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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可惜的是宣墨筝并不在宣家,而他还费了一番功夫,才圆过去。接下来的几天,宣家不见人,应家也不见人。而现在,宣墨筝也不知道在哪,完全没有了踪迹。
他试过去找应隽邦,可惜他什么也不知道。大手揉上了额角,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般执着找到宣墨筝,到底是想把那口未出完的气给出完,还是其它的原因。不能深想,也不能细思。一想,脑子里反反复复涌上的,就是那天宣墨筝苍白的脸。还有她空洞的眼。
心头越发烦闷。那个女人,要走就走好了,他找她做什么呢?他这般劝慰自己,只是那口气,到底难消。
是了,她骗他,耍他,一次又一次。想就这样走人?简直就是做梦。他怎么也要把这个女人找回来,再好好教训一顿,出了这口气才算吧?甩头,应隽天站了起来,也无心管桌上还堆积如山的公文了。直接拿着车钥匙离开了。
……………………………………
应隽邦打开门,看到外面的人是应隽天时,并没有第一时间退开。
“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公式化的声音配着他无什么表情的脸,应隽邦这几天一惯是如此的态度。
应隽天挑眉:“我有说过,我是来找她的吗?”
将手中的礼物一拎,他的声音极淡:“怎么说你老婆也怀孕了,我这个当大伯的来看看,总可以吧?”
应隽邦狭长的眸子微眯,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退后一步,让他进门。
“隽邦,谁来了?”阮绵绵正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应隽天时点了点头:“大哥。”
“恩。”应隽天应了一声,目光落在阮绵绵的肚子上,已经微微隆起,看得出怀孕了。现在差不多要有四个多月了吧?再过几个月,他就当大伯了。应隽邦年岁跟他相仿,结婚落在他后面,孩子倒是走在他前面了。
他突然想到了宣墨筝。还记得那天他欺负她之后,一脸狠绝的要她吃药。如果他没有那样说,地个女人,会不会也怀孕了?
念头到这里就打住了,他想到那一瓶避孕药。心里却发的恨。哼。那个女人也会为他生孩子?根本就不可能。
宣墨筝,宣墨筝,我们之间还有这么多账没算。还有这么多怨没清。你想就这样走人?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
应隽天脸色难看,心情阴郁。无视身边的其它两人。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不发一言。身体倚在靠背上,似乎是带着无尽的疲色。
阮绵绵跟应隽邦面面相觑,最后阮绵绵先反应过来。接过应隽邦手中应隽天带来的礼物去收好,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就回了房间。走时努了努嘴,应隽邦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记安抚的眼神。夫妻两此时已经极有默契了。阮绵绵笑笑,关上了房门。客厅里只剩下了应隽天两兄弟。
应隽天不开口,应隽邦也就不说话。两个人互相沉默。应隽邦在沙发上坐下,将茶几上的茶具清洗了一遍,然后泡起茶来。应隽天看着他娴熟的动作,略一挑眉。
“我倒不知道,你还会泡功夫茶?”
“这几天无事,学的。”应隽邦声音淡淡的,洗茶具,泡茶,洗过一遍茶叶,最后将泡好的茶倒上一杯放到了应隽天面前:“顶尖龙井,尝尝。”
“你倒是清闲。”应隽天端起茶叶,看看色相,闻闻香味,点头:“好茶。”
“你喜欢就好。”应隽邦端起自己面前的茶叶喝了一口。
“隽邦。”应隽天今天可不是来喝茶的:“回公司帮我吧。我没你不行。”
“没空。”应隽邦拒绝:“绵绵怀孕了,我要照顾她。”
“她怀孕都四个多月了,还有白姨跟李叔呢。哪就轮得到你天天守着?再说了,我就不信绵绵自己不想工作。”
应隽邦沉默,阮绵绵确实是提了很多次了,说她只是怀孕,又不是残废,干嘛不让她上班?只是
“再说吧。”他不想进应氏,或者是任何跟应氏有关的企业,都不想进。
“隽邦。”
“你不必劝我,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应隽邦蹙眉,并没有打算要回应氏的意思。
“你啊。”应隽天将杯子放下,看着应隽邦熟练的为他又倒上一杯,再不开口。两个人再次沉默。
应隽邦饮了几杯茶,看了看时间:“晚上要在这里吃饭吗?”
应隽天摇了摇头,目光扫了眼眼前充满温馨感觉的客厅,满满的都是家的感觉。应隽邦,运气不错。娶了一个好妻子。阮绵绵对他还是一片真心,不像那个女人。满口谨言,满身心机。他永远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
发现自己今天又一次想起那个女人,应隽天的脸色不太好看。他腾的站了起来,一副打算离开的模样。
他要走,应隽邦也不留。跟着起身去为他开门。应隽天经过他身边时,突然停下了脚步。侧目看着应隽邦,眼里有深深的打量,还有探究,甚至是几丝怀疑:“她,真的没有跟你联系吗?”
“没有。”应隽邦摇头,神情清冷,狭长的眸子一片平静:“我也在找她。”
“呵。”应隽天摇头,冷笑一声:“你若是找到她,记得跟我说一声。”
他的神情不似思念,看着像是有怨气未出。应隽邦眉心微蹙:“你若是不爱她,不如放手罢。”
“爱?”应隽天嗤笑,他怎么可能会爱宣墨筝?
“她将我戏耍于股掌之间,欺骗我算计我这么久,你觉得,你会爱她?”
“她只是爱你而已。”应隽邦神情略有不满:“不管如何,不管她是怎么让你娶她的,也不管她说过多少谎骗你。至少,她爱你的心是真的。”
“是啊,她爱我。爱我就是设计我,欺骗我,一次又一次。应隽邦,我可不记得你的是非观是这个模样?”应隽天眼中一片冷意,带着完全无法释怀的怒色。
“好。既然如此,她怎么说也是宣家的千金,她现在走了,你也没损失,不如放过她?如何?”
“……”放过她?他放过了宣墨筝,谁来放过他?应隽天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现在,他只想找到那个女人:“总之,如果她有消息,或者是她会联系你,请记得通知我。”
应隽邦不置可否,在应隽天走后将门一关,转身就看到阮绵绵站在那里,冲着他蹙眉:“他又来问大嫂的下落?”
题外话:
一更。。。猜一猜。软硬夫妇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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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他似乎不太好
“他又来问大嫂的下落啊?”
“恩。”应隽邦点头,上前拉过她的手:“怎么?你生气了?”
“谁有空生气啊,要气也是大嫂生气。我才没空生气呢。”阮绵绵勾着他的手臂:“他那样对大嫂,我才不要告诉他,大嫂在哪呢。”
阮绵绵一想到十几天前宣墨筝一脸疲惫,满身雨水的出现在家门外的样子,一见到他们就倒下去的虚弱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把自己的妻子折腾成这样,应隽天,你可真是个好样的。
就这样还要告诉他宣墨筝在哪里?做梦去吧。
她小脸气鼓鼓的样子,让应隽邦有些失笑,捏了捏她的脸:“好,听你的。不说,我们不说。”
这就对了。阮绵绵吐了吐舌头:“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敢说。我就带着宝宝住到妈妈家去。到时候让你见不到宝宝,也见不到我。”
“又乱说。”应隽邦含笑,有些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最后伸出手将她往怀里一圈,想着宣墨筝那天苍白的脸,还有完全心死绝望的神情,心头微微一叹。确实。不说比说了好。应隽天至今都还没有消气,一脸要跟宣墨筝清算的模样。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一个人,好好想清楚吧。如果真的还要折磨宣墨筝,三年婚姻,怎么也够了。放宣墨筝一条生路。
身为一个男人,肚量如此之小,真的是——
就算应隽邦身为兄弟,也不敢苟同。希望,应隽天可以想通,放过宣墨筝,也放过自己吧。
……………………
宣墨筝将手清洗干净,消毒,按着自己的习惯将手洗了三遍以上。确定手上没有再沾一丝血迹,也无一点血腥味了,这才将手擦干净,离开了消毒室。
门外,弗兰正等在那里,手中拿着个文件夹。
“宣。我现在真的佩服你了。你的刀,真厉害。”弗兰这次是第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