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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鸿烨笑的深不见底:“想不到皇后稳坐后宫之余,还对朝堂上的事这么上心。可是就算这样,也用不着朕烦心,无论朕指派谁去,都是朕的臣民。”项月轻嗤了一下:“本宫不跟皇上拐弯抹角,皇上也用不着这样欺瞒,朝堂三股势力皇上应该比本宫明白多了。皇上之忧不在派不派人,而是您想派的人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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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补两刀
澹台鸿烨:“不管朕派不派人,那些兵马都是柱亲王与孙将军带出来的,任是谁去了,一时半会都收服不了,朕也不急在这一时。”
“哼,皇上说的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皇上为什么不急呢?东綦皇权稳固,听说近日在金朝边疆虎视眈眈,而西綦的内政也渐稳,不日就会宣布新的国号,改朝换代,这兵强马壮的,皇上想不急都难。”澹台鸿烨不禁面露一点赞赏之色:“那么朕的皇后能为这金朝江山做些什么呢?”
“代替孙将军的人,无非是唐家人或者是皇上派的人。为防止外戚干政,您自然不愿唐家人去,可是皇上的人,资历尚浅,不能服众。可是,若是柱亲王亲自举荐您的人去上任呢?全军上下还会有人反对吗?收服军心还需要时日吗?”项月越说,脸上已经笑意全无。澹台鸿烨眼睛一亮:“柱亲王答应了?”
“皇宫是皇上的皇宫,本宫在这宫里的一切也没有打算瞒您。您自然该知道今天早晨本宫与王爷见过面,王爷若是不答应,本宫不会来找皇上。”项月的脸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那两个影子一直在凤藻宫外监视,她是知道的。澹台鸿烨看着她的表情,跟自己多说几句话就开始不耐烦,当下便也直接了当:“柱亲王付出这么大,可有什么条件。”项月幽凉的目光看着他:“条件自然是赦免孙将军一家,不要再说什么民意,本宫知道皇上自有办法。”
“朕知道了,皇后退下吧”。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她那个表情对着自己。
御书房远远地,明妃看见远去的一行人,问身边的公公:“那出入御书房的是谁?”那公公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娘娘,奴才看不清是哪位主子,就连带的这几个宫人奴才也没看出是哪个宫的。”这御书房是皇上批奏折议事的地方,宫嫔是不能踏足的,难道是玉妃?若真是玉妃,她现在专宠,又踏足妃嫔禁地,前朝一定会参奏皇上玉妃祸国,她背景不深,怕是命不长了。想着便吩咐随侍的公公:“你去悄悄的问问刚刚是哪位娘娘进了御书房。”在风里吹了许久,等到公公回报的确是:“回娘娘,奴才问清楚了,那位主子来之前,便让小公公把人都遣开了,这宫里有这个权势的也就皇后与太后,而皇后娘娘速来不喜欢见人。”
明妃点点头,是啊除了她还有谁:“知道是什么事吗?”
“这个奴才也问了,却不是准信儿,说是孙将军可能就要免罪了。”
一阵风吹过她额前的碎发,那么柔弱的一个人儿,仿佛一不小心就被风吹碎了;只听她喃喃道:“究竟她跟我们还是不一样的。走罢。”奴才们也不明白主子说的什么不一样,只是主子原不是来求见皇上的吗,为何没见就走了?
凤藻宫
项月回去之前,天儿已经在寝殿里生了碳,屋子里此时暖烘烘的,在外面等着项月,项月下了步辇便上前递了个汤婆子,项月每月十四日服用完百里雪的“解药”便会来月事,月事期间身体温度不会那么凉了,但是本身却会觉得很冷。
现在是十月份了,夜幕降临也早了许多,进寝殿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昏暗。可是寝殿内珠光柔和,今天许多事情,弄得自己感觉很累,尤其是又想起项月的事,总是觉得心里揪的慌,项月爱那个人,自然是不希望他死了。床上的被子已经铺好,虽然看起来有点厚,以为是天儿给她垫了些取暖的兽皮或许别的什么,没仔细看,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没想到一下子就滚进了一个异常温暖的怀里,刚要出掌,床上这人动作显然比她快,张口就含住了她的手指,一阵酥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咬牙切齿道:“百、里、雪!谁让你上我的床上的?给我滚下去!”抬脚便要踹下去,却不想腿也被百里雪夹在腰上,这姿势一下子爱美极了,百里雪勾起精致的唇角:“想我没有?”
难得的清澈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解药都吃了,想你作甚?”百里雪埋首在她颈间,说话热气就扑在她的耳根:“这么说,到下次吃解药之前你就会日日想我?”清澈脸色更红了一点:“身为雪国皇帝,你是不是该自重?!”
百里雪却更加放肆,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游走起来,清澈从来没被人这样摸过,身体不安的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百里雪的笑意更深:“那么你身为金朝皇后,遇到别的男人非礼你,是不是应该拒绝?”清澈的肺都要炸了,要不是他禁锢着自己,自己能不拒绝吗!混蛋!用肩膀去撞他的头,百里雪却一下子翻身压到她身上正好躲过了她的撞击:“嗯?你身上的温度都变了呢,还说不想我,不想我我你激动什么?”这一番动作却让清澈空出一只手,毫不犹豫的一拳砸上去,百里雪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正着,一下子就从床上掉下去。
清澈气呼呼的翻身而起,怒道:“老娘是月事来了才变了体温,跟你有半文钱狗屁关系?!”说完才觉得自己失言,与平日里扮演的轩辕清澈性格修养都差太多,而且把女孩子的私事都说出来了,又是禁不住一阵脸红。可是地上的百里雪却躺在地上不动,过了好一会还不动,清澈不由得皱眉,刚刚自己那一拳头打在他头上?此人武功已臻化境,动作太快有时候自己都看不清,所以也不是很确定。可是就算打中了,也不至于晕过去吧,当下冷着脸道:“别装了,你再装,我就下去给你补两刀。”地上的人还是纹丝不动,清澈狐疑的走进,扳过他的身体,却看到从来纤尘不染的白衣竟然已经有一片已经被染红,清澈大惊,以他的武功谁还能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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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非死不能解忧
清澈把他扶到床上去,解开他的衣服一看,伤口本来刚刚结痂了,也没有绷带,可是由于刚刚自己那一拳让他滚下去,竟然又裂开了,而且这么重的箭伤肯定失血很多,又给自己解药,不虚弱才怪,难怪连自己一拳都受不住。不过他堂堂雪皇帝为什么会受箭伤,近来听闻西綦残余趁新政权当权者白黎微服时刺杀,说是刺杀,但是人数众多,其实就是围攻。白黎身经百战武功卓群,也双拳难敌四手,虽然最终将所有刺客当场击毙,还是身受一箭。算算这时间,刚好跟百里雪伤口愈合的时间吻合,白黎本来就发迹可疑,根本不像是推翻暴政的样子,而是为了推翻而推翻,谁推翻了旧政权谁就是新政权。白黎,百里。清澈一边熟练地处理着伤口,上上金疮药,想到这里,不禁莞尔,这厮整天就知道瞎折腾,总算把自己搭进去了吧。
清澈光顾着给百里雪处理伤口 ,也没注意到他已经醒过来,百里雪看着平时那么冷漠的她此时温柔的样子,心情也好起来,知道他一定猜到了什么,也不多做隐瞒:“还不都是为了一万两黄金,要不白黎根本不用受这一箭,你却还只给十两赏钱,真是太不划算。”收拾好伤口,清澈把他的衣服合上:“十两都便宜你了,本来我是要给二两的。”清澈刚要起身把金疮药送回去,却又被百里雪一下拉上床,清澈这次也没有大的动作抵抗,怕再弄破了他的伤口。“你别胡闹,伤口再破了我可不管你”。
百里雪也不管只抱着她闭上眼:“我大老远跑来找你,你就不能对我好点,睡吧,就要夜深了。”说完居然倒头就睡了,也可能是又晕了。清澈叹口气,这人真是越来越赖皮了,不过自己也是很累了,便就和衣在他旁边睡下,只稍微给他盖了盖被子。
日上三竿,天儿端着铜盆等洗漱用品进来皇后的寝殿,清澈本来就贪睡,所以见里面没动静也不疑有他。可是拿着今天给皇后准备换的衣服走到床边时,惊得张大了嘴,只见清澈的藕臂香肩都露了半截在外面,而且胳膊抱着着那人的脖子,那个人的面部都埋在清澈那一对香软里看不清楚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天儿大惊之下厚重衣服掉到地上,虽然声音不太大,但是二人都是武功决顶,同时倏地一下子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