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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让他杂在自己跟他父母之间非要做出选择要面临痛苦,不行吗?她就是心疼他啊。心疼到不想他为难一点,不想他纠结一毫。阮绵绵突然就想哭了。那走得痛快,事后却是痛苦。
成全对方的同时,何尝不是为难了自己。应隽邦,应隽邦。我真的很想你,很想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行,行行,很行。”阮建中将她的手一拉,把自己可怜的耳朵从这个暴力老姐手上解救出来,目光落在了她身后的人身上。
“诶,我,这个女人,又暴力,又不讲理。任性又野蛮。你到底看中了她哪一点?”
他问得实在是没头脑,阮绵绵只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身后,那个身影出现的同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怔怔的看着他,无法动弹,更不能言语。
应隽邦?他怎么会来?他怎么可以来?
他——
应隽邦也没有话,他只是看着阮绵绵,深深的看着她。
很冷,这边的温度低得能把人冻成冰棍,许是过年,阮绵绵穿着件红色的羽绒服,极厚,整个人包裹在衣服里,看起来像是一颗球一般。她的鼻子冻得红红的,脸也是红红的,而这会,眼睛也是红红的。
她刚才话的时候已经有哭音了,他听到了,他看着她拧着阮建中的耳朵她没有变心,听着她着心疼自己的话。
心头一路奔波来的不确定,疲惫,辛苦,此时好像都消失无踪了。满心满眼,只有她,还有她的心疼。
长臂一伸,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他搂得很紧,紧到阮绵绵呼吸困难。
“全部——”这两个字,是对着阮建中的。他看中的,是她的全部,好的坏的,他都中意。都喜欢,都看中。
阮绵绵不懂,她的心早已经乱了,只能呆呆的感受着他的怀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办法思考。
他来了,他竟然来了?她不能反应,不能动弹,任他将自己抱进怀里,任他的手将她圈进,直到呼吸困难。
那两个字,她没有听到,她只是抬起头,看着他不输平时俊逸的脸,还有眉眼间淡淡的疲色。一路奔波,一路辛苦。
他就这样戏剧化的出现了。阮绵绵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忍不住,垫起了脚尖,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这是梦,一定是梦。
一路的风霜让他的唇瓣微凉,她的唇却是温热的,这么冷?是她的梦吧?
那在她腰上的手,却已经扶到了她的脑后,用力的,狠狠的,将她的唇往自己的方向压。
唇瓣是凉的,唇里的温度却是热的。
熟悉的气息,霸道而强势。阮绵绵已经无法反应,更没有注意到,阮建中将应隽邦的行李一把拎起,拎进了院子里。
而她直到喘不过气来时,应隽邦才放开了她。
她眨了眨眼睛,一个吻,也没有消除掉她的梦幻感。
“隽邦?真的是你?”
题外话:
一更……甜死个人了……啦啦啦……我了,我是亲妈吧?哼。讨厌。我虐的,面壁去。
。。。
………………………………
249。 别闹了
“隽邦,是你?”不是她在做梦,是他真的出现了?
看着她略有带迷茫跟不相信的双眼,应隽邦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又啄了一记。这一记有点用力,她觉得疼,抿了抿唇瓣,突然就笑了,笑完却又想哭。
最后垂下头,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前,真的哭了出来。
她没有发出声音,就是默默的流泪,双手揪着他衣服的前襟,只觉得心头阵阵的抽疼。疼得让她难受。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起来,圈着她的身体,颇有些无奈的开口:“哭什么?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阮绵绵用力的摇头,吸了吸鼻子,将泪止住,仰起脸,被冷风吹过的脸又加上泪痕,看得越发的红艳了。他抬起手,略冰凉的指法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
“像个猫一样。”
阮绵绵不话,只是痴痴的看着他。这般模样引得应隽邦又是一阵情动,倾过身去,再次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比刚才要温柔,要火热,她像是死过一次,又回过神来的人。双手圈紧了应隽邦。心里原来的难受,痛苦,失意,此时都消失了,她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
垫起脚尖,将双手圈上他的颈项。她用唇瓣描绘他的唇。他极满意她这般主动,只是院子里有脚步声传来,应隽邦终究是松开手,改为拉着她的手。
“姐?”阮建中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会他拎着行李箱进去,父母开始问了。他可不敢先露底,等着阮绵绵自己进去坦白呢。
阮绵绵终于也清醒过来,看看应隽邦。心中有很多疑问,他怎么会来?他怎么知道她家的地址?他怎么就挑今?除夕这个日子?
可是那些问题,此时又似乎不必问了。反正他在这里,就可以了。他来了,其它的问题,都不重要了。
“咳。爸妈在里面。”阮建中对着阮绵绵努了努嘴:“你,看着办。”
“知道啦。”讨厌。刚刚分明就是看到应隽邦出现,还引她那么多话,一想到让应隽邦看到自己那样野蛮的样子,她还有些不好意思。
“你跟我进来吧。”阮绵绵拉着应隽邦的手进了院门。这是一间标准的农家院。呈一个回字。进门正中是一栋三层半的平房。贴着白色磁砖,看起来挺新的样子。屋檐下挂了些萝卜干。腊肉之类的。两边还有矮矮的鸡舍跟鸭舍。
“这是前年新农村建设刚盖的。我家原来不是这样的。”阮绵绵看着他:“你心脚下。”
农村嘛,院子里难免养些鸡鸭一类的。不心踩到他们的排泄物也不奇怪。屋子后面还有猪舍。那些鸡鸭在院子里乱晃,看到有生人都往一旁跑去。院中间栓着条黑黄的土狗,看到应隽邦,立起身体,汪汪的咬得凶。
“旺财,别叫了。”阮绵绵斥了一声,那狗又趴下去睡觉。应隽邦还没见过这般景象,还真有些新鲜:“它,它叫旺财?”
还真是个好名字。阮绵绵有些不好意思:“我爸取的。”
农村养狗都这样,什么旺财,来财这样取。应隽邦不话,眼里有淡淡的笑意,靠近了她极声的开口:“幸好没把这名字给你弟弟。”
“什么呢?”她爸虽然没读多少书,也不至于这么随便,阮绵绵白了他一眼,眼里也有淡淡的笑意:“我们的名字都是请了先生算过生辰才取的。”
没办法,这边的人都有些迷信。取名还是会很慎重的。
“恩。”应隽邦只是笑,目光扫了一圈,其实也不用太心,这要过年了,都大扫除过,院子里看着还挺干净的。离屋子近得,能闻到食物的香气。
阮绵绵原来还挺大方的,走到门口,牵着应隽邦的手就松下来了。
阮力玄听儿子来了客人。还是从s市来的,就从厨房出来了,他的长相倒不像一般的农村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板结实。肤色古铜。五官看着跟阮建中有几分相似,却是粗旷得多。
“绵绵,这是——”这大过年的,谁跑来啊?阮力玄有猜测,却不敢肯定。
“这是我老板。”阮绵绵一紧张,竟然错了。应隽邦眉一挑,刚才就不满她松开自己的手,这会子更是不满。又一次伸出手,将阮绵绵的手紧紧的握住。
“叔叔,绵绵开玩笑呢。我是她男朋友。”
“……”
“……”
面面相觑,呆住的不光是阮力玄,还有刚刚从里面出来的黄景秀:“谁来了?”
她才问完,就听到那一句,我是她的男朋友,这下也傻眼了,呆呆的看着这个男人。
应隽邦今穿了件黑色的风衣外套,一路奔波,衣服略有些皱折,却不影响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黄景秀原来听自己的女儿找了他老板当男朋友,还以为女儿开玩笑的。这会看到人真的来了,也傻掉了。
他们以前也去s市打过工的。也见了些世面。这个男人一看就不简单,这样的人是女儿的男朋友?两夫妻面面相觑,一时竟然都不知道要什么好了。
阮绵绵有些尴尬,想将手从应隽邦手中抽出来,无奈他握得很紧,她又瞪他,可是他就不是松手。
阮建中笑了,啧啧,这个应隽邦,够可以的啊。
“叔叔好。阿姨好。我叫应隽邦,是绵绵的男朋友。”应隽邦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伸到阮力玄面前,神情十分的诚恳,态度也很谦逊:“冒昧前来,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