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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延田的夫人是郑家之女,叫郑玉娇,长得妩媚妖艳,无论容貌身形还是神情,都十分迷人。王延田把她弄到手,可是花了大价钱。
自从娶了郑氏玉娇,王延田就迷上了,整天魂不守舍,得了空便和她一起调笑缠绵。
俗话说,日久生厌,时间一长,王延田那股新鲜劲渐渐退去,不再贪恋玉娇,又经常去外面吃野食。到后来,他数日不归,和女人鬼混。
玉娇正当青春花季,又轻浮放荡,经常独守空房,渐渐地生出幽怨,也有了非分之想。
她见管家何青知书达理,身体壮实,相貌也不错,便动了心思。
玉娇早已发现,每当与何青见面时,管家总是贪看自己,从色眯眯的眼神能看出来,对自己很思恋。
她幽怨难释,想来想去,心意更甚,便对何青打起主意。她心中不满,既然夫君不顾自己外出取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如效仿夫君另寻新欢。
她自认为没有过错,是夫君逼得红杏出墙,也是对冷落自己的报复。
一天,趁王延田外出时,郑玉娇把管家叫来,轻而易举地让何青拜倒在石榴裙下,成就好事。
从此,他二人难忘激情,只要王延田不在家里,就会凑在一起亲热缠绵,无休无止。
郑氏玉娇自从与管家何青偷情后,身心有了寄托,对王延田外出和女人鬼混不再计较,一心扑在情人身上。
偷情毕竟是背人的事,再隐秘也难保不露出蛛丝马迹。
郑玉娇与何青很迷恋对方,胆量越来越大,接触也越来越多。随着频繁往来,互相间的感情已如夫妻一样亲密,甚至相聚之时还以相公娘子戏称。
他二人自觉亲密无间,不妥的言行有时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来,让人猜想。两个情人对此变化没有意识到,也没有引起警惕,时间一长引起风声。
前几天,刘升为了讨老爷欢心,偷偷地把此事告诉王延田。
王老爷很意外,也不相信:“不会吧,他们怎敢做出这种越轨之事。”
“老爷,我虽然只是听说的,但是不止一次,也不是一个人传说,难保不是真的。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不能不有所戒备,还请老爷三思。”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我再问问他们。”
“老爷,不要问了,这种事除了我,谁敢跟你说实话呀,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
“嗯,我知道了,此事你不要再跟别人说,我要想一想。”
“老爷放心,我不会说的,还是尽快拿主意才好。”
王延田不相信夫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如果真有此事,对自己的名声影响太大了。
他不能容忍别人动自己的夫人,若果真如此,一定严惩。
今天,吃过午饭,郑氏问:“老爷,你不是要去城里办事嘛,不知什么时候动身,也好早作准备。”
“我本想早点儿进城,谁知被这些烦心事耽搁了。”
“老爷还是早些动身吧,免得误了大事。管家,让人给老爷备车。”
何青应道:“车辆已经准备好,老爷可随时起程。”
王延田看看郑氏与何青,不由得动起心思:“他们是要赶我走吗?难道他们真有那种苟且之事?不管是真是假,有必要查清楚,今天是个机会,不妨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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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三章 又生意外
如果在平时,王延田对郑氏和管家的这些话语不会在意,可是听了刘升之言后,心里犯了嘀咕。
他想了想,便点点头:“夫人说得对,此事不能耽搁,我现在就动身吧。这一去,我要在城里住几天,家里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有些不放心。管家,你要帮助夫人处理好一应事物,不能再出乱子。”
“老爷放心,我会全力帮助夫人。”何青答应着。
“放心吧,这些事情我能处理好,老爷尽管安心办事,在城里多玩几天散散心吧。”郑氏总算心意达成,松了口气。
王延田带着几个家人走了。临行前,他偷偷地嘱咐刘升,要秘密监视夫人和管家动静。
太阳落山后,天色暗下来,王延田又悄悄地回到王府,还顺便接来一位美妓。
他得到刘升报告,管家何青已去夫人房内,顿时怒火填胸,立刻带人前去捉奸。
王延田来到夫人住处,听见屋内传出*****随之怒火上冲。他命家人撞开屋门,独自冲进去,操起木棍一阵乱打。
郑氏与何青见老爷回来了,被抓个正着,吓得魂飞魄散不住地求饶。
王延田让他们穿好衣服,然后命家人捆绑起来,等候处置。
刘升有功,因此当上管家。他有了实权之职,十分高兴。
王延田怒气未消,回到书房和美妓调笑取乐,以解心中愤恨。
正得趣的时候,程宏图和董方林闯进来。他见形势危机,便软硬兼施想摆脱困境,结果没有奏效,还是被捆绑起来。
危急之时,要不是管家刘升急中生智,他休想解脱,所有的罪行会暴露无余。
且说程宏图,他提着灯笼跳进地洞里,忽见洞口被盖住,不由得一惊,知道情况不妙。他已被关进来,再想出去难上加难。
“唉,本来已经得手,谁知又受骗上当,可悲呀,要是先把他们关押起来,也不会遭此毒手。”他恨自己虑事不周,悔之晚矣。
既然被关进来,还是查看一番再说吧,或许另有出口也未可知。他提着灯笼沿洞寻视,很快到了洞底,眉头微皱叹了口气。
夜无痕见旁边有个小洞,提灯观瞧,吃了一惊,有个男子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程宏图放下灯笼俯身查看,此人还有脉搏,并没有死,随即松了口气。不过,此人脉搏微弱,呼吸很难察觉,性命已岌岌可危。
他仔细查看后,见此人身上没有伤,估计是关押多日不进饮食,才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看来,刘升所言确有其事,此人是被抓来的。
这男子身形消瘦,面色苍白,三十岁左右。
程宏图一边摇头一边自语:“唉,此人别看还有口气,也挺不了多久,说没就没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会遭此不幸呀?不用说,他是被王延田所害,出去后,一定杀了那家伙。”
夜无痕不死心,在洞里寻找可食之物,角落里有个陶罐,里面是空的。
他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心想:“此人脉搏微弱,尚存一丝气息,再不饮水,必死无疑呀。”
他四处寻找,一无所获,连声哀叹。他看着昏暗的洞穴思索着,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他放下灯笼,解开腰带对着陶罐尿起来。
他默默地苦笑:“唉,大哥,为救你性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喝了它,或许还有希望活下来。”想到此,他叹息一声,捧着陶罐来到昏迷男子跟前。
程宏图把罐口凑到那人嘴边,一点儿一点儿地倒进去。尿液进的少洒的多,不过那男子嘴能动了,看来有起色。他放下罐子,想等一等,缓口气再喝。
洞里沉静无声,外面声音也难传进来。灯光尽管昏暗,却驱散了黑暗,给阴森的洞穴带来光亮,也有了一点儿温暖。
夜无痕想到被关押在此,既恼恨又沮丧,也惦记董方林的安危。他必须设法出去,必须除掉害人的恶霸王延田。
洞穴里,非常安静,有一丁点儿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微弱的灯光冲淡了黑暗,愤怒的气氛却无法驱散……
忽然,昏迷男子动了一下,有了微微声响。
程宏图从思索中醒来,又端起陶罐给他喝了一些“救命水”。
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呻吟几声醒过来,眼睛睁开,无神地看着。
程宏图很高兴,急忙看视。他把男子扶起来,又喝一些“水”,然后躺下休息,恢复一下体力。
夜无痕不死心,提着灯笼在洞里寻找可食之物,也好让那男子尽快恢复体力。
他一边走一边看,仔细翻找,还是一无所获,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泄了气,如果有吃有喝,那男子也不会到此地步。
程宏图转身想继续寻找,又站住了,回过头来看着面前洞壁思索着,觉得有些可疑。
此处洞壁和别的地方明显不一样,别处是挖掘而cd是泥土沙石,坑坑洼洼没有修整过,这里比较平整,看上去是抹的泥沙,还留有人为的痕迹。
他用手敲了敲,声音较大,又敲敲相接的不同处,响声不大,听起来比方才要实一些,两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