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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鬼每天要惩罚那么多罪人,哪里肯听他哭号,用毒锥刺他的头,宗卿还是忍痛乞求可怜。臣鬼大怒,抓起宗卿,向空中掷去。宗卿觉得自己身在云霄间,昏昏然地向下掉,锋利的刀交刺在他的胸膛上,痛苦之情难以言状。
城隍为了惩罚宗卿,下一世让他投胎变成了一个女人。等宗卿睁眼时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女婴,再看看生他的父母,都穿着破烂的棉衣。土房中,放着破瓢和讨饭的棍子。
他这才知道自己已变成了讨饭人的女儿。从此,每天跟随讨饭人沿街乞讨,肚子里常常饿得直叫,不得一饱。穿着破烂的衣服,被风吹得刺骨疼。
等到十四岁那年。为了五两银子她被父亲卖进了青楼,每日迎来送往,一只玉臂千人枕 ;半点朱唇万人尝。然而她却常常碰到暴虐的客人,把她的身体彻底给糟蹋坏了。
后来有客人丢了东西。诬赖是她偷了,她喊冤不得,被判了重刑凄惨的死在了狱中,结果被一块破草席草草裹了尸身扔到了乱葬岗上。
那边胡炎将睡熟的柒荷送回了寺院的荷塘,自己则悄悄放出几只小妖去寻那狐妖小婉。那小婉居然也没走远就在城郊的一个姓黄的书生家中。那黄书生挺壮实的身子,被狐妖小婉缠了一个月,居然面色枯槁形如大病。
果然够改不了吃屎,胡炎唾了一口,一脚踹进那黄书房的房门,背上的宝剑噌的一声出鞘,小婉吓的惨叫一声现出了原型。居然是一只灰毛狐狸,那黄书生见了险些吓的背过气去。
胡炎也不管那么许多,将那小婉收入了狐狸中,次日将那没了法力的狐狸教给了一家野味馆子。那馆子里的厨子一把拎起狐狸,不顾它的哀嚎和求饶,活活剥了皮。被剥了皮的小婉还没死,回头看着自己被剥下的毛皮,惨嚎着死去。
胡炎不想让柒荷的手上粘上血腥,他亲自出手将这两个货全部摆平了。尤其是宗卿那里,他下了个狠手,连宗卿的转世都过的无比凄惨。欺辱柒荷的人,他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觊觎她的人,他同样也不想让他们好过。
“阿炎?”晨曦中的柒荷如一朵清绝的睡莲。含珠带露,慵懒的揉着眼睛撅着嘴巴,“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胡炎笑的灿烂,“柒柒。任务完成了,我们回去吧”
柒荷纳闷,“完成了?我还没教训那个人渣和那只野狐狸呢”
“这种事还用的着您出手,我这当徒弟的就是解决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用的。”胡炎挑挑眉毛,摆出一副酷拽的模样。
柒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伸出手指在胡炎头上一杵。“头一次见你这么贴心,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胡炎只觉一根柔腻的手指伸到自己头上,一股淡淡的莲香从她身上传来。胡炎不得不忍耐住自己想要亲吻她手指的冲动,嘴唇蠕动着:“柒柒,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再做任务?”
柒荷一愣,眼神黯淡了下来,“能白得回一条性命已属不易,阿炎,我们不能那么贪心。不过只要我们当黄粱客一天,我们就能从不同的人生中学到的更多,体悟的更多。说不定将来我们也可以成为元老,攒齐足够的人物奖励,还可以享受属于自己的人生哪”
胡炎的眼睛也随之亮了起来,“柒柒,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还会……”
耀眼的白光一闪而过,燕赤霞陡然醒了过来,美丽的池塘边小荷才露尖尖角,手中握着的赫然是一只柔嫩细嫩如白藕的柔荑,向上看去,连着柔荑的纤纤手臂,以及那张茹清水芙蓉般清纯的面容。
燕赤霞愣住了
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孟浪的事情来?燕赤霞羞窘的一张赤红的要命,忙撤开了自己的手想要借用捋胡子缓解窘迫,没想到触手一模,下巴一阵光滑,居然连胡子也没有了。
该死的
燕赤霞诅咒了一声,鼻端却又传来阵阵的荷香,远处悠扬的禅声传来,那如红莲般的女孩儿居然睁开了双眸。
“呀,你是那天的大胡子道士,不过没了胡子,你长的还不赖哟”柒荷笑的略有几分狡黠,双眉间的红莲栩栩如生。
“你,你,你……”
燕赤霞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窘迫,然而他对眼前的花灵却生不起半点杀气,被她说长的好,心里为什么还要一丝甜蜜蜜的感觉呢?
这样生活在寺庙的再纯净不过的花灵哟,居然被狐妖妒忌,被俗世男子觊觎,燕赤霞觉得自己心里多了几分怒气和怜惜。
“喂,大胡子,你为什么日日到我的池塘来?你不是要云游吗?”
“我今日就云游到此了。”
“喂,大胡子,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胡,胡说,你这没脸没皮的女人……”
“其实,大胡子,我挺喜欢你的哟”
大胡子:扑通一声掉池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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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世界的玛丽苏们(一)
胡炎清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熟悉的花香味让他留恋的在那怀里蹭了蹭。某种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不由火热起来,睁开眼睛偷偷看向那个仍在熟睡的脸庞。
娇俏的脸庞,光洁嫩滑的没有半点瑕疵,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巴嘟着,带着健康的粉嫩。
胡炎咽了咽口水,哪个身体心理正常的男性在大清早看见这幅美景都不会半点反应也没有的,更不要说自己已经化为了人形,就被纳兰柒这样紧紧的搂在怀里,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心跳的都快蹦出喉咙了。
可考虑到纳兰柒的性子,若是敢对她做点什么,那简直就是个禽兽可若是不做点什么,自己岂不是连禽兽也不如?胡炎自嘲一声,壮着胆子将嘴唇凑到纳兰柒的脸颊旁,比量了半天才在心里暗暗想,亲哪都是死,还不如亲个喜欢的地方,瞄准那嘟起的红唇吻了上去,半晌不见她醒,居然还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胡炎心里正得意,只见一只小手划到了自己的腰间,痒的他刚忍不住笑,却只觉那手指一把捻住了他腰间的嫩肉,狠狠一拧,“嗷“
胡炎刚要跳起来,一只拳头随即递过来,狠狠捣在他的右眼上,若无意外,片刻后他就会多了一个漂亮的黑眼圈。
”别,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
胡炎坐跳右逃,狼狈的躲避着纳兰柒的无差别攻击,”你,是你,是你先调戏我的,是你躺在我的床上搂着我的……“胡炎瞪圆了眼睛,一副”都是你的错,我是无辜的“表情。
纳兰柒都被气笑了,“你还是狐狸精呢,怎么不说是你诱惑了我呢?轻薄了别人。居然还敢振振有词?嗯?”不知道为什么,在醒过来发现吻在自己唇上的人是他时,除了羞恼居然没有生气的感觉,难道因为胡炎是自己的徒弟。自己根本没把他看成是男人?
说不定胡炎刚刚过了青春期,对自己只是青春期的萌动,根本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龌龊?
“阿炎,你多大了?”
“23,怎么了?”胡炎抱着一只抱枕警惕的盯着纳兰柒。生怕她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再把自己揪过去痛打,这个女人,怎么力气就这么大?
“都23了?倒是长了张嫩脸。不过既然你成年了,这件事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纳兰柒桀桀狞笑着向胡炎扑去。
吃过饭洗过澡的纳兰柒惬意的窝在沙发里看《跑男》,时不时被逗的哈哈大笑,抽空往嘴里塞几块薯片,落的一地渣滓。
而那罪孽深重的一位,则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跪坐在地上,绣十字绣。没错,是绣十字绣。一幅《家和万事兴》足够他绣上几个月的。那细如牛毫的绣针拿在他手里,就好比杀人的利器,动不动便戳在自己的指头上,十指连心,胡炎痛的眼泪汪汪却不敢声张。
瞪了一眼旁边笑的正欢的纳兰柒,胡炎在心里骂了声“魔女”,一边吮着自己的指头,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到了发情的时候,不然怎么可能对一个魔女产生好感。
苏苏又当了回不速之客,甩着手绢烫着大卷发。活似民国时期保媒拉纤的媒婆,“我说小炎炎啊,你这些日子跑哪去了,都把我和你师父给急死了你知道不?”
胡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胡炎没处躲,屁股一拱,居然拱到了纳兰柒身边,魔女虽然霸道了些,可总比苏苏大姐舒服的多。
纳兰柒想起了胡炎的鲁莽。狠狠给了他一个脑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