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裳为她披上,皇后遂睁开眼:“臣妾与皇上夫妻情重,皇上定不会怪臣妾没有出去迎接圣驾。”澹台鸿烨温和一笑:“可是朕怪你不好好吃饭。”
“臣妾吃过了。”项月淡淡说道,毫无波澜。
“可是御膳房的人说你进宫这三天每餐只进一碗小米粥。”
“臣妾向来如此。”
“怎么会?朕记得你小时候胃口可不小的。”澹台鸿烨依然不死心的劝导:“是不是宫里的膳食不合胃口?”
“不是。”说着,项月将他刚刚披的那件衣裳褪了下来。
澹台鸿烨急忙要阻止“你刚刚睡醒,穿得这么单薄容易着凉。”项月却握住他欲阻止的手,刺骨的寒凉,“臣妾身体太凉,这室内的温度对臣妾来说犹如盛夏的太阳。”
突来的话语让澹台鸿烨身子僵在那,不过也就一个刹那,他便又温和如初:“那皇后是犯了苦夏之症吗?”项月听了他的话苦笑一下,“皇上这样想也无不可。”
她的一抹苦笑他自然尽看在眼里,知道她隐瞒了他。
“那让人搬来些冰块可好?”
“好・・・・”淡淡的回复,听声音显然她已经再度陷入梦乡,澹台鸿烨莫名感到温暖,这样,这样就像小时候的她,也好。
吩咐了小公公去搬冰块,宫里夏天剩下的冰块一时间全都运到了凤藻宫,时值初秋,凤藻宫内却比冬日都刺骨的寒凉。小公公不禁打了个冷颤,想自己打小就贴身服侍当今皇上,自然小时候也是对小时候的皇后熟悉的,只是这次再见心里总觉得不同了。天字号打理好冰块的事正欲前往皇后身边服侍,小公公却巴巴的跟上来:“唉,这位姐姐,从未见过啊,是近几年刚进王府的吗?”天字号淡淡一笑:“劳公公挂心,皇后娘娘小睡该起了,奴婢要去服侍了。”小公公看她避开话题,也不再多问:“好,宫里主子的事最大,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咱们共同服侍皇上皇后也好称呼。”
“公公就叫我天儿吧。”说完天字号转身离去。
皇上就坐在皇后身边看书,没有一丝动静,可是武功高如轩辕清澈他的一举一动都听得真切,所以也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她便起身了,澹台鸿烨见她起来将手中的书放下:“睡足了?”
“皇上日理万机,怎么总这么坐在臣妾的寝宫,这可不行。”
澹台鸿烨闻言讪讪一笑:“朕陪你用完膳就走,朕还没用膳呢。”说着已经拉着她往外走。
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皇后并没有食欲:“皇上若定要在凤藻宫用膳,臣妾陪皇上吃就是了,不过皇上不必勉强臣妾。”言下之意不过是拒绝的皇上的好意。
“呵呵,皇后究竟身患何症?为何从未听王爷提起?不如请宫里的太医来看看。”他的笑温和的就像这秋天午后的太阳,项月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想起刚被掳走的那几年,多么希望这一切都与眼前人无关,那样自己即便心死也可安心,只是就目前的证据来说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想着想着眼前便起了一层水雾,“臣妾的病若是太医看的好,父亲会不请吗?”
“那朕明日张榜天下,为你寻求名医,定要你恢复如初。”
“皇上用膳吧。”项月不愿与他多说,既然他要遍寻名医,那她就下令所有名医不准揭榜就是。
磨磨蹭蹭的用完膳,澹台鸿烨自然的揽过项月在怀中:“朕,今晚不走了。”本以为她会拒绝。
“皇上随意”
虽然项月语气淡薄,澹台鸿烨表面也安然无事,但是他内心真的希望项月能接受他
可是整晚项月都没进殿内,只是静静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中,有时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她却在看,澹台鸿烨劝了一会,她只说不困,无法,他只得在深夜离去。
皇帝皇后大婚第九日,皇后回门,仪仗浩荡,柱亲王率全府迎接,皇帝皇后天姿,柱亲王却觉得二人之间好像很远。柱亲王妃平日为人最是和蔼,又是出身世家,大方得体,太监宣读完皇上的恩赐后,她便泪眼婆娑的随着柱亲王迎上来:“皇后出嫁那天臣妇病卧榻上,竟没能亲自送女儿一趟,真是罪该万死・・・・・・”项月淡淡的看他一眼,眼波流转于众人见,却并没有半丝情义:“王妃不必自责,既然病了,就多休息,你是本宫的生母,本宫自然不会降罪与你。”
言语间的薄凉让众人心里一惊,然各怀心思,不能一一说明。
柱亲王府摆宴,皇帝皇后上座,虽然只是家宴,但两个帝国权利峰顶上的男人却不谈国事,言语间也没有翁婿间的亲和,剩下的人都不怎么说话,压抑的气氛让人透不过气。酒过三巡,项月说出去透透气,便借机离开了酒席。
………………………………
七、勾引
带着天儿在王府的后花园信步走着,遣散了所有伺候的下人,转身便看见跟出来的贺兰城,“哥哥也嫌里面闷得慌吗?”本来贺兰城表情尴尬,见项月并没有疏远的意思,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少年老成里又带了一点纨绔子弟的味道。
“哥哥是怕妹妹一个人在院子里闷”
“哥哥相信我?”
“妹妹自小容貌出众,没有人能媲美,这许多年经历了许多,性格变了也是有的・・・・・・那日弄丢了妹妹,哥哥很是自责・・・・・・你今日能好好地站在我面前,我・・・・・・真的很高兴”
“有心人欲为之,哥哥也不想的,这么多年我并没有怪你”
“其实你失踪了,母亲她也很难过,你今天・・・・”
“哥哥,就算你不曾参与过权利的争斗,但是你我自小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也是常见的,你当知道人心难测、世事无常的道理。”
“你这话・・・・・・”
话还没说完,项月便拉起她的胳膊拉着她往回走:“好啦,我的哥哥,你可是越发的会唠叨了。”贺兰城没想到妹妹会突然像小时候一样拉着她一副娇憨的小模样,小时候的项月虽然也漂亮,可还是可爱多些,现在的倾国美人这幅摸样可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但那种熟悉感是不会错的。贺兰城反握住她的手将他拉开:“可不许像小时候一样赖皮,不愿意听就转移话题。”
项月闻话回头撅了下嘴,表示很委屈:“哼,哥哥不疼我了!哪天定会找个厉害嫂嫂!”贺兰城苦笑不已:“本来我还怀疑,现在真是一点也不怀疑了,从小就诅咒我娶个厉害老婆。”说完项月咯咯笑了出来,抬眸却见澹台鸿烨静静的站在对面,笑声戛然而止,贺兰城随之望去,向皇上行礼。
“免礼吧。不过是出来看看皇后身体有无不适。”
“本宫无事。”
贺兰城听二人说话也听出些端倪,但天威难测还是要谨言慎行:“皇上也是知道的,妹妹她自小任性,如今嫁入天家,平日里就只望皇上能念及旧情多担待些了。”
“国舅说这话也太见外。只是项月这病究竟不能这么拖着,可否请国舅去太医院详细给太医说说,然后在着人给皇后请脉。”
这下可让贺兰城为难了,想着要怎么回答,不觉得就愣神了。项月却笑了说道:“皇上不要为难哥哥,哥哥这许多年来想起我这体寒之症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为了臣妾名声着想更是不曾与外人多提半个字呢。”
“朕不是外人,而且朕是要太医为你治病。”
项月却笑眯眯的走过去挽住澹台鸿烨的胳膊:“皇上你忘了,项月最讨厌喝那些苦汤药了,还是饶了我吧。”
见项月这么愿意演戏,澹台鸿烨也来了兴趣,回挽住项月的手:“这怎么行,生病了可不能任性,你这老病着如何帮我金朝天家繁衍子嗣?”项月脸上竟浮上红晕,柔柔的说道:“臣妾不能也无事,过几日姐妹们都进宫了,相信皇上不久就会有子嗣了。”贺兰城实在看不下二人在这演戏:“皇上皇后不必烦忧,子嗣的事也要靠缘分,臣看外面已经备好车架,想是皇上已经下旨回宫了吧。”
听贺兰城说完二人很默契的沿着向大门的路走去。贺兰城跟上,行至门口,所有人除了柱亲王跪送皇上皇后回宫。
看着龙撵走远了,柱亲王让所有人退下了,独留下世子:“怎么样?”
“这么多年不见即使脾气性格变了,也没什么。但儿子看不明白,大婚那天她冷傲狠辣,今天又多疑,时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