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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彻底远去了。
甘甜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了。
背靠着门,这才是……虎口脱险的感觉!!!
背心,隐隐的都是冷汗。
怪只怪!
我们都不过是……思想上的女流氓,生活上的好姑娘!
琅邪王其实不知道……刚刚击掌发誓之前,自己差点就要崩溃了。
如果在他面前崩溃,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就如她当年去靠表演系,考官们都说好啊好啊好啊,你的表演浑然天成,一点也不做作啊,将来必然大有前途啊,你的文化科目分数又那么高啊,基础那么好啊……但是,发榜的时候,她居然不在榜上。
因为没有送钱,也没有让人潜规则。
所幸高考成绩超好,上了大学,后来又成了机械工程师。
后来才明白,表演就和写作、念书一样,有时候,并不需要刻意地去学。
那是一种天分。
就像她每次做数学题的时候,高考150分总分,她总是能做到140多分!
剩下的几分,不知道怎么掉的!
而且,她也不在乎。
事事太圆满了,反而不好。
披散的长袍掉在地上,撕烂的袖子那么不文雅地东一块西一块。
膀子上还有牙印,带着血痕。
琅邪王这厮,是狗啊。
居然咬人。
她拿了一瓶白色的药粉倒在上面,敷衍好了,痛楚也消失了。
琅邪王是怎么说的?
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这么毒辣的誓言,比签订一个合约更加有效。
哪一个男人为了ooxx一次,宁愿天诛地灭???
是安全了吧?
她自问自答。
是的,肯定安全了!!!
夏原吉是怎么说的?
算一算,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几个月了。自己还要问他要解药了。
只希望要解药的那一天,自己再也不会这么被动了。
拳头,再一次捏起来。
总有一天!!!
总有那么一天!!!
一路的奔波,变成了游山玩水。
甘甜无拘无束,随性之至。
沿途,琅邪王再也不曾骚扰过她。
别说性骚扰,就算是语言上的骚扰都不曾。
他对她客气得出奇,甚至是尊重……一如寻常的政治夫妻!
对了,就像蒋公和宋小姐之于正式的外交场合。
花无影、绯儿、萧萧等三个大美女伺候着他的饮食起居。
别的事情,自然有秦舞阳和周向海跑路。
甘甜乐得轻松。
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一路上,能有多花枝招展就有多花枝招展,反正,他发过誓的,不是么?
反正,他会对他的誓言负责……为此,他基本上罕有跟她接近,许多时候,十天半月也不会讲上一句话。
甘甜觉得自己如跟了一个旅行团……而且是年终突击花钱的各部委的那种豪华团。
话说国家的许多部位每次到了年终,就会组团到世界各国去豪华游,哪里消费高,就去哪里。
这是为什么呢?
为了把当年的结余全部花完,这样,才能争取下一个年度更多的财政拨款。
甘甜的感受就是如此。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档次一次次的升级,手上的镯子也一次次的升级。
然后,从马匹换成了轿子,从四人的轿子换成了八人的……
有时,又是豪华到了极点的马车。
南方的山水,北方的红叶,从夏天到深秋……这一路行来,好不惬意。
当然,沿途也不断有朝廷的消息传来。
新帝继位,很有一番新气象,轻徭薄赋,减轻刑罚,一改老皇帝在世时的昏庸荒唐,广募贤才,臣民们都充满了期待,也许,太平盛世真要到来了。
琅邪王的封地,也遥遥在望了。
深秋的小雨之后,官道上的尘土被凝结,白杨树的叶子也黄黄的,无精打采。
甘甜勒马,看着前面那片连绵起伏的建筑物。
这就是琅邪王的封地,蓟州。
比起江南的四季风光,甘甜已经领略到了这一路上的荒凉……
可以想象,一到严冬大雪的时候,真的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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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罗汉
比起江南的四季风光,甘甜已经领略到了这一路上的荒凉……可以想象,一到严冬大雪的时候,真的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这里,除了是军事重镇,实在是谈不上繁华。
恶劣的山水,一望无际的严寒,如果琅邪王甘于做一个小王,在这里管理几百名仆人、侍弄一下王府的花园,那么他的人生,也仅止于此了。
但是,琅邪王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他脸色阴郁,一点也没有回家的感觉。
这一片穷山恶水,岂能比得上京师繁华?
对一个大男人来说,除了权利,还有什么能让他的血液彻彻底底沸腾起来?
他捏了捏拳头。
而这一切,正在被新帝剥夺……
就算他不觊觎王位;
就算他只安于战场;
这些,都不行!
你不防备,我也要防备你。
在皇帝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合作双赢这样的字眼。
甚至,新帝派来的几名亲信,已经在路上了,哪一天就会到了,在他的封地上指手画脚。
就连这里,也不能是他琅邪王一个人说了算了。
甘甜没有去招惹他,到家了!
这是他的地盘了。
她心里忽然有点慌乱。
正在这时,听得一个娇媚得不像样的声音:“王爷……王爷……”
一个打扮得艳光四射的女人,一身红装,一匹骏马。她是奔过来的,一跳下马,也顾不得人多,一把就抱住了琅邪王的腰。
“王爷,可想死妾身了。妾身天天在家里担忧着您,烧香拜佛,求佛祖保佑您平安归来……”
琅邪王搂着她的腰,笑起来:“雪梅,你看,本王不是平安归来了?”
段雪梅呜呜的,竟然哭泣。
喜极而泣啊。
深闺相思,这是真想。
女人有时也都是很色的。
尤其是开荤之后的女人。
一滋生了这个邪恶的念头,他不由得回头看甘甜。
是从她的身上,他才*裸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女人的*一旦上来,比洪水猛兽更加可怕。
奇怪的是,一路上,她居然再也没有去烦他。
而且,在他那么严密的监控之下,她根本不可能偷吃……也没有机会!
关键的是,那之后,她再也不曾像一个发情的母猫。
反而安静贤淑,活泼好动。
有时候,看起来就像一个心静如水的老处女。
因为不知道那样的滋味……就不知道那样的蛊惑。
难道,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他忽然想起来,那是一个演技派啊!!
管她呢!
随她怎么演!
名义上,她是王妃!
他曾经答应过,不再她的面前,过分表现出宠幸别的女人,让别的女人能够颐指气使在她头上……
私下里如何不说了,但大面上,要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琅邪王从不是一个食言而肥的角色。
这时候,段雪梅太过的亲热,他本意是不欲让甘甜感到尴尬,也不让下属们分不清脸色,不知道家里谁大谁小。
他本想推开段雪梅,好好的说话,无意中却看到后面的那个人儿。
她面向夕阳,是背对着他的。
那样子,仿佛夕阳是什么不胜留恋的情人。
他心里忽然一震。
多么多么的熟悉。
多么熟悉的一幕!!!
“王爷,妾身一直在想念您,每天都很想……”
段雪梅在说什么,他压根就没在意。
忽然有点失魂落魄……
这是自己第几次看到她如此了?
一路上,她都没这样了,可是今日,为何又以这样的背影面对夕阳?
尤其是那微微扬起的头。
残阳如血,她乌发如云,手也扬起来,对着阳光,能看到上面雪白的青筋。
那双手!
那双手!!!
琅邪王的目光死死地落在那双手上……脑海里忽然重叠,一片混乱。
并非是她的雪白和可爱……而是她迎着阳光的那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