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子詹道:“你逼我看这个又能改变什么,我就是对你没有反应,你逼我看几千遍几万遍我都不会对你有反应。”
容泽像是疯了一样,猛地将他翻过身去,准备从后方刺激他的前列腺。
严子詹看出他的意图,瞪大了双眼,脸上血色尽失,厉声道:“容泽你敢进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容泽动作一顿。
“我就是对你没反应你从后面来也一样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严子詹哽着声音,掩藏不住哭腔,“因为我厌恶你,因为我从心底里厌恶你我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我厌恶的人有反应”
容泽眼睛都发红了,脑袋突突地跳着,他想捂住严子詹的嘴,手却有些抖。
严子詹整个人此时也有些崩溃:“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给我下药绑架我把我关在这儿你现在还想用强的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更加厌恶你”
容泽想叫他闭嘴让他别再说话,可话到了喉咙却像是被卡住了似的怎么都上不去,胸腔闷得他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那种想呕吐的感觉再次袭来。他松开严子詹,跌跌撞撞地冲进盥洗室,锁上门,将水龙头和浴室音响全部打开,水流声与音乐几乎掩盖了呕吐声。
严子詹不明所以,但他已30多个小时未进食,此时又饿又困,神经极度紧绷,根本没有精力与心思去研究容泽的行为。
他想走,但门被锁住了,屋里也被容泽进行了信号屏蔽。
严子詹警惕地看着盥洗室的门,最终还是无法抵抗困意睡着了。
容泽把自己锁在浴室好几个小时,出来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不复狼狈模样。他走到沙发旁,将严子詹抱进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
严子詹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间见是容泽,顿时一脸惊恐,他手脚发虚,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虚弱得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痛苦而绝望地呜咽着,口齿不清如同梦呓,几近央求:“你说我折腾你,到底是谁在折腾谁?究竟怎样你才肯放过我?我不要和你待在一块儿,我不想和你待在一块儿,我不想见到你……
“容泽你让我走好不好,你去找别人好不好,你去找别人……我这样很痛苦,你让我很痛苦,你让我走好不好……”
容泽身形一晃,心脏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疼,几乎让他直不起腰来。
………………………………
第96章
严子詹脸上满是痛苦,嘴里不清不楚胡乱央求着。
容泽怔在床边看着严子詹的脸,好半晌,他才抬起微颤的手安抚地揉着严子詹的头发,俯身在其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低声道:“好,好,明天就让你回去,乖,睡吧,明天就让你回去……这次是真的,这次是真的。”
严子詹眼皮沉重,几乎睁不开眼,紧紧皱着眉,但已不再胡言乱语,不知是累得撑不住昏睡了过去还是听见了容泽的话。
容泽将他抱进怀里,抵着他的额头,脑袋一片空白。
“子詹……”容泽低唤一声,随后又静默下来,像是在等待着回应,也不管怀里的人是否意识清醒、是否能听见。
“子詹?”
容泽双眼毫无焦距地目视着前方,神色茫然,脑里不停回放着严子詹的表情、严子詹的话,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头痛欲裂。
“你能不能收回那些话……”容泽声音细微得如同唇语,隐隐带着一丝乞求,“你收回那些话,你不能厌恶我,你别厌恶我,你别真的厌恶我……”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严子詹发自内心地讨厌他、憎恶他。
他以为严子詹只是太生气,只是一时的口是心非,他以为严子詹不会真的讨厌他,不会真的离开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严子詹。
容泽收紧怀抱,鼻间充斥着熟悉的气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却仍然无法让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
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
不知何时开始,只要一想到这些,便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就像一座山压在身上让他无法动弹,接着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胸腔那股沉重的压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呕吐。
仿佛下一秒他便要死了。
他无法停止这些思绪,反而愈演愈烈,愈来愈频繁,几乎让他无力招架。
在容泽几乎快要睡着时,忽然感觉怀里的人额头温度有些高,他伸手探探严子詹的额头和脸颊,猛地起身跑到客厅翻箱倒柜,结果什么药都没找着。
在医生赶来之前,容泽先帮忙物理降温,他甚至不明白严子詹是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烧起来的。
与容泽交好的杨医生出生在一个医学世家,此时杨医生人在外地不便赶来,便让同是医生的妹妹代为出诊。杨医生的妹妹只见过容泽几次,虽然不熟,但听说的也不少,眼下这情况多少也猜出了。
她向容泽简单地了解了发烧前的情况后便开了些药。
容泽看着陷入昏睡的严子詹,道:“好端端的,又没受凉又没干什么,怎么说发烧就发烧,你看仔细了,别是有别的问题。”
她将药递给容泽:“这也叫好端端啊容队?谁好端端的会30多个小时不吃不喝啊,这恐怕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吧。类似的‘莫名其妙发烧’的情况我见多了,我有个朋友,失个恋就能发烧,伤心过度,哭了两天,说烧就烧了,也不吃不喝的。人不吃不喝,身体还怎么运作,若这时心情还不好,免疫力就更下降了,能不生病吗。咳,总之,让病人注意好好休息,保持心情愉快。”
容泽浅眠,一丁点动静就能惊醒,他趴在床边,时刻留意严子詹的退烧情况。
再次惊醒时外边天色已亮,他伸手探探严子詹的额头,手还未退开,严子詹便睁开了眼睛。
严子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惺忪的睡眼瞬间变为惊慌与警惕。
容泽感觉心脏像是被划了一刀,他握了握拳头,眼里满是血丝:“你昨晚发烧了。”
严子詹想起半梦半醒间听到容泽的声音,似乎在与一个女子交谈,他还以为他只是做梦幻听,他睡得很不安稳,脑袋浑浑噩噩,也总感觉忽冷忽热,但即使这样,他也无法清醒过来。
桌上放着水和药,而容泽手上则拿着看起来似乎是刚从他额头上拿下来的毛巾。
严子詹垂下眼,他觉得自己可能烧糊涂了。
容泽再次伸手探向他额头,欲确认温度,却被严子詹下意识扭头躲开了,他看着那抗拒的神情与下意识的动作,心里难受极了。
“子詹,起来吃点东西吧,我昨晚让人在这个点送吃的上来,你洗把脸估计就到了。”
严子詹闭上了眼睛,依旧一言不发。
容泽腮帮子鼓动了一下,哑声道:“吃点东西,你吃完了我就送你回去。”
严子詹无动于衷,显然已经不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
容泽沉默地看了他几眼,离开了卧室。
严子詹见他离开,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身心俱疲,即使他刚刚睡醒。
前后不过十几秒钟时间,脚步声便由远到近。
严子詹依旧闭着眼,直到感觉容泽把一些东西丢在他盖着的被子上,睁眼的那一刻他便愣住了,顿时心脏狂跳,被子下面的手紧张地绞在一起――那是他的手机和钱包。
他不知道容泽又在打什么主意,他甚至怀疑容泽是不是又有新的诡计。
容泽见他神情有一丝松动,刚想开口,门铃却适时地响了,他转身往客厅走去。
严子詹将手机拿过来,双手都在发抖,手机被容泽设置了飞行模式,他赶紧重新设置。
手机信号满格,容泽竟然真的没再屏蔽信号,而上面全是严晟的未接来电。
估计程夜在发现他没回酒店又联系不上的时候联系过哥哥了,更何况他还用别人的手机发了定位给他。虽然一个字都未来得及打,整个短信就只有一个定位地图,但哥哥应该一下就能联系起来。
哥哥恐怕是担心坏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飞去那个地方找他。
严子詹刚想打电话,严晟的来电就跳了出来,铃声在这个安静的公寓里格外洪亮。
虽然已经退烧了,但身体还没回过劲儿来,再加上长时间绝食,此时非常虚弱,连反应都慢了半拍。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容泽进来一把将手机抢走,摁掉来电。
严子詹自知自己体力不支,连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