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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凯尔有意要把我们分开。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孤立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城堡里四处走动,却一个仆人也没有撞见,走得累了,我干脆原地坐下休息,轻轻的闭上眼睛瞑想。
思思说过我在天池便利店里呆得久了,就是学不到什么东西,体质上也慢慢的得到转变。现在我的体质变得有些敏感,就是第六感比较强烈。只要我能静下心来瞑想,一些被掩盖起来的东西,就会在我眼前显现;一些被虚加进来的东西,也会在我面前退色。
瞑想刚找到一点感觉,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
“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帮手。”
声音沉沉的,充满了诱人的磁性,但又令人听了胆寒。
我睁开眼,凯尔…唐氏
突然出现的凯尔竟然是半跪着在地上的,他的长披风在身后拖拽一地,及腰的长发坠至脚尖,他的身上没有血迹,可是他的脸色却出现了比以往的苍白更不自然的惨白。
我愕然站起。
“你怎么了?”
我这一动,凯尔连半跪在地上的姿势都维持不了了。他咚的一声迎面倒在地上,竟然再也无力爬起。
我跑过去,将他翻过来。他的眼睛睁着,虽无力多做什么,眼神却仍然犀利。
“我我不会放了你的”
他气息不稳的说着,我眉头一皱,怎么像是临死前的诅咒?
想到我和唐礼青还有思思三个人一进城堡便被分离开,时间又过去了这么久他才出现,估计这段时间里他是去与那两人对战了。而现在这副模样,一定是他惨败了吧。
“你不放我,我放你行了吧。”将他翻过来之后托扶着他后脑的手一松,咚一声,他的脑袋结实的敲在地板上,痛得他眉毛皱成一团,人也直挺挺的躺着。看他的样子,刚刚是被修理得不轻了,我的勇气倍增,趁机作威。
我气呼呼的继续道:“你这人怎么搞的,老是不着三不着四。以前和杰西卡一起的时候不珍惜她,现在又找我,我又不是杰西卡,玩强迫有意思吗?居然还要我换副身体,我告诉你,这就是我汤贝的本尊,我就长这样的,你喜欢谁你就去追求啊你要人家自愿跟你才显得你有魅力啊。”
“和思思交手败了吧,还是被唐礼青修理的?你以为你吸血鬼和吸血鬼猎人混血就顶天了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思思是什么身份,凭你也想打我的主意,我是它罩着的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知道思思是什么身份。”
凯尔躺在地上,听我絮絮叨叨的一串完,问我:“你不愿意?”
“愿意什么?”
凯尔闭着眼睛,深抽了口气,缓了缓:“他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
“把我封印起来的”
我当然不解:“你说哪个?唐礼青?他也会封印吗?还是思思?”
凯尔摇头,但是不知想到什么,他一顿,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原来如此,但连他也无法把我消灭,只能封印。封印,就会有解封汤贝,你叫汤贝,你的模样我记住了下次,我也可以接受你这个样子有他在你不会是凡人的命运”
“等我醒来”
“等我醒来一定,还能找到你。”
凯尔断断续续的说完,躺在地上的身体便渐渐的消失。待他完全消失之后,思思和唐礼青分别出现,向我走来。
“回去了。”思思说。
“你没事吧?”唐礼青向我伸出手,将我拉起。
“没事。”我把手递给唐礼青,站起来之后好奇的问道:“是你们两个把凯尔封印起来的吗?吸血鬼和吸血鬼猎人混血,也不过如此吗?”
唐礼青一怔:“我的能力还不足以封印他,否则我何必在这等二十年。”
思思也附和道,“不是我。”
不是唐礼青,不是思思,那是谁?
一个答案在我心底浮现,我压抑着激动往影望去,思思却转过了脑袋不看我,唐礼青的双眸则黯了下去。
事后我得知,其实,唐礼青和思思,也没怎么与凯尔交手。思思一直隐身,因为凯尔没有危及到我,感觉不到杀意,它便只做旁观。唐礼青和凯尔简单的碰了个面,之后便陷入与七魔女的纠缠中,所幸后来艾米莉亚带队赶来救助,唐礼青凭自己能力破了七魔女的风阵。但是再后来,他就找不到我了。
直到他找到我的时候,便见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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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白沛慈
“白沛慈,你怎么这么晚啊,还来不啦?”邬涵蓝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催促,“你再不来,庞冠宇生气了,我可不管。”
听到庞冠宇会生气,白沛慈立刻跳起来,呆了一天的脑袋开始运转,连忙在电话里头应声,“来我就来,等我,马上就来”
临出门时,白沛慈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夜晚10点。
这时候,白沛慈的父母亲已经在卧室里睡下了,她咬了咬牙,不顾如此出行的后果会惹来他们更大的怒火,想到庞冠宇那张生气的脸,白沛慈扭过了头,悄悄带上门走了出去。
早上的时候,父母亲刚看到白沛慈的成绩单,知道她从年级前十名落到了第五十名,父母非常的生气,严格呵斥了她许久。
他们每天都只会问她学习怎样,成绩怎样。在他们眼里,他们所关注的,永远只有隔段时间在校展示栏上贴出的榜单里,有没有他们女儿的名字,又是排在前几。而关于其他,她的生活,她的爱好,她的喜怒,甚至她在乎的东西,她擅长的东西,他们完全不在乎,不值一提。
从中学时起,他们就不断的报送她去各种补习班,加强班。周某时,别人在休息娱乐,与家人天伦的时候,她就只有在堆积如山的书本中重复不断的学习,学习。白沛慈对这种生活,已经感到深深的厌倦了。仿佛自己的人生只有一片灰暗的色彩,在通往未来的路上堆满了各种书本,除了书本,练习册,死一样的各种公式,还是书本,练习册和公式。她的生活如此枯燥乏味,但是这样的努力还换不回相应的结果。
父母亲单位里的一位同事的孩子,年龄与她相当,上个学期转到白沛慈的学校就读,他刚来的第一次考试,便把白沛慈从年级的第十名挤到了第十一名,取代了她在前十名的位置。
如此轻飘飘的,就被他比自己高出的三分取代了。
白沛慈为此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但更打击她的,是父母亲的态度。得知将她挤下前十榜的人是他们同事的孩子之后,回到家,面对已是十七岁少女的白沛慈,母亲仍然以一个掴掌甩了下来。
那,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
虽然事后母亲也向白沛慈道歉,说她只是受不了同事的激刺,气过了头,并且好好的鼓励了我一回。但在白沛慈的心底,却已经对这种除了分数,排名,再无其他的生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抵制和厌弃。
因为这种抵制和厌弃,白沛慈对学习的兴趣一落千丈。
学校因为追求高分,追求紧张,一刻不得松懈的学习环境,每个月都会进行一次月考考试。
这一个月的月考,白沛慈与父母期盼的刚好相反,不但没有追上他们同事的儿子,晋级前十,反倒还下退了49名,成为第五十名的排名。
如此一落千丈,他们只当白沛慈是没有好好复习,却并不知道是因为在这一个月里,她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白沛慈,一个在父母及老师的眼里乖巧规矩的女孩,在高二的时候,首次尝试了同学们口中,永不褪色的初恋滋味。
初恋是背着光的,所以父母们并不知道。在这个月,白沛慈已经有三次像这样,等到他们睡着的,便悄悄的溜出家门,与庞冠宇约会了。
虽说是约会,但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人的约会。他们的约会,每次都是叫足了5个人。
邬涵蓝,白沛慈的好友,成绩并不怎样,在班上也仅是第30名。一直以来白沛慈与她的交往,父母们都不看好,屡屡劝她不要与这种差生来往。可是白沛慈觉得优等生太累了,学习上如此的辛苦和刻苦,在课余间休息的时候,却也是明枪暗箭,相互攀比试探,没完没了的,如果还是跟他们相处,白沛慈的脑细胞将会一刻都不得休息。
相反,只有在和他们眼中的“差生”相处的时候,她感觉不到压力。无论她的分数怎样,成绩怎样,他们都不会追着不停的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