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办?”
他颇为赞同地颔了颔首,话出口却是:“你不是说恋爱自由吗?谁管得了——”接下来的话全都淹没在唇齿间,他的亲吻并不温柔,原来喜欢一个人就会本能地想拥有她,这是我从吴起这里感觉到的,非常真实,原来他是喜欢我的。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任他需索,他的牙齿碰撞到我的,有点疼,他低声哄慰,大掌滑过我的腰际留下一串串烙印,倏地,他掀开我的衣摆滑了进去,大掌的温热和我微凉的肌肤贴在一起,这种感觉太奇妙,我不自觉扭了扭身体,他眸光倏地一沉,抱紧我说:“别乱动。”声音竟有几分潮哑之意。
我两颊烫得厉害,忍不住伸手去降温。
吴起却将我的手握在嘴边亲吻,轻柔如羽毛拂过,我笑起来,“好痒……”我的手贴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喉咙里的笑意,微微的震动让我发麻,我环住他的脖子往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望向他。
他俯身下来再度吻住我,声音从唇上传来,“等过几天希望你还这么胆大——”他蓦地咬住我的嘴唇,带着一丝威胁,我忍不住笑起来,支吾道:“我不怕。”
今夜的吴起和苏幕是不同的,他的肆无忌惮让我着迷,但他用柔柔的眼光瞧着我的时候,我又分明感觉到就是他,这一刻,只有我和他。
“不要和吴阿布靠这么近,我很不喜欢。”
“哼!你还恭喜我们呢!”我心里却因为他那句“很不喜欢”而沾沾自喜,嗯,吴起你也有今天!
“这不是重点,你要离他远些。”
“……那你和吴阿妮呢?”
“我对她没有非分之想。”
“……我对吴阿布更没有非分之想。”我怒了,一把推开他坐起来。
他错愕地看着我,一脸挫败。
我晃了晃他的手臂,噗嗤笑了出来。
………………………………
129交心
吴起将我送到后院的廊道下,头顶是幽幽的红瓦片,挡去白月光,廊道显得愈发幽邃。
我们说了一会儿话,我正好瞥见他衬衣上掉了一颗扣子,好像是刚才……咳咳,弄掉的。
“把衣服脱下来。”
他眼底似笑非笑,倒是什么也没问,乖乖把衣服脱下放到我手里,身上只剩了一件背心,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瘦弱,是精瘦,骨肉很匀称,皮肤是云牙白,赏心悦目。
我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晃了晃手里的衣服,“明天还你。”
我们约定了明早一起“作案”……
“嗯。”他的眸光像是揉碎的水波,层层密密将我包裹,我站着和他相望,谁也不愿意走。他的手指缠着我耳后的碎发,我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晚安。”长痛不如短痛。
我进屋关门,那道身影似乎还在外面,我坐在冰凉的石砖上,抱着他的衣服,心头扑扑地跳,怎么办……感觉还是在做梦一样,太美好了。
半晌,我站起身往外看,他好像走了,我正好回头,却瞥见廊道下匆匆赶来两个人。
我心里一跳,赶紧趴在门后。
“哥!我不管!那个女人一定要走!”
“阿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认定我一定会输给那个吴起?”
“哥,我相信你,可我不相信她,我觉得那个女人没那么简单,之前我们带她回来的时候,她说过不会游泳,今天早上我试过了,她分明在骗人!”
“那又怎么样!你怕我应付不了吗!”
“哥!反正我不管!后天要么她跟车离开!要么我——哼!”
“阿妮——”
一串脚步声响起,匆忙而凌乱。
屋外静了一会儿,他们应该走了,我正要起身去开灯,屋外却又响起了声音,脚步声沉稳有力,该是吴阿布。
我咬了咬牙,这对兄妹还真是令人头疼。
按如今看,吴阿妮肯定会把我弄走,怪不得吴起说我们要早作打算,先发制人。
成败就在明天了,我收敛心神。
吴阿布敲门,“你睡了吗?”他竟然还会这么柔声细语?
我用手捂着嘴靠在门后,没有回应,我还在担心依吴阿布的性子叫门不成肯定会破门而入,这次倒是我小看他了,吴阿布又喊了两声,见我没有回答,他也不再继续,只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你走的。”但语气非常之坚定。
我捏紧了拳头,只希望马上能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这样等下去,吴阿布的耐心终会耗尽。
一晚无眠,估摸真正睡着的时间只有几分钟,脑子里一根神经绷着,越念着想睡越睡不着,我翻了个身,枕边整齐地叠着他的外衫,那颗纽扣正是我在树林面包车里捡到的那枚图腾纽扣,浑不想,如今竟能派上用场,嗯,这也算物归原主吧。
指腹抚过棉麻质地的外衫,我弯起嘴角,明天一切都会是新的开始。
我瞟了一眼手表,手表有夜视功能,表面有一圈淡淡的荧光,要死了,现在才凌晨三点多,按理来说为了明早的大计划,我应该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可一闭上眼就是吴起和苏幕两个影子,时而重叠,时而分离,我感觉甜蜜,又隐隐地紧张不安。
不知道他现在睡着了没有。
我再度翻了个身,把衣服抱在怀里,强制自己闭上眼睛。
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屋子里竟有些窸窣的轻响,我即刻清醒过来,睁着眼睛一动不敢动,是谁?
我一手摸索到枕头下,为了防着吴家兄妹暴走,我在枕头下藏了把剪刀,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里可是吴家的地盘。
蓦地,床边一沉,因为并非是一般坚硬的木床板,我铺床单的时候看过,下面是用密密麻麻的棕绳嵌扣织成的网格状“床板”,所以具有一定的弹性但又不会太软,睡着很舒服,如今有一个人在上面坐下,我自然感觉得很清楚。
我刚想拔出剪刀,那人开口了,“睡了吗?”
吴起?
我呆了一下,回答:“你怎么还不去睡?”
他听完这话,没有回应,一会过后,我只觉得一角被子被他掀开,然后他也钻了进来,头就枕在我边上,身边躺了这么大的一活人,本来宽裕的床就瞬间变挤了。
我僵硬了,这是神马状况!?
他却问:“可以和你一起睡吗?”呼吸扑散进我的耳朵,沿着耳蜗,一直烧到我的脑神经。
好吧,我得承认吴起问得非常纯洁自然,是我多想了。
盖棉被纯聊天而已,或许他也睡不着。
“嗯。”我抱着衣服的手不自觉紧了一下。
“安全吗?”我又忍不住问,毕竟这是在吴家。
“嗯,今晚他们都喝了酒,不睡到日上三竿怕是醒不来。”
我们静默了一会儿,我将枕头挪过去,“你睡吧,我有没有枕头都可以睡。”嗯,他在身边其他都不需要了,要么睡沉了,要么火烧心彻底无眠……
谁知枕头一挪过去,剪刀就暴露了。
月光透进纱帐,剪刀闪着银色的锋芒,我听到耳边一声低笑,“嗯,还挺有自我保护意识的。”
我赶紧把剪刀塞到床垫下面去,岔开话题说:“你可以再进来点。”说着,我往里面滚了滚。
他顺势往里面挪,我前面就是墙了,但感觉身后他的胸膛如影随形,嗯,我滚进去多少,他挪进来的更多。
我暗自笑起来。
“你也睡不着?”我随口问。
“衣服不在身边睡不着。”他说到“衣服”时顿了一下,意有所指。
我一怔,笑着说:“你睡觉不脱衣服吗?”
“我现在可以脱衣服吗?”他轻轻浅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大窘,“……你还是穿着睡吧。”
“你转过来。”他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指尖贴着鬓角一路游弋,不知道他在玩什么,听他的嗓音来看,貌似还很开心。
我转了回去,视线水平处是他结实的胸膛,他靠在枕头上倒是可以把我看个清清楚楚,我仰起脸,他却瞟着我的胸口,“今晚我过来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我听得云里雾里,低头去看自己,额,好吧,我正抱着他的衣服,衣服贴在胸口,还被衣服的主人抓个正着……
所以,他的结论是:我很需要他。
咳咳。
食指一勾,衣服被他扔到外面,我支起上半身就要去抓,却不料身体和他贴得愈近,我的腰杠在他的胸前,他顺势握住,我呼救不及已被他困在胸前,他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