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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容泽向来扭曲的思想已经进化到他觉得严子詹是为他而生,而严子詹之所以进游戏认错师兄也是为了被他拥有。
本着自己身心舒坦为宇宙第一要事的原则,私心极重的容泽想方设法让严子詹离不开自己。就算他只是对这个人感兴趣,只是纯粹想将他留在身边。
他知道严子詹是如何定义他们的关系,他从来没说什么,没肯定什么,也没否定什么,就这么让严子詹一厢情愿地认为着。
若说他玩弄人,他倒要觉得冤枉了,毕竟严子詹也从来没说过他们之间是什么算什么。
尽管如此,容泽这种奸诈的人精不用想也知道严子詹是怎么认为的。
严子詹怎么定义与他毫无关系,他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去纠正他,更不觉得有必要。因为无论严子詹认不认同,愿不愿意,他都是逃脱不了的。
至于说要带严子詹一起去他父母家一事,这也是他有意导向,为的是暂时应付一下严子詹今天一副非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架势。他不想隔着个大洋在电话里和严子詹开诚布公,就算要说也得是面对面,这样他才能掌控得了。
容泽倒不是说谎,带他去父母家没问题,只是家里没人就是了。
实际上,他也并不想和严子詹开诚布公,他喜欢严子詹爱着他的这种感觉,而他觉得程度还不够,还不是时候。
容泽无法同样地回应他,但可以对他好,无尽地宠他。
……
初中时的容泽虽然遵循了人类的成长规律和全世界正处在叛逆青春期的破小孩一样是个妥妥的中二病,心高气傲不可一世;但和如今彻底扭曲变态的版本一比,初中的容泽简直是个小天使。
这一点直接粗暴地体现在爱情观上。
容泽天生是个情(变)场(态)高(色)手(魔),初中寄宿校园生活对他这个刚步入青春期的人来说唯一的课余乐趣就是探索性世界。
容泽在初中最后一年对邻居兼兄弟萧慕清产生了感觉,那也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对着男生也能硬。
更甚,他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第一次那么渴望一个人。初中的容泽尽管中二病又叛逆,但在对待恋爱和心动有关的事时却也和其他刚春心萌动的毛头小子一样,含蓄、害羞、循序渐进、渴望两情相悦。
从初三到大一,由前两年的朦胧摸索与心动,转为后两年的陪伴与暗恋,再到最后一年的实际追求。
容泽骨子里有着极端与偏激的成分,第一次真正动心却是这样的收场,内心的负面因素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久而久之,造就了现在爱情观缺失的他。
如果说现在的容泽爱情观极度扭曲,那不如说他已经没有了爱情观。
从前的循序渐进不复存在,如今只有直接粗暴。关乎得到,关乎拥有,关乎独占,唯独无关乎爱。
……
那晚通话后严子詹心中的郁结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容泽答应带他去父母家一事导致他都不在意那什么萧导之类的事了。
不能提的肯定都是些不愉快的事。
无论容泽心中还有多少的地雷,他都决定要在以后的岁月里慢慢将它们逐一移除。
……
回国那天,向来不喜欢别人给他接送机的容泽破天荒主动让严子詹来接机。
这种迫不及待的心情甚至比这次去美国还强烈。
看着那久违的背影容泽当下晃了神,这种思念,那么清晰,那么陌生。
两人一路无言。严子詹脸皮薄,不喜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亲昵举动。
容泽没立刻回去,而是将人带到机场旁边的酒店里,一进房间就把人扑倒了,一边亲一边让人跨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抚弄他的头发。
很快,严子詹就被撩拨得有了反应。
容泽在他唇上吻了又吻,低笑道:“这么激动,很想我?”
严子詹轻轻点了头:“嗯……你呢。”
容泽将他的身体往外推了推,喘着粗气,叹息一声:“我可是一个月都没做过爱了……你知不知道那儿有多少骚零要勾引我,嗯?”
对严子詹来说两人是恋爱关系,不偷吃是理所当然的。
容泽欲/望很强烈,严子詹也早被调/教得在欢爱一事上能和他步调一致,每一次欲/火几乎是一点就着。
严子詹心头颤动不已,主动将唇凑上去,在他嘴上亲了亲,面色潮红,耐不住轻轻闷哼了声:“那我……奖励你吧。”
尽管三天两头就通话、视频,各种无节操的电话sex视频sex,花样性/爱别有一番滋味,但这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容泽,只有能上手摸上嘴亲上鸟干的小师弟才能真正让他充饥解渴。
大战三百回合后,抱着枕头昏昏欲睡的严子詹忽然轱辘辘滚到床边,伸手从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盒子。容泽的目光这才从他光溜溜的屁股和大长腿上移开。
“我擅自拿去修了,不过好在是修好了。”严子詹打开盒子,将腕表拿了出来。“……我帮你戴吧。”
前段时间修好了表的喜悦再度呈现在他的脸上,再加上刚刚欢爱不久,还被容泽折♂磨得几乎哭出来,此时眼睛水水的,神情无比餍足,掩饰不住的喜悦和轻松。
容泽表情没什么变化,盯着他的脸看,一言不发地将他手中的盒子和腕表拿了过来。收好后见严子詹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容泽挡住他的去路:“干什么去。”
“尿尿啊。”
容泽张开怀抱,严子詹满脸问号。
“你走不了。”
“啊?我走得了啊。”
“不,你走不了。”
“……”啊?什么鬼……?
在容泽谜之坚持下,严子詹翻着白眼,把头扎在他的肩膀上,夹着他的腰被抱着进盥洗室。
容泽将唇凑到他耳边:“严子詹,无论如何,你是走不了的。”
进去后容泽还不放人,把人放在马桶盖上,严子詹根本不知道这位队长大人到底闹哪样。
容泽忽然将他转了个身,未等他反应过来,双脚已凌空――他竟然被容泽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
容泽抬脚踢起马桶盖,道:“尿啊。”
严子詹震了个惊,挣扎着:“我、我可以自己来!我又不是受伤了,我我我……总之你放我下来!”
容泽不动如山,“那就这样到你尿为止。”
僵持了快十分钟都不见容泽有半分疲倦。
“又不是没看过。”
严子詹急得面红耳赤:“看归看,把归把!”
最后的最后,依然是严子詹妥协了,一边骂着变态一边解放了水源,而容泽则亲了下他的耳背,似笑非笑:“我们好像还没用这个姿势做过。”
被人这样对待就已经足够羞耻了,当感觉有东西在顶着屁股时,严子詹脸红得瞬间要炸裂:“你、你果然是个变态!看别人尿也有反应……”
※※※
容泽这几个月忙得焦头烂额,而严子詹也在为工作烦恼。他最近在考虑着换工作的事,毕业两年,这份工作也做了两年。并不是他干得不开心或不满意,而是他正按着自己早就规划好的计划走,这是他为了实现更高目标的一个跳板。
容泽从美国回来好几个月了,却从来都没提过拿他那块表的事。他不急着拿回来,他也知道容泽忙得连自己都没回过父母家。
但严子詹还是觉得有点失落。
这几天容泽不知道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严子詹下班打了电话给容泽,一报地址他又在某个酒店里。
酒店依江而建,旁边就是个歌剧院,最近正逢国际音乐节,特别热闹。
严子詹路过歌剧院时就碰到了萧洛。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萧洛了,不仅是现实中,还有网络上。一起合作的剧这几期没有他的戏份,所以这几个月他基本没在网上和萧洛有什么联系。
萧洛也看到了他,哼了一声,刚想走,忽然又折了回来。
“那块表是你送的?”
严子詹觉得莫名其妙:“什么?”
萧洛早在视奸严子詹微博时就知道他手腕上的表是容泽送的,但他在美国时,有一次看到容泽拿着块和这一模一样的表在看。
那仿佛睹物思人的模样,萧洛根本不信是容泽自己买的。
“你究竟脸皮多厚啊,泽哥有块戴了8年包括今年就快9年的表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不过我不知道你在说――”
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