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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璺只好接过托案。
看到老夫人心情比方才进门时好得太多了,侍喜也很高兴,对宜安乡主怀有感激,也只有宜安乡主能哄好老夫人了。
老夫人和朱璺各自吃了羹后,侍喜拿来温热的湿巾给她们擦拭后,才笑盈盈地端了托盘离开。
再一看老夫人面色好了很多,朱璺松了口气,道:“老夫人您要不躺下来,让宜安给您捶腿?方才您站的时间也很久了,腿应该很酸吧?”
“不用了。”老夫人拉起她的手,一起坐到紫檀木折枝梅花贵妃榻,然后叹了口气,“叫你留在身边不是让你服侍祖母,这些活让侍喜她们做就好了。”
想起方才朱璧陷害朱璺的事,老夫人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觉得欠宜安太多了,尤其是郭夫人。
老夫人饱经沧桑的眼睛慈爱地望着朱璺,仿佛就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她不禁露出淡淡的笑意。
“老夫人,您在想什么?”
“宜安,你怪不对祖母偏心?”
朱璺笑道:“老夫人为什么这样话?老夫人一碗水端平,哪来的偏心,再说,就算有偏心,也是偏向宜安,宜安乐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祖母?”
朱璺的话带着点玩笑。
将方才有点凝重的气氛搅得缓和了些。
老夫人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若是长乐能像宜安这样大度那该多好。
真应了那句话呀,庶女上不得台面,和私生女差不多,见不了光。
哎。一步错,步步错。
也不知道老夫人为何叹这么多气,朱璺安慰道:“老夫人,你要是不开心就靠在这个枕头上,半眯着眼,想着一些开心的事,宜安替您捏腿,慢慢的心情就好了。”
老夫人点点头,靠在在枕头上,然后半眯着眼,捻着珠子,任由着朱璺不轻不重地捏着。
见宜安捏得很舒服,她差点要睡过去,这时她缓缓地睁开眼,道:“宜安,方才你六姐是故意诬陷你,我知道。”
朱璺抬头笑道:“我知道祖母会相信宜安。”
“她惯用的伎俩,也不知道学谁的。”老夫人缓缓道,“这件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老夫人,事情的真相已经查清楚了,宜安不觉得委屈。”朱璺淡笑。
长乐亭主毕竟是老夫人的嫡女,而且史书上虽然没有浓墨描述过她,但是因为明康就提到了她,所以朱璺相信长乐亭主比明康活得更久,她是天生享福的命,嫁给了明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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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敬茶
至于这中间的曲折,她相信事情会慢慢地朝着史书上所提及的结果发展。
所以她不觉得老夫人会惩罚长乐亭主,就算惩罚,长乐亭主也不会真记得曾经受过的教训,好在她有个显赫的身份,生在富贵人家,有权势倚靠,没有人能拿她怎样。
再说,记性差没烦恼。
老天这是偏爱长乐亭主。
可恨她为什么不穿越到长乐亭主身上,偏偏是在庶女朱璺的身上,还不由自主地喜欢上明康。
杜老夫人慢慢地就睡着了。
朱璺帮老夫人盖上薄被,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
她刚出院门,就看见南宫昭的随从走了过来。
“宜安乡主,我们主公请你过去一趟。”随从毕恭毕敬道。
南宫昭方才帮了她,替她说话,她应该感谢的,朱璺同那人淡淡地点头,去见昭叔叔。
南宫昭站成走廊连接的亭子里,双手背在身后,正等着她。
朱璺看了过去。
南宫昭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她,因为背光,她看不清南宫昭的模样,她迟疑片刻,走进亭子里,心里想着怎么开口时,南宫昭已经请她坐下来。
朱璺轻轻地道谢一声,然后坐到了离南宫昭最远的木几上。
这时朱璺才看清南宫昭的深邃得如雕刻般的面庞。
旁边的侍女奉上石榴和莲蓉月饼,及茶点等。
月亮透过树梢洒进亭子里,南宫昭亲自上了茶水,递到她面前,然后禀退左右。连朱璺身边的侍女结香都在朗月的拉动下,退了出去。
南宫昭淡淡道:“气消了没?”
朱璺一直看着南宫烫杯倒茶,然后看着那杯茶送到自己手边。
她的手不由得往桌子边沿挪了挪,笑道:“听昭叔叔的话,好像很在乎我有没有生气?”
不承认不否认,只有问是不是在乎,南宫昭发现宜安越来越像个成熟的小大人。
“叔叔如果说在乎呢?”他擎着杯子淡笑。
朱璺咽了口水,忽然嘴唇发干,就端起杯子,向他示意后昂头饮尽。
南宫昭看向她,淡淡一笑,继而也饮尽杯里茶水。
他接着拿了一个事先切好的石榴,拿了一个小碟子,放了一点在上面,红色的石榴子讨人喜欢。
“就像一个个红宝石一样。”朱璺脱口而出地赞叹着。
南宫昭已经把碟子推到她面前,道:“这是叔叔亲自替你拨的。尝一尝甜不甜。”
没想到是替她拨的!
朱璺讶然。
她挤着笑:“昭叔叔,你怎么不吃?你拨了你自己吃,宜安想吃的话,就自己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说的什么话。小姑娘就是拿来宠的。”南宫昭笑道,话题一转,“看来你气消了。”
朱璺愕然。
小姑娘就是拿来宠的!
她内心巨震,被这句话深深地震憾,还没有回过神来,南宫昭话锋一转,说起了别的事。
朱璺只觉内心焦虑,就又端起杯子想喝口水润润嗓子,忽发现手中的杯子是空的。
南宫昭笑着替她添上茶水,这不忘问一句:“这么渴?”
我这可都是因为您刚才的那番话啊!
朱璺心里哀叹,又不好说出来,“嗯”了一声,双手端着杯子心不在蔫地喝,眼睛望着左右而言他。
她喝完一杯,心里长松了口气,怔怔地望着推至跟前的那碟石榴子。
“宜安,昭叔叔知道你受委屈了。”南宫昭道。
朱璺惊诧不已地摆手:“昭叔叔,您别这么说,宜安担当不起,这原本就是我自己的事,何况又是沛王府的后宅的纷争,昭叔叔也不好插手。相反我还应该感谢昭叔叔,刚才若不是您仗意执言,宜安就,就受了不白之冤。”
“还好,你知道昭叔叔是向着你的。”南宫昭淡然道。
“可是,昭叔叔你为什么又帮着她?”朱璺不解,“你真得在现场?”
“当然。”南宫昭的语气不容置疑。
朱璺也不再辩驳,虽然她心里清楚南宫昭是被她叫过去的,但是南宫昭说他在现场,谁敢反驳?
南宫昭就是真理。
朱璺淡笑:“宜安知道昭叔叔用心良苦。”
“哦?你知道?”南宫昭大笑,“宜安,你说来听听。怎么用心良苦?”
想考她,呵呵,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少不更事,但是她可不是吃素的。
朱璺笑道:“一句话,家和万事兴。昭叔叔,我说得对不对?”
南宫昭淡淡地点头,重复一句:“家和万事兴。宜安解得透彻。”
南宫昭说着,又替她倒了一杯茶。
老是让他倒茶,朱璺觉得失礼,就笑道:“昭叔叔,我替你倒茶吧。”
“好。”南宫昭把茶壶递给她,朱璺礼尚往来一般地替他倒了茶,又替南宫昭拨石榴。
南宫昭看到她纤长的指甲用力拨着石榴,眉头微皱:“会不会受伤?”
“受什么伤?”朱璺不解,拨石榴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
南宫昭笑道:“指甲。”
朱璺恍悟过来,吃惊地笑道:“没事。”
说了没事两个字,再也讲不出别的话了,感觉讨论的事情有点不合适。
南宫昭对她的反应仿若未闻,道:“宜安,你别拨了,昭叔叔不吃。”
“为什么?”话一出口,她有点懊恼,怪自己多嘴了,难道又要等昭叔叔那句“为了保护你的指甲”!
朱璺索性放下石榴,道:“昭叔叔,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呢?”
“没事,只是问问你气消了没。”南宫昭淡笑。
南宫昭也没看她一眼,自顾喝茶,然后转头看向天上的一轮明月。
朱璺讪讪地喝完杯里的茶水后,又替自己倒满,她喝了不少的茶水,想着就拿了一片茶糕咬了一口,喜道:“这茶糕好吃,我以前吃的都太甜了。这个味道正好。”
南宫昭闻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