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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咬一发完毕。
严子詹依然送机失败。
与容泽同行的还有公司里的两个职员。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太无聊,容泽补了一个觉便起来办公,舱内有足够多的私人空间。
翻随身包却翻出了个方盒,看着上头的logo容泽已经有了预感,打开方盒便发现了一块熟悉的腕表——第一次见严子詹之前他在店里随便挑来送给他的那块,又或者说,是一块与他送给严子詹的一模一样的腕表。
在严子詹先一步离开时他还看到那块腕表好好地呆在他手腕上,所以不可能是同一块。
容泽第一时间就排除了这是那堆礼物里的其中一个,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更何况那堆礼物里的东西也不可能会飞进他包里;而且能接近这个包的人只有严子詹,只可能是他放进去的。
容泽忽然想起那货昨天一早回a城似乎是为了买东西,难道就是特地跑回去买这块表?
惊喜?
生日礼物他已经送过了,还是说那是开胃菜,这才是主食?
特地买来一块和他手上一模一样的腕表,接着还偷偷放进他包里——这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容泽将腕表拿在手中看着,思绪飘远。
……在他的腕表被他间接弄坏后的第二天严子詹立刻去买一块与他自己一模一样的腕表送他?
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容泽的想法就变得越来越阴暗。
可从游戏里认识他到现在,目睹他网上网下的相同与不同之处,看到他为人处事的态度,看着他一点点地转变,一点点地沦陷,这傻乎乎的呆逼显然和心机重这三个字没有半毛钱关系。
容泽也算是个人精了,倘若严子詹内心戏这么丰富他怎么可能半年多了还看不出来?
如果不是他想的那样,那么严子詹是纯粹想让他和他一起戴“情侣”款?
容泽一脸似笑非笑,手指抚着腕表,神情轻佻。
即使再怎么万般宠爱,有些东西也不是他能奢望的。
※※※※※※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严子詹直接回家了,将车尾箱里的大包小包全都拎进屋里,接着开始整理起来。
在离开酒店前容泽将一个背包塞进了车尾箱里,让他帮他拿回a城,并叮嘱回去后直接放进他屋里不要打开来或整理。
有时候,别人越是叮嘱不让干什么,好奇心旺盛的人就偏要干。
而严子詹旺盛的好奇心是有针对性的,如果是无关的人的事或物,他就“哦”一下抛脑后去了。可如果对象是容泽……关于他的任何事或物他都想知道,想得抓心挠肺。
盯着眼前这个有点长度的背包,严子詹开始各种开脑洞。
电视剧经常有这种不能随便打开的长背包,里面全都是走私枪支……凶残的容泽队长难道混黑干这种勾当……?
不然为什么不让他整理?容泽在家办公的时候他可没少做过贴心的家用助理!里面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能打开?容泽有什么东西这么神秘不能让他看到的?为什么不让他看?
严子詹越想就越抓心挠肺,心想他就看一眼!就一眼!
结果打开背包后发现就是些衣服而已……
严子詹:“……”
刚准备拉上背包,就见一个方盒的角从衣服堆里露了出来。严子詹翻出来一看竟是容泽那块戴了8年的腕表,听林哥说是他外祖母送的。
此时严子詹心里有些惆怅,这块表是他给间接弄坏的,容泽还为此对他生了很大的气。
……已经真的没办法再修了吗?
严子詹出神地盯着腕表看,心里有了个想法。他决定在容泽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继续找人问问能不能修好这表。
随后,严子詹给人脉广的哥哥严晟打了个电话,严晟答应帮他找人。
一晚上下来,严子詹打了几个小时的电话,连晚餐都没来得及吃,速度快的几个还预约好了时间。
果腹之后严子詹继续整理,一切都妥当了他才开始准备将他买给容泽的那块表藏起来放好。
从袋子里将盒子拿出来后严子詹整个人都傻逼了,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盯着眼前的盒子看,像是要把盒子盯出个洞来。
等等……这、这这这这个东西不是他的!他的腕表呢?!为什么他的腕表变成了同品牌的袖扣?!
严子詹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几乎就要背过气去。
他是在腕表专卖店买的,那个地方只卖表,无论怎么装都不可能装错物品!更何况,回来的路上他检查过,放到屋里时也检查过,确确实实的腕表!
因为是同一个品牌,袋子大小一样,装腕表和装袖扣的方盒大小也一样;这种情况下,难道是林哥那个二货在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将盒子装错了袋子,接着将袋子回归原位时又不小心将袋子放错了地方?!
越想,严子詹就越觉得这绝对是林队员那个二货能干出来的事。
昨晚本对礼物毫无兴趣的容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莫名其妙拆了一堆礼物,能试的穿戴饰品还逼着他试,挑了一堆也没有发现腕表。若无意外,他的腕表一定还混在那堆礼物里。
由于住的是酒店套房,现在这个时候早就退房了。早上他比容泽先一步出门要赶时间回a城上班,出门前那些礼物还堆在客厅里。不知道容泽会怎么处理那些礼物,这个财大气粗一脸“我有钱,任性”的土豪不知道会不会一个高兴就将那些东西留在房间里爱谁谁拿去。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严子詹就无比心塞,只希望他家队长大人不是这样有钱就任性的人。
这个时间容泽还在几千米高空上,即便严子詹想立刻知道那堆礼物的下落也无可奈何。
待他联系上容泽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
容泽只字未提腕表的事,电话那头的严子詹听起来似乎已经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像是心里想着别的事情。
容泽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他提都不提手表的事而感到迷惑,他现在甚至能想象得到严子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
即便如此,他也不准备提,只当那块腕表从来没出现过。
容泽对他兴趣未减,喜爱依旧,不想让他难堪。
……
严子詹清了清喉咙,道:“咳,那个……”
未等他把话说完,容泽打断道:“聪明一点。”
面对容泽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严子詹囧着一张脸,:“啊?”
容泽没有说话。
严子詹满脑袋问号,想了想,还以为容泽在和他旁边的人说话,于是又道:“阿泽我就是想问问礼物的事……”
……
这正是容泽不想提的事。严子詹若是明白他的沉默,明白自己的立场,会轻松很多。
而电话另一头的严子詹则以为容泽沉默是像以前那样,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道:“……酒店那堆别人送给你的礼物,你都怎么处理了……?”
容泽:“……………………”
……
……
……
容泽嘴角动了动:“怎么。”
严子詹支支吾吾道:“没怎么,你快说。”
容泽道:“送走了。”
严子詹倒吸一口气,觉得如果这一刻容泽在自己面前他肯定敢揍他的,才不管是不是凶残黄暴蛇精病鬼畜。他实现了人生中第一次凶容泽:“你你你……你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你知不知道!”
“……”
见这货在那头气呼呼的,容泽道:“喜欢那些我回去买一车给你。”
严子詹这回真的被气到了,一股脑道:“谁稀罕!我也有钱买!……你、你都送哪去送谁了你!你慈善大使吗四处送礼物!你扶贫会吗四处送礼物!”
“……”容泽心道,这货看起来是真的气疯了,还敢这样说话。
严子詹继续道:“你、你知不知道那是最后一个了!已经停产了!是最后一个……我、我除了它别的什么都不要……我也不要二手的……除了它我都不要……”说到最后竟然略微有些哽咽。
这略微的哭腔令容泽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到底什么鬼东西能让这货急得都要哭起来。
除了在床上被他弄哭之外,永远跟个阳光帝似的,他还没见过他这样。
容泽不悦道:“你在哭?”
严子詹只是急得鼻酸哽咽了,此时说话的形式也变得幼稚起来:“没、没有啊你才哭。”
“……”容泽想起他刚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