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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薛钰被太妃好一顿揉搓,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薛家两位大爷也在旁边用控诉的眼神盯着他。
“这,这都什么事儿啊?当初谁让你们让我娶她了?现在有事了也别忘我身上推。”薛钰霸占着桌子上的猪肘子吃的满嘴流油,吃了将近半个月的牛杂,现在一打嗝都感觉一股牛百叶味儿。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薛钰狠狠的扔下一块骨头,抓过毛巾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巴。
薛大爷翻了个白眼儿,“我不管,让你家那个把你嫂子给我还回来,你不着急要孩子,我还着急抱儿子呢”
“就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如此女子,牝鸡司晨,简直是,不可理喻”薛二爷酸巴巴的拽了半天词,也只能说出这几句话来,虽然他更眼红的是端木柒的女人缘。
母子四人好不容易等到端木柒回家。她脱下戎装,优哉游哉的来正厅,身姿挺拔,举止阳刚,看的两个嫂嫂笑容可掬,一群丫头偷红了脸颊。在场三位男性无不攥紧了拳头咬紧了牙。
薛太妃为了帮儿子,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对付女人的恶毒手段。最后皮笑肉不笑的哼道:“你还知道回来?”
“嗯。”端木柒不想跟个老女人斗嘴。挥挥手让人把今天在外面买的点心拿进来,两个嫂嫂和屋里的几个妾室,甚至连大丫头们都有一份。个个乐不可支,双眸含羞带露。
薛太妃冷冷扫了一眼摆在自己面前再平常不过的绿豆糕,继续给她添堵:“阿钰长了这十**岁,如今也是尚未有孩子。你公务繁忙,怕是顾及不上。不如也为他再纳几房妾室。也好开枝散叶。我看我身边的绯衣就不错,你回去就给她开脸吧”
薛太妃这一记狠招下去,在场的三个男人个个洋洋得意的等着看端木柒脸色大变。两个嫂嫂则狠狠瞪了一眼各自的丈夫,等着晚上回去好好和他们“讨论讨论”纳妾的事。
端木柒仔细打量了绯衣两眼。痛快的摇头道:“不好。”
薛钰立马蹦了出来:“怎么?现在就开始妒忌上了?你这女人这般善妒,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要被休的”
端木柒不屑的道:“我没说纳妾不行。我是说绯衣不行。她太瘦了,胸太小。腰也太粗,屁股更是不够大,一看就不是个好生养的模样。我看娘身边的翡衫更好些,又水灵又标志,那身条,嗯,真是没得说”边说边和翡衫热情的对视着。
翡衫羞答答地瞧了眼英俊不凡的端木柒,摸了摸自己头上她送的翡翠簪子,红着脸低下头去,时不时拿眼睛觑着她。
薛钰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这男人婆那么积极,看漂亮丫头的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这究竟是想给丈夫纳妾,还是想给自己纳妾?
薛钰越想越可疑,怒吼:“端木柒,你少做梦了只要我薛钰活着一天,你就休想让美人进门”
薛太妃:儿子,她好像没那个功能……
薛家兄弟:看好我自己的媳妇儿,看好我未来闺女,看好未来未来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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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涟漪抱着一身雪白长毛的小猫儿,嘴里轻轻哼着歌,“雪儿,你说端木明儿还会来吗?”
小猫儿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娇娇的“喵呜”了一声。蔚涟漪噗嗤笑了出来,纤细如细笋的指头轻点雪儿的额头,“你这小东西,你懂得什么?”
夜深了,外面的喧嚣也渐渐偃旗息鼓了。因为端木柒这个煞神经常出没的原因,蔚涟漪再也不用被逼迫着上台演出,任凭那些恶心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了。
“她真的是一个女人吗?”蔚涟漪美丽的眼眸挂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若她是个男子那该有多好……”
黑暗中一双带着怒火的眼睛在窥视着蔚涟漪,蔚涟漪紧了紧身上的薄衫,隐约感觉到有点冷。背后总感觉有毒蛇般的视线留恋在自己的后背上,那目光就像盯上了青蛙的毒蛇一样,带着冰冷的危机,“是谁?出来”
“怎么,你还期望谁能来?安乐王?还是你的端木将军?”
居然是冥殇蔚涟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他他夜里潜入我的房间做什么?难道他还不想放过我吗?
冥殇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恨眼前这个女人,恨她被她那该死的父亲保护的那么好,宛若不谙世事的纯洁莲花。然而自己那个与她同龄的胞妹,却早已在襁褓的时候就已被摔死成一滩血肉了。凭什么自己的家人那么冤枉那么凄惨的死去,她这个仇人的女儿却能活的那么好?
冥殇静静地看着蔚涟漪,将蔚涟漪的惊慌失措和恐惧尽收眼底,眼神愈发漆黑深沉。冥殇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根本没参与过迫害他家人的事情,甚至在十多年前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婴儿,自己不应该如此虐待她,可心里却有一头猛兽叫嚣着,让他把她压在身下撕碎,看着她哭泣惊恐的模样心里便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雪儿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对着主人不满的“喵呜”一声。果然是端木将军送来的小猫,哪怕是个再娇小不过的动物,也根本不惧怕冥殇的可怕气场。
蔚涟漪因雪儿的出现重新鼓起了勇气,不服输地迎战冥殇的眼睛,毫不退缩。我蔚涟漪行的端做得正,根本没有哪里对不起你,你凭什么那么对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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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之将军女配(十)
冥殇果然错开了视线,视线从她的脸庞滑落到因为动作而松动的衣领,顺着那一痕雪脯看下去。蔚涟漪忙伸手遮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
冥殇见到蔚涟漪的动作,唇角不由挂上了冷笑:“有什么好遮的,你身上哪个部分我没看过没摸过?”
蔚涟漪咬着嘴唇并不答腔,只是冷淡地看着他。冥殇瞬间暴怒,一把揪住蔚涟漪的胳膊,将她拉近他的身体,恶狠狠地道:“收起你那种眼神?一个残花败柳,还装什么贞洁烈妇?或者说,你真的瞧上那个端木将军了?”
“那又如何?就算她是个女子,可也比你强百倍,你除了qb我,侮辱我,欺辱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还能做什么你为了羞辱我要留着我的命,我又没有性命之虞,我还怕你什么?你的威胁,对我已经没有用了”蔚涟漪狠狠的甩开冥殇的桎梏,“你真让我恶心”
蔚涟漪脸上浮出的不屑和轻嘲让冥殇怒不可遏,他重新拽住了蔚涟漪的手臂,硬生生的将她甩到床上,来不及蔚涟漪挣扎起来,他已经欺上身,拉高蔚涟漪企图推开他的双手,用一只手禁锢住。
“放开我”蔚涟漪泪如雨下,“我恨你”冥殇脸色一沉,眉头皱的更紧,手下一使劲,“撕拉”一声,蔚涟漪轻薄的睡衣已经被扯成了两半,露出了里面晶莹柔美的躯体。
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蔚涟漪紧闭的双眸轻轻滑落,“难道今晚又要被这个禽兽蹂躏了吗?”
“放开她”门被人一脚踹开,冷风呼呼的灌进屋来,外面的地上躺着好几个身着黑衣的暗卫身影。
冥殇大怒,“端木柒,你这是要造反吗?”
“不敢。”端木柒面无表情地看着冥殇,冷冷地道:“臣是在尽臣子的本分,阻止陛下继续错下去。“
”你给我滚,朕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端木柒挑挑眉头,”臣出身低微。自然不知这报复女人的手段还要陛下以身,那个……”
“哪个?”冥殇突然想起来端木柒也是个女人,看见她大喇喇的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裸露的胸口看。忍不住浑身发毛,松开了蔚涟漪的手,拉紧了自己的衣衫。
蔚涟漪一把推开了冥殇,衣衫不整的滚到端木柒的怀里。端木柒忙解下自己披着的狐氅,将她紧紧的包裹好。只露出一张欺霜赛雪的小脸。
“乖,别怕”端木柒温柔的摸了摸她因恐惧而变得煞白的小脸。
“你居然敢碰我的女人?”冥殇被他的举动气的挑起了眉毛,漆黑的眼眸中净是危险的信号。
端木柒还是一副面瘫的表情,拱了拱手:“陛下忘了,臣也是一个女人,断不会给陛下戴了绿帽子。不过,这涟漪姑娘是青楼的头牌,价高者得,臣已经支付了一年的缠头包养涟漪,这个时间段也只有臣才能是她的入幕之宾。”
端木柒特意咬重了那“入幕之宾”四个字。满意的看到对方愈来愈黑的臭脸。
“端木柒,你不要以为这里还是你的漠北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