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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得如此敏感脆弱了?只是害怕失去身边那个最爱的男子吗?
“洋哥哥。。。。。。”来到熙洋殿的书房,翎菡看到正在看书的炎熙洋,朱雀却是不愿再进房。她的心里是想念熙洋的,可是却又害怕。
“菡儿,”放下书本,看着眼前的女子,前些天翎菡被皇兄带出宫,至于去了哪里,他不好问,看着眼前依然清瘦却脸色不再苍白的健康女子,熙洋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这是自己呵护了那么多年的女子,如今再见,心动依旧。只是心,早就已经封锁起来,而她的影在他的心里,却依然阳光明媚。
“菡儿,身体都好了吗?快让我看看?”放下书本站起身,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两人之间这样的亲昵似乎早已成为习惯。
“都好了,熙洋哥哥,这些,你还收着吗?”夏翎菡见到在他的书架上,依然放着她曾经翻看的戏文,那是因为他曾经陪伴熙漠批阅奏章,很是无聊,于是让朱雀去民间弄来很多戏文,那翻阅的感觉倒是有些像《红楼梦》里宝玉和黛玉共读西厢的情思。熙漠批奏章,她陪在身边翻戏文,如今这简单的幸福却变得深沉了起来。而之后熙洋见她爱看戏文和游记便也在自己的书房中放了些好玩的山海经之类的,这样她有时也会窝在他这里陪着他看书写字。
“嗯,菡儿喜欢的我哪敢胡乱放,”他的心中是有悸动的,可是却又极力的让自己显得和以往一样。那只是一份兄长对妹妹的宠溺。
“熙洋哥哥,你该给菡儿找个嫂子了,”随意地在他的书案边坐下,她从来都是没规没距,坐姿随意的,而熙漠从来对她放任,熙洋更是不会约束她。
“菡儿今日怎地想起这个了?”炎熙洋心中一动,他知道,她终究是明白他对她的心意的,只是当有一个人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过了,他又怎么还能去寻找别人,即使可以是她的影子他也不愿意将就啊。
“菡儿只是觉得,熙洋哥哥已经不小了,再不娶妻,皇奶奶可要着急了。而且,菡儿也希望熙洋哥哥能够身边早日有一个陪伴啊,”夏翎菡甜美地笑着。
“熙洋哥哥,你觉得雀儿怎么样?”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那俏皮的神态尽显。
“菡儿不要胡闹了,”他的脸上有一丝丝的温怒,却不明显,只是不喜欢,她不接受便又将他推给他人的那种感觉。
“菡儿是说真的。熙洋哥哥,你在我的心里,是最最重要的哥哥,如果哥哥能够有自己的幸福,妹妹才会开心。而雀儿一直喜欢着洋哥哥你,雀儿单纯可爱,菡儿很希望熙洋哥哥能够幸福,”翎菡认真地看着炎熙洋,她只是说出她的肺腑之言。
“菡儿,你的心意,熙洋哥哥都明白。菡儿,你现在幸福吗?和皇兄在一起,快乐吗?”他多么希望自己可以自私一点,他希望可以听到她说‘不好’。可是他却真的看到了她愁眉苦脸耷拉着小脑袋的模样,又觉得心疼,怎么回事?菡儿平日里最是粘皇兄,好不容易二人在一起了,为什么她会这种表情?
于是夏翎菡将木浅浅的事情告诉了炎熙洋,可是熙洋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
“傻丫头,你是想太多了。你可见过这么些年,皇兄有对那个女子像你那样的?他终日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唯独对你他却沉不住气。皇兄的孤独冷漠只有你才能抚慰,菡儿若是有委屈了却还可以和熙洋哥哥说,”炎熙洋温柔地笑看这翎菡,却不知,那和煦的微笑的下,是绞痛的心。
“我知道,可是熙洋哥哥,你也要答应菡儿,不要封闭自己的心,试着去接受其他人,好吗?”言下之意便是,他的心意她一直都明白,只是她爱了炎熙漠,此生都无法改变,不管将来会怎样,她仍然坚持爱着。可是他却不同,他应该放开自己的心。为了他,也为了和她亲如姐妹的朱雀。
“嗯,”炎熙洋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是那样淡淡的,柔柔的。
“王爷,皇上让你速去御书房,”只听得门外有人通报,而声音里有些急切。
“皇上有说什么事吗?”听得出侍卫语气中的焦急,熙洋估摸着事情不小。
“好像是有人在护城河里下毒,云将军已经到了,皇上请王爷立刻过去商议事情,”
“回皇上,我马上过去,”炎熙洋看着瞪大眼睛的翎菡。
“放心,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拍了拍她的小香肩,熙洋安慰着她,还说是讨厌熙漠呢,这丫头,皇兄有些什么事她比谁都着急。
“我和你一起去,”拉着他的衣袖,就像小时候耍赖撒娇那样。
“嗯,好吧,”熙洋是很难拒绝翎菡的,就像小时候,他总是顺着她,而结果被皇兄训斥的也总是他,可是再后来,他依然会顺着她让她做想做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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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风起云涌波不停
风起云涌又怎样,只要你始终在我身边,无论是山长水阔还是云淡风轻,我都笑容明媚。。。。。。
“皇兄,”走到御书房,炎熙漠和云浩早已焦急地在商讨着朝事,炎熙洋走进后想要行礼,却被熙漠扶起,只是看着熙洋身边一起同来的翎菡,熙漠有些不是很高兴,这丫头才几日不见洋,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去找他了?只是此刻护城河被投毒事件让他无心再去计较这事。
“熙漠哥哥,护城河怎么了?是谁下的毒?”夏翎菡却并不以为意,只是走到炎熙漠的身边,扯着他的袖子,焦急地问着。护城河是锦轩国和西岭国边界处的一条城河,位于锦轩国内,却是锦轩西面小镇上的母子河,小镇上的市民们赖以生存的就是这条河。如今护城河被投毒,民众都中了毒,年轻体壮的还能熬,可是那些老弱病残的却无法抵挡,乱成一堆,就是连基本的饥饱都成了问题。
“护城河被投毒了,用的毒却是‘月白粉’,分明是有人陷害西岭国,想要打着西岭的旗帜离间锦轩和西岭国,”云浩见夏翎菡着急好奇的样子,便先开口说话。此时御书房里只是他和师兄炎熙漠,还有洋王爷,因此并无芥蒂之分。
“那肯定不会是西岭国的,轻飏哥哥才不会无聊到做这种事呢,再说了那月白粉不就只是让人拉肚子吗?怎么会那么严重?”夏翎菡知道这绝对不会是西岭轻飏所做,只是她口述的对月白粉的了解却引来了炎熙漠的不满,深邃的双眼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果然给浅浅下的月白粉,是由轻飏提供给翎菡的。
“菡儿,月白粉若是单独使用,只是如同巴豆那样的效果,然而若加上了另一种用‘日华草’研制的毒药,那么毒性便会加重,虽不至于伤人性命,但却会让不幸食指的人全身无力,腹痛难忍,严重的还会因为抽搐而昏厥。”这是据如月所发回的书信中所说的。云浩此刻也是一脸凝重,这毒虽不至于伤人命,然而百姓必将慌乱,这样若是有人想要趁虚而入的话,势必会影响到锦轩的安全。
“皇兄,你是怀疑有人暗中下手,不禁想伤了锦轩,更想挑拨锦轩和西岭的关系,是吗?”炎熙洋看着炎熙漠的深沉,也十分担忧,虽然说西边小镇只是一个及小规模的镇子,可是普通百姓也是人,唯有民,才有关,才有皇。
“洋,你可记得熙洌给菡儿下的毒?”炎熙漠本不愿再在熙洋面前提起熙洌,只是此事却不得不再此联系到熙洌借用‘惊心草’给菡儿下毒之事。
“皇兄是说护城河的事情多为慕容华所为?”炎熙洋想了想,问出口,又见炎熙漠点了点头。看来,慕容华是想着为他哥哥报仇,想也是,熙洌如今武功全废,就连自理能力都有问题,锦轩是容不得他了,而他唯一能去的地方自然只有江都国,不管怎样,他们的母妃也曾是江都国最受宠爱的小公主,慕容华是他的表弟。只是他们始终太低估了锦轩和西岭的关系,据他所知,皇兄和西岭轻飏的情谊绝不下于他和皇兄的嫡亲手足情。何况这个手法显然并不高明。
“皇上,如星来报说之所以江都国会用西岭的毒,是他们收买了西岭的一个士兵。而且既然如月已经赶去西部,那么想来那边的毒也是很快就可以解除的,”云浩说着,有如月在,不怕没有解药,天下第一神医不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担当的。
“我决定亲自去一趟西部,”炎熙漠此刻面对自己最亲近的几人,并不称呼自己为‘朕’,他本就不看重高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