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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皓轩就去请刘大师,而古月则是带着钱米儿去找老梁,当她说以后就让钱米儿跟在她的身边时。两父女竟然神同步的喜极而泣,要不是她极力克制,一定会大笑出声,他们如此的表现古月心里十分的满意。
“东家,咱们去哪儿呀?”钱米儿显得十分的兴奋。
“叫我姑娘,你又不是铺子里的伙计叫什么东家。”古月笑着说。
“姑娘,咱们去哪儿呀?”小丫头倒是改得挺快的。
“去找老梁,咱们手上的工匠太少了。”古月说着她们的马车就到了地方。
老梁一听说古月来了,立刻迎了出来,他可是知道她来干什么的,这可是个大生意呢。
“古东家,快请进。”老梁那张脸都快挤成菊花了。
“老梁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古月开门见山的问。
“古东家,你这个事儿,它不好办啊。”老梁十分为难的说。
“我就知道中间有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古月今天亲自来,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这个事儿,我也不太好说,呵呵,这有些人吧,我也得罪不起。”老梁的话表面上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古月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
“一品状元坊的吕东家,他的手倒是挺大的,说吧,他给你什么价儿?”古月的话让钱米儿一下子明白了,难怪这几天爹都找不到工匠,原来是那个老匹夫在背后捣鬼。
“古东家,你这话可说不得呀,人家是出银子把工匠们给定下了,这中间可没我啥事儿呀。”老梁可是个人精儿。
“没你的事儿?那就好办了,我需要五百个工匠,三日之内你如果给我找齐了,那么这三两银子就是你的。要是找不齐,那就一个也不要了,老梁,你也是生意人,这帐会算吧?”古月说完就将那张三百两的银票给收了回去。
老梁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三天?他上哪儿去找那么多人呀?这手上的人还不到一百呢。古月才不理会他的烦恼呢,前两天她让钱守一办这件事儿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会遇到麻烦,所以她还有备用的方案,今天来不过就是让老梁闹心罢了,谁让他手上有人扣着不给,活该!
“姑娘,我们给你添麻烦了,要不你就把我们卖了吧。”钱米儿说着又开始无声落泪了。
“米儿,你记住,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儿,你们是我的人,只要你们没有犯错儿,我自然有责任护你们周全。想跟着我就得合我的脾胃,这动不动就怂了,可不是我的人。”古月说完就上车了,钱米儿立刻抹掉眼泪,也跟了上去。
“姑娘,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地了。”
古月的备用方案就是去找衙门,她记得之前在田占海家里吃火锅的时候,男人们闲聊的时候,说过衙门里的主薄可以把牢里的犯人们,带出来干活儿,只要是给犯人们吃得好些,他们干活可卖力了。只是一般人不太敢用这样的人,再加上主薄那人挺黑的,所以大伙没有多少人会去找他办这个事儿。
古月到了衙门表明身份之后,就和主薄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李主薄,民女冒昧前来,还请见谅。”古月客气道。
“古东家不必客气,不知你来找我,所为何事呀?”李主薄可是听说她一口气,就在这平安县卖下了三块地皮。
“是这样的,我有一些工程缺人手,急得我不行。这不昨个听人家说,这个事儿,全平安县里头,就只有主薄大人才能办得到,这不我就冒然上门了。”古月的马屁,拍得是恰到好处,自然而不浮夸。
“这个事儿啊,我倒是能办,只是不知道古东家想要多少人呀?咱们这费用可是不低呀。”李主薄一听是这个事儿,那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儿,这可是油水大大的差事儿呢。
“当然是越多越好,最少也得三五百人吧。”古月的想法是,人越多,她就越划算。
“好好,别说是三五百,就是再多,咱也有的。”李主薄的话音故意拉长了些。
“民女也不了解这行情,不知道这些银子,够是不够呢?”古月将那张三百两的银票放到了他的面前。
“古东家果然是个痛快人啊,你尽管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明天一大早我就把人给你送过去。”李主薄差点乐抽过去,以前别人也就是给个百八十两的就算多了。
“他们要是不服管,或是跑了可咋办?”古月可得问清楚了。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自然会派人看着的,我们拉出去干活的全是轻犯,要不了几天就出狱了,赶他他都不跑啊。”李主薄的话让古月一下子放下心来。
和他约定好了时间和地点之后,古月就带着米儿去了小吃街。
“姐,你咋有空来呢,快坐下歇会儿,喝杯茶。”古东正在培训伙计,见到古月来了,开心不已。
“东子,你这铺子整得挺像样呀,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张呀?”古月没有想到东子这才几天呀,就把铺面收拾利索了,看来这小子可没少受累。
“再有个两天吧,姐,你们那边咋样了?我这一天天的也没个功夫。”古东让伙计们自己去后院练习去了。
“还行,挺顺利的,东子,你也别太拼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咱们又不是揭不开锅了,晚开张两天也没啥。”古月怕他累坏了身子。
“我不累,就是支嘴儿,这么多伙计呢,哪用着我动手。”古东笑着说。
“一会儿找西西一起吃午饭啊?”古月提议道。
“这好像不行吧,昨个西西来了,她说今个她师傅在家里请客,我估计她是出不来。”古东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古月一听没有办法了,只好和古东两人在隔壁的铺子随便吃了点东西。
平安县的裴府,座落在县东中区,此时裴大夫人正在和裴老爷聊天。
“夫人,世博这孩子你多少也管管,这天天在外面晃荡,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裴吉良真是拿这个独子没有办法。
“世博可不是个糊涂孩子,他自己心里有数儿呢。”大夫人可是相当有自信。
“他有什么数儿?你听听这外面都得怎么传的?”裴吉良今天心气不太顺,平时他也不是十分在乎这些个传闻,毕竟他也是传闻中的人物。
“哼,那些个闲话有什么可听的?都是些捕风捉影罢了,我要是全信的话,早就气死了。”大夫人含沙射影的看了自家老爷一眼。
“他都多大了?这婚事是不是得开始张络了?”他可是自己的独子呢,自己估计就是再娶一百个,也生不出儿子来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心里有数,唉,这才说了几句呀,就累得不行了。”大夫人哪里是累,她是在下逐客令。
等老爷走了之后,她才冷哼,心想:你以为我儿子像你那么没用吗?他可是有了明确的目标呢,这个目标她可是满意得很呢。
裴世博每次都找顾盼蝶带着古西出来,虽然他的目标是古西,可是他娘和顾盼蝶的家人,却误以为他的目标是顾盼蝶,所以他们出去玩,不但不会受到限制,反而还会大力支持。不知道等他们知道直相的时候,会是何等的局面?
今天是柳艳香的生辰,她倒也没有怎么铺张,就只是请了几个至交好友到场,全是些县里的贵妇们,古西与她们也是熟悉的,其中也包括顾盼蝶的娘潘氏。
“西西,你和盼蝶回房里去,和我们这些老人在一起,都快把盼蝶给闷死了。”柳艳香看她们俩个,一个劲儿的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就让她们回房去。
古西和顾盼蝶得到了特许,立刻飞一般的回到了古西的房间,一进门顾盼蝶就十分没有形象的躺在了炕上。
“真是累死了,西,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装淑女,真是烦死了。”顾盼蝶因为她的身份,所以出门都是穿男装,只要是穿了女装那就得端庄有礼。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我理解你有什么用?你可以和你娘好好说说嘛。”古西看她这个样子,十分的同情,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暗喜自己出身在农家。
“说也是白说,不说还好,只要是一提,那我就得抄女戒,从小到大我都抄一万多回了。”顾盼蝶真是无奈,现在她可是练了同时拿四支笔写字的绝技呢。
“你还真是屡教不改呢,我娘就不那么温柔了,要是犯错那就是打。”古西的话让顾盼蝶一下子坐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