事成功的机率渺茫啊。
五公主若有所思地看着身边的宜安。
若能找一个和宜安类似的姑娘那才有把握。
五公主感觉身上的担子千金重。
老夫人一提这事,她就觉得办不到。
不过又不忍驳了老夫人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老夫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郭夫人,郭夫人心里就被看毛了。要是换成别人她可能会立马板着一张脸,可是在老夫人这里她不敢。
表情就变得很憋屈。
旁边的朱璧眼睛一亮,道:“老夫人,我表姐等于是朱家的人啊。郭家和朱家的利益其实是一体的。”
“怎么可能!你姓朱,她姓郭。姓就不一样。”
老夫人冷冷的话害得朱璧碰了一鼻子灰,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像鼻头真碰了灰似的。
荣姑姑讪笑:“这件事我一定尽力去办。”
老夫人点点头。
院子里突然变得一阵喧哗。
郭夫人勤快地领着一群婢妇出了院子,丁夫人叫了一个说书的要去自己院里听女先生说书。
郭夫人返回去告诉了老夫人。
老夫人心生异样时,荣姑姑就道:“丁夫人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了?”
“说书人除了一张嘴能说会道,丁夫人还图什么?她现在打理府里的事,竟然还有闲情听人说书。老夫人,您说怎么放心把府上的事交给她管?”郭夫人不服气道。
她从前管理府上的事时,都没有这样嚣张过。
老夫人也觉得过了。
只有朱璺怀疑那个说书人有问题。
朱璺想了想先退出去,然后叫来朗月,把一只锦盒塞过给她道:“你去华椒院看看,听听那说书人都讲些什么。”
朗月会意,拿着盒子过去。
碰见华椒院的婢子,她就说是七姑娘托她送了礼物给丁夫人。
婢子们没有在意,指了指上房道:“夫人就在客厅里。你自己去找。”
朗月求之不得地道谢一声,然后堂而皇之地走到上房,她站在墙角时就听见了里面女先生绘声绘色的说唱。
难道真得在说书?
她透过窗缝朝里面看了一眼女先生的相貌。那人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朗月站在墙角听了一会,没有察觉什么不妥,看到旁边过来一个小婢女,就把锦盒交给她道:“这是我们姑娘送你们家夫人的礼物。里面既然在忙着,我就不进去了。一会你有空就把这个礼物送到你们夫人手上。”
婢女应了声接过来:“朗月妹妹放心。”
朗月淡笑着离开华椒院,把所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宜安乡主听。
“什么反常也没有?”朱璺有点困惑。
朗月道:“是啊。奴婢看不出什么。”
如果连经过训练的朗月都看不出什么,那也许是真得什么也没有。
朱璺想了想没有再追问什么。
结香从外面走进来道:“姑娘,昨儿郭夫人调了湘树去帮忙大公子婚礼一事。虽然只是件小事,奴婢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你做的对。”朱璺道,“有没有什么外人来过王府?”
“郭夫人调了几个伙计过来帮忙挂灯笼。其实府里的下人够多了。但是她要能听自己调遣的下人,所以就没有去丁夫人那里商量。自己直接花了银子雇了几个人。”
“她有钱那是她的事。”朱璺淡淡道,“那些下人是否走了?”
“还没打呢。说是大公子的婚礼还要忙上十来天,所以把人留下了。叫李管家安排了下几间房给下人们住。等大公子婚礼结束才打。明义上是因为抹不开面子,不想去丁夫人那里通报派人。”
“那这个人的底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