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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谁敢进去偷东西呢?你这么说太抬举偷帕子的人了。从来偷帕子就是偷香。你还想找多少借口呢?”
丁夫人眉毛一挑,不屑道:“偷香这种事也只有你那个宝贝女儿能做得出来,别忘了上次你宝贝女儿从水月庵回来的那一晚。”
一席话令郭夫人脸色如猪肝,她吓了一跳,这种事她极力掩饰,怎么敢让谢夫人知道!
谢夫人的嘴巴最守不住秘密,而且喜欢到处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郭夫人右眼一跳,跳脚地指责道:“丁夫人你什么意思!不要因为宜安的事就随意地污蔑别人。老夫人您听听,丁夫人在无中生有,搬弄是非。”
从长乐亭主的床上滚下来一个男人的事,郭夫人好不容易忘记了这个耻辱,想不到丁夫人又来揭开伤疤。
郭夫人气怔地瞪着她。
老夫人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把长乐的事揭发出来,以免被谢家的大嘴巴拿去到处乱说。
老夫人喝止道:“够了,不要乱扯!”
丁夫人这才闭上嘴巴,不满地白了一眼心虚的郭夫人。
郭夫人又道:“老夫人,宜安与谢苏幽会的事,可大可小,就看老夫人成不成全。”
说得好像对宜安怀着无限的仁慈与宽容似的。
朱璺失笑,道:“郭夫人是与我有仇吗?就算要幽会也找个像样的人儿,你是觉得我眼光不好,还是夫人自己眼光不好?脑袋进水的人才会觉得有人与谢苏幽会吧。”
她不急不燥,完全没有把郭夫人的话当回事,镇定自若地坐在老夫人旁边,言笑晏晏。
谢夫人悄悄地拧了一把谢苏,谢苏痛得跳起来,狼狈地看着众人望着他的反常反应。
谢苏气急败坏指责朱璺:“安妹妹,我原本还想为了名声瞒着长辈们这件事,可是你处处羞辱我,既然你这么嫌弃我,为何当日邀我幽会,还互赠帕子?我知道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为何还半推半就的,搞得我好像逼迫了你一样!我承认先前是我不对,但是现在咱们的事已经被长辈们发现了,你何必再装作无辜的样子,索性大家一起撂开,让老夫人和嫡母成全我们岂不好?”
朱璺眨眨眼睛,双手揪着衣角,眼睛冷冷地盯着他:“我和你无冤无仇,不知道为何你口口声声污蔑我,难道是因为谢夫人和郭夫人逼迫了,才让你到处乱咬人?”
说着转头望向老夫人道,“老夫人,我真不认识这个人。这里也只有郭夫人和谢夫人认识他,也不知道他们为何朝宜安泼脏水,郭夫人还是宜安的嫡母,这样急着想败坏宜安的名声,不知道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老夫人先前是听过丁夫人提起,谢夫人来给她的庶子谢苏提亲,而这个庶子据五公主反映是个面首,老夫人看着谢苏这阴阳怪气的样子,也不相信宜安会与他幽会。
但是这帕子是怎么回事?她看着帕子眉头深深蹙起。
郭夫人挑眉笑道:“宜安,若不是你对谢公子有意,母亲干嘛要替你担着不是?这件事母亲没有责怪你啊,母亲一直希望老夫人不会责怪你而是成全你们,你的良心呢?难道母亲处处宽容你,还得不到你的认可?”
“你的好意我可承受不了,既然谢苏公子在母亲心中这么好,不如先成全长乐亭主吧。母亲不是一直说长幼有序嘛,按道理讲,也应该先把六姐许配给谢苏才是。”
朱璺自始至终没有动气过。
郭夫人却一直跳脚,气急败坏道:“你说的什么话!你六姐是最尊贵的嫡女,而你不过是庶女,怎么敢对你嫡姐不敬!掌嘴!”说着吴大娘就要去甩她耳光。
老夫人拍案道:“谁敢在我面前放肆!”
吴大娘吓得缩回去。
郭夫人道:“老夫人,实在是这个庶女目无尊长啊,她自己选择幽会,现在事情败露,我好心好意地成全他们,她不领情就算了,还想羞辱她的六姐,谁都知道长乐是最守规矩的,不像她,做出这种事还觉得自己有理了。这事若不好生解决,传扬出去,咱们沛王府的脸面就被她丢尽了。”
朱璺犀利如刀的目光落在郭夫人巧舌如簧的牙齿上,那雪白的泛着刺眼光芒的银牙,一张一合,带着嗜血的味道。
她恨不得拿了铁锤敲碎她满嘴的牙。
朱璺淡淡地解释道:“老夫人,谢夫人和郭夫人还有这个男子联手冤枉我,还请老夫人明察。”
“是啊,老夫人,这个谢苏我听说是断袖呢,不知道谢夫人和郭夫人是何居心,竟然想把堂堂的宜安乡主推入火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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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火坑(1)
丁夫人的话把谢夫人和郭夫人说得面色难堪。
郭夫人怒道:“什么是火坑?谢家一门三相,尊贵显赫,这件事若不是我求着谢夫人成全这两个小冤家,宜安的丑罪是要浸猪笼的。”
郭夫人故意把罪过说大,好像她是在救宜安的命一样。
丁夫人砸舌道:“郭夫人你这个好人可没有谁领你的情啊,宜安都说了是陷害,根本就没有的事,你偏偏咬定了宜安幽会,到底居心何在呢?难道你希望你的女儿真得与这样不堪的人幽会?这要换成长乐亭主,估计你就没这么好心好意了。”
“丁夫人,事实摆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替宜安掩饰就是害了她,宜安愿意与谢苏公子在一起,做长辈的真若心疼宜安,不是应该尊重宜安的选择?你处处阻挠宜安,是因为谢苏公子得罪了你吗?”
“郭夫人,你说的人证物证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目的就是想坑宜安,还有脸说些大言不惭的道理,你的脸皮可真厚。”丁夫人不屑地回击。
郭夫人被她所气得恨不得撕碎她的嘴,怒道:“宜安幽会是事实,你这个时候不替宜安顺水推舟,足以证明你平时的好心好意都是虚的。”
丁夫人气得捋袖要与她争论,老夫人看着两边的人争执,被吵得头痛道:“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安静!”
丁夫人和郭夫人才气哼哼地扭头坐到一边。
谢苏胆子有点小,怕这个事情闹得太大,唯唯诺诺道:“两位夫人都不用生气,男子汉大丈夫,我与宜安幽会是事实,老夫人千万别责怪宜安,都是我的错。还请老夫人成全我们。”
谢夫人冷冷地笑看着一直面无表情的朱璺,看她还怎么洗脱,只要众口一词,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老夫人侧目问向宜安:“这人说的可是实情?”
朱璺不屑道:“老夫人,他说的都是假的,宜安不认识他。还有这帕子,老夫人您是知道的,孙女从前屋里的东西不知道少了多少,都没有追究,这帕子估计就是那时候流出去的。”
老夫人沉默不语。
谢苏忍不住气,道:“安妹妹,这帕子分明是当日你送我的啊,我也送了一只给你,可是安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被婢妇们拾去,郭夫人已经说了,只要我们承认,她不会罚我们,反而还会成全我们,安妹妹,你还顾虑什么呢?”
丁夫人失笑:“哟,连安妹妹都叫上了,宜安是你哪门子安妹妹呢,你不过是个不受重视的家生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与宜安乡主攀起哥哥妹妹来。也不看宜安乡主答不答应。”
丁夫人的话,一下子就把谢苏打回原形。
谢苏面色不悦,又煞有介事地解释道:“丁夫人想笑话就笑话好了。我对待安妹妹的心天地可表,上次我就向安妹妹发过誓了,此生定不负安妹妹。妹妹可还记得?那次妹妹从水月庵回来,遇上劫匪,幸亏我路过,救下妹妹,那一夜,我向妹妹有过誓言,我一直没会忘记的,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一定会迎娶妹妹。”
听了这话,老夫人的脸色就变了。
那一夜,水月庵,劫匪?
宜安在外面那一夜,老夫人一直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从这个谢苏口中提起,老夫人心猛地一颤,手不由得一抖。
朱璺略吃惊,犀利冰冷的眸子打量着表现得一往情深的谢苏,丁夫人也不言语了。
谢苏的话话确沉沉地打击到她们。
老夫人不敢置信地攥着宜安的帕子。
老夫人一直以来在怀疑的事情真相,突然就这样石破惊天地蹦出来。
难道宜安的清白,是被眼前的这个谢苏毁掉的?
老夫人绝不相信宜安会选择这个男子,但是宜安的清白不在,宜安却说不出原因,老夫人猛地明白,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