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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听了尴尬不已,谢苏的气焰马上蔫了。
朱纪道:“老夫人,这厮,不仅跑来宜安院里偷窃,还敢造谣污蔑,罪不可赦,应即刻拉到官府里打死。”
听说要被打死,谢苏急了,忙辩解道:“冤枉啊老夫人,我是冤枉的。若没有宜安同意,我怎么能进来呢。”
就在老夫人命人用牛粪堵谢苏的嘴时,偏偏郭夫人中了邪般地兴奋,收敛着笑意道:“老夫人,可以问问阿云,什么时候见到谢苏公子进宜安的房的。”
谢云懊恼道:“我进去时,没一会就现有个人从内室里跑出来,我一见是这个家生子,好像是偷了什么东西。”
谢云扭过头去面色心虚。
朱纪看了一眼谢云,也赞同道:“是啊,我见的也是这样。”
“胡扯,我能进宜安的内室,那是因为宜安请了我,你们都是在嫉妒,在故意地朝我身上泼脏水。”
有郭夫人眼神的暗示,谢苏胆子大起来,又开始肆意地胡言乱语。
郭夫人道:“也许是纪儿与阿云看错了呢,方才阿云也说了是好像,说明她并不确定。”
朱璺冷笑,望向谢苏:“你说是我邀请你来,请柬呢?”
“宜安与我两情相悦,无需请柬。”谢苏厚着脸皮道。
朱璺不置可否,又笑道:“没有请柬,传口信的人总有吧,请问是谁替我传的口信?”
谢苏微愣,以手轻轻掩饰自己的眼里的慌张,道:“自然是你的婢子。”
“请问是哪个婢女呢,你把她指认出来。”朱璺追问。
被她连续追问,谢苏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僵,胡知地指了一个婢女道:“是她!”
被指认的朗月眸子一凛,此人不想活了,她也没有办法。
朗月摇头道:“这个人胡乱攀咬,奴婢没有做过。请各位明察。”
郭夫人更为痛快,若能趁这个机会,让老夫人再撵走朗月这个丫头,就是一箭双雕了。
夫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有刻意讥笑姑娘做了丑事见事情败露,想要嫁祸于红娘。
郭夫人听到夫人们的议论忍不住失笑,突然一记狠狠的目光朝她投来,当她看到老夫人的眼神后,忙捂笑不语。
老夫人目光落在朗月身上,朗月冷冷地盯着那个谢苏,哼道:“你说我报信的,请问是何时何地向你报的信?”
谢苏算了算日期,想了一个最可能的日子,道:“是辛酉日午时过后。那时人少,你在沛王府后街的角门外告诉我的。”
谢苏说得煞有介事,众夫人慢慢相信她的话,只有那谢云面色惨白,方才她在现场,生了什么事,她比谁都清楚,她只是尚处于余悸中,并不明白宜安为何瞒着她此处是闺房的事。难道朱璺早就知道谢苏会过来?
那么她是不是提前设的这个局让她中套?只是这么简单吗?
她惊慌地抬眸睨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朱璺,只见朱璺的目光仿若冰霜一般,正犀利地刮在家生子身上。
被污蔑的朗月面色沉静,也没有一丝的惊慌。
就在朗月想要辩解时,郭夫人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她一跳。
“宜安,你还不认错!”
朱璺冷笑:“何错之有?”
郭夫人瞄了一眼朱璺身边的婢女,冷笑:“你的婢子敢传口信,难道不是你的主意吗?你不认错,是说你的婢女假传口信,要学那红娘撮和张生与崔莺莺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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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质问
一席话说得众夫人愈发对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义愤填膺。
“亏得皇上还封她做乡主呢,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连皇上知道这件事,估计都会后悔封她乡主的身份。”
“是啊,我时常说了庶女是上不得台面的,看吧,现在这丑事就是明证。”
平常和郭夫人关系较好的两位夫人开始落井下石。
然而面对夫人们的质疑,朱璺面不改色。
过一会,她轻轻地笑了,对众人一福:“各位夫人作证,谢家的家生子污蔑我的婢女,私传口信,难道,他没有收到信物,就能走进这个院子?”
夫人们面面相觑,戏剧里张生和崔莺莺之间有红娘还得有香荷包帕子之类的信物呢。何况是人已经至闺房的谢苏!
郭夫人满心欢喜地期待谢苏能拿出什么像样的信物来,毕竟谢苏方才已经进过宜安的内室。一件亵衣或者亵裤应该拿得出手吧。
谁知朱璺早就做过准备,屋里的东西一律上了锁,谢苏那厮刚走进去时还满心欢喜地想找一件朱璺贴身的东西当作信物。
可惜她内室的东西不是上了锁,就是太大件了,根本装不进袖兜,就在谢苏着急时,门外的谢云走进来,打断了他的计划,以至于一件小帕子都没有。
谢苏犯了难正想找借口,众夫人原本以为谢苏会拿出信物来证明,见他犹豫躲闪的样子,心里隐隐又开始怀疑这厮的为人。
郭夫人狠狠地瞪了谢苏一眼,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这厮竟然一件帕子都没拿。
郭夫人想了想,道:“谢苏公子想必是忘了要信物,不知道宜安是如何对谢苏公子说的?”
郭夫人说着睨了一眼朱璺。
谢苏忙道:“宜安说――”
“谢苏公子,方才你说的是宜安的婢女告诉你的,对吧?”郭夫人暗示道,怕这家生子露馅。
谢苏忙点头道:“对啊对啊,是这个婢女告诉我,宜安与我一见钟情,愿在闺阁相见,聊表心意,夫人,您得替我作主,我与宜安是两情相悦。”
郭夫人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她望向老夫人,道:“老夫人,您怎么看?”
杜老太妃心里气愤不已,眸光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郭夫人,淡淡道:“你不想听这家生子把话全说完吗?”
郭夫人微愣,笑道:“当然希望。老夫人应该成全他们。”
郭夫人得意地瞄了一眼朱璺,又对谢苏道:“苏公子,你今日是何时来的,何时与宜安相见,你们在屋里又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宜安的四哥误伤了你呢?”
谢苏担心地看了一眼谢云,又看了一眼狠狠地瞪着他的朱纪,忙道:“是在我小妹进门前,我与宜安在内室里相见,宜安说让我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地把她迎娶才可,正说着我小妹闯进来了,然后小妹误会我时,又恰巧被纪四公子瞧见,在混乱之中,我让宜安先出来去找人求救,不想夫人们过来了。”
谢苏说得煞有介事,可是谢云知道朱璺当时在外面,根本没有进来。
这个家生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才敢污蔑宜安乡主。
谢云脸色苍白地盯着地发愣,耳边就传来郭夫人淡淡的声音:“云姑娘,是不是这样呢?你哥哥说的是不是实情?”
郭夫人此刻睁大眸子看着谢云。
谢云也吃惊地看着她。
从郭夫人的眸子里,她解读出另一层深义。
郭夫人想让她当证人。
可是当着众夫人的面撒谎,若被揭发,日后她就更抬不起头,而且与这个家生子一样遭人瞧不起来了。
她没有必要帮助沛王府的嫡母掩盖事实的真相吧。
尽管她不喜欢朱璺,甚至是讨厌,可是也不能不分清红皂白吧。
正想着谢夫人轻抚着谢云的后背,道:“我儿别怕,别怕,母亲在身边呢。到底谁说得真?你就把你亲眼所见如实地说出来,别怕。”
有了她母亲的打气,谢云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宜安乡主是与我一起进来的,不过她没有进屋里,我,进了屋子……”说着欲言又止地看着面色一直没变过的朱璺,咽子口水,“宜安乡主,难道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谢云的话令郭夫人大为失望,她不由得憎恨起谢家。
众夫人听到这话,觉得有别的隐情,更有兴趣了。
大家的目光都好奇地聚集在朱璺身上。
只见这个庶女一直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自始至终都落落大方,站在那里很有大家风范,放眼整个京都,也找不出这样处变不惊的姑娘。
有几个目光毒辣的夫人立马看出来了,宜安乡主很适合做大族人家的宗妇。
她站在那儿,就能镇得住场子。
大家都在等着她回话,谢云的眸子眯了眯,带着满腹的疑问看向朱璺。
郭夫人瞪大眼珠子看着对面面色沉冷的庶女,那个谢家的家生子,此刻瑟缩,小动作不断,心虚的样子让众人更加起疑。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