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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之下,百官再拜:“太子仁德,大清昌盛,臣等敬服!”白黎冷眼看着这一切,蓦然想起那个以身殉国的天衍帝:清澈将你儿子养的这么好,现在朕封他一个外姓人为太子,将来这大好的江山都是他的,你是不是正在天上看着嘲笑朕?嘲笑朕永远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裳。
清史《长幽传》记:
宣明八年初,长幽皇后猝然薨世,独留嫡长子长安。帝后情深,念后之所念,册嫡长子长安为皇太子。
自此长幽封闭,为清之禁地。
历史都是为当权者所写,区区五十个字,就把那一夜的长幽之战,连同几万人的生死尽数抹去。前朝遗孤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变成了皇后嫡子,进而稳坐太子位。
昨日清晨,长幽外的断崖绝路上,雪花几乎将索道上的两个人全部不覆盖。
因为这里偏僻难行,且是一条死路,所以几乎常年没有人。而这两天似乎不同,王初元跟华年昏迷在索道上不久,就有四仆一主到来。
前面两个仆人扫清路障,中间一个给主人撑着油纸伞,最后身体看起来强壮一些,给主子推着轮椅,朝着索道这边缓缓的走来。
那个主人带着一张白玉做的面具,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来已经扭曲变形:“你们两个去把那个人带过来。”
前面原本扫路障的两个仆人听命上前,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拉开,分别背在背上,走回主人身边。
戴面具的人,伸手给两个人把脉,也看不出什么表情。看了脉象以后,玉面人淡淡吩咐道:“带着他们一起回去吧。”
这五个人依然不紧不慢的缓缓的消失在这偏僻的山路里。
东綦边境,王维还在这防着清军,派去清国寻找殿下的地支已经回来,王维急忙问道:“怎么样,可有殿下消息?”
“我们之前建的索道,因为大雪的缘故,看不出人的行踪。不过我们仔细查看,发现索道中央一块积雪下面的雪格外结实,应该是被人压过。”
王维皱眉,难道是殿下?可是如果殿下已经平安过了索道,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
王维满脸严肃,他现在真不知道那个华年姑娘是福是祸,每次殿下有难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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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玉面公子
“殿下依然在东宫礼佛,我们都不得打扰。好好守住东綦边境,不给殿下增加烦恼就是。”王维对着所有天支地支的人说道。他这意思是要他们传达出去,殿下在东宫安然无恙。既然清国那边都将长幽的消息封锁,他们没有必要自己宣扬出去。
清国境内,原本属于金国的地方,有一座藏乌山。藏乌山山路崎岖难走,丛林茂密,很容易迷失方向。藏乌山脉高耸孤立,占地不大,所以千百年来,也没人会自找没趣走藏乌山,因为越过这座山,还不如绕路来的方便快速。
所以谁都不会想到,那茂密丛林掩盖的山峰上居然有个庄园,庄园不大不小,建筑朴素典雅。
玉面人此时就坐在轮椅上看书。仆人来禀报:“主人,那个姑娘醒了。”
看不出那人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眼神淡淡的:“推我过去。”
是了,华年吃了三瓣重莲,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只有白黎那一掌让她受了内伤,将养一阵也就好了。倒是王初元,现在他的身体更加虚弱,若不是他贵为一国太子,有许多珍奇药材供他补身,恐怕根本活不到现在。
华年在床上,面目冰冷,不准任何仆人靠近,她现在虽然受了内伤,但是这些普通她还能对付。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她只能保持戒备。
听到外面有轱辘滚动的声音,华年警惕的看向门口,是这里的主人吗?
玉面人就这样不紧不慢的第一次映入华年的眼帘,他的声音因为隔着玉面具有些扭曲,但能听出他说话是极温润的。
“姑娘不必害怕,他们都没有恶意的。”
华年狐疑的看着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声音幽凉:“你是这里的主人。”
玉面人点头,答应:“是。姑娘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
“是你将我从索道上救回来的吗?”
“是。”
“跟我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长得很好看,他在哪里?”
“在下救姑娘的时候并不曾看到什么男子。不过既然姑娘这么说,我派人再去找找就是。”
华年凝眸看着他的眼睛,一片清澈,根本不像撒谎的样子,可越是这样,她越疑心。毕竟她也装痴作傻三年,于撒谎这一道有很高造诣。
不管此人说的是真是假,他肯定心中都有自己的计较。她多问他也不会多说。
“如此就麻烦公子了。”
玉面人静静地看着华年的变化,嘴上继续说道:“不知道姑娘姓名方便告诉在下吗?”
“姓华名年。公子如何称呼?”
“明苛。”
华年站直身体,对明日抱拳:“如此,多谢明苛公子救命之恩。”说完对着明苛一拜。不管这个明苛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救了自己这件事是真的,该报的恩她会报。同样的如果他做出什么对自己或阿妩不利的事,她也会双倍奉还。
明苛并没有像常人一样客套虚礼,而是毫不躲避的受了华年的这一拜:“我受了姑娘这一拜,姑娘也就不欠我什么。所以你先在这安心把伤养好,你的朋友,我会派人去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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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一眼看穿
华年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在这等别人的消息?
“公子大恩已经无以为报,怎么还能在这叨扰?况且我也不放心我朋友,还是亲自去寻找的安心。”
明苛大笑几声,声音在玉面具下显得异常憋闷:“姑娘还不相信我吗?我世居此地,找个人还难不倒我明日山庄。”
华年凝眉,他们素不相识他凭什么对自己这么处处施以援手?
明苛看出华年的疑虑,解释道:“姑娘还是不要多想,在下不过看你孤身受伤在外不容易罢了。”
华年礼貌性的点点头。她从来就不信这世上有人会无缘无故对谁好。
这明日山庄看起来平淡如寻常人家,其实高手如云。这也是华年为什么会听明苛的劝说的原因,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华年在明日山庄养伤这几天,试图将山庄地形摸个清楚,可是她一个人却怎么也走不出她居住的梅花苑。华年暗自吃惊,还是真人不露相,想不到明日山庄不但暗藏众多高手,还精通八卦阵法。
书房内,明苛依旧在看书,似乎他平时除了看书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一个穿戴特殊的仆人来禀报:“主人,那人醒了。”
明苛抬起头,自言自语道:“他的身体最少要昏迷三天,没想到两天就醒了。看来他真的对这世间牵挂的很。”
说着将书放下。仆人上前推动轮椅,推着明苛往外走去。
明日山庄的地牢中,王初元静静的在石床上合眸打坐。他刚醒了一会,就已经困极,真不知道这身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明苛推开牢门,吱呀一声牢门上掉下一层灰。这个地牢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里面堆满了各种刑具,刑具上的血渍已经跟铁锈长在一起。而王初元的手铐脚镣却是新的。
王初元听见轱辘声越来越近,知道来人是个坐在轮椅上的,他并不关心别人的长相样貌,所以懒得睁眼。也不说话。
有时候,两个陌生人相见的第一句话就会暴露很多东西。
明苛被推过来,离王初元几步远,看着王初元的眼神不自觉就越来越迷离。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心想道:不愧是后族王氏的后人,静坐一处就能引人入胜。
“公子你已经昏迷两天了。”面具下的人强自镇定道。
王初元听那扭曲的声音就知道这是个带着面具的瘸子。此时此刻他除了华年谁都不想见。所以他还是没有睁开眼,坐在那美得仿佛随时就会羽化。
“你有何求?”王初元根本懒得跟明苛来那些虚礼。他一醒过来就见自己手上脚上都带着粗重铁链,由此得知救他的人定是怕自己醒过来跑了。这就证明这人是知道自己武功深浅的,而萍水相逢,怕他离开根本没有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明苛根本没有想到王初元这么直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