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一个情非得已。
她慢慢站起来。
“甘甜,你听我说……”
她并未转身,声音还是非常的温和:“王爷但有决定,无需和我商议,直接找夏盟主就行了。”
只要夏盟主同意了,她甘甜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态度如此的轻蔑,如此的嚣张。
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
琅邪王面色铁青,眼睁睁地看她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去了。
婚礼,如期举行。
琅邪王根本来不及找夏原吉陈情,也不敢。
在先应付眼前的困难和面对未来的危机之间,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平衡点。
所有的智囊团,也都束手无策。神仙也管不了凡人这样多的意外。
就连甘甜也忽然失踪,连续两日不见人影。
秦舞阳等人寻找多时未果,只得禀报琅邪王,也许是她一怒出走了。
但琅邪王无计可施,当务之急,这一关必须先应付过去。
碍于先帝大丧,并未操办,两家人都只是按例把花轿送到行宫。
没有任何的铺排,也不能大宴宾客。
只好委屈了千金小姐们。
这临时的婚礼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红烛高烧,两位蒙着面的新娘子和新郎一起拜堂。
一夫两妻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但琅邪王藏着心事,满腹的怨气,如热锅上的蚂蚁,连揭起盖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是无精打采地吩咐把二人各自送到洞房。
洞房一左一右,中间隔着一座花厅。
两个美娇娘都在等待。
琅邪王今晚是大被同眠,三人同行,还是分别临幸???
姑娘的芳心,经不起等待。
琅邪王坐在花厅,独自喝闷酒。
按照惯例,今夜他应该留宿正妃房中。
傅丞相的外孙女,他毫无印象,之前也不曾听人提起过,不知道是母夜叉还是绝色千金。
所以,也没什么兴趣。
不过,他想起段雪梅的容颜……那倒是如花似玉,欺花赛雪。
他推门进了正妃的房间。
按照礼仪,还是要先打一个招呼。
之后,他打算找段雪梅。
红烛高烧,海棠晚妆。
琅邪王一伸手,将蒙面的红盖头取下来扔在桌上。
烛光朦胧,美人星眼半睁,长长的睫毛就如蝴蝶的翅膀软软地垂着。
她唇红齿白,她眉清目秀。
她花容灿烂,她芳华正浓。
琅邪王细细一看,几乎跳起来,失声叫道:“天啦!!!怎么会是你?”
蝴蝶的翅膀张开,朦胧的星眼变成了锐利的冷箭,端坐的女子站起来,声音冰凉:“王爷,戏已经演完了,今夜,你是留宿我这里还是段侧妃之处?”
琅邪王几乎瘫软在地,瞪着眼睛,就像看着一个可怕到了极点的魔鬼。
这是夏原吉的一个下马威。
老皇帝的死期,王妃的人选……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但凡他琅邪王做不到的事情,他夏原吉统统都能做到。
这世界上,对夏原吉来说,没有任何难事!!
他便是天,便是地,便是一切的主宰。
就算他琅邪王看得无可违逆的新帝,丝毫也不敢触犯的新帝……
但在夏原吉手里,无非是一个绣球,滴溜溜地供他玩弄,予取予求!
而且,敌明我暗,新帝连他的踪影都无可寻觅。
天下者,是夏原吉的天下!!!!
琅邪王额头上的冷汗一阵一阵地冒出来!!
这一刻,他对夏原吉的恐惧,远远超越了对新帝的忌惮。
事实上,从小到大,他从来就不曾害怕过皇太子。
。。。
………………………………
逃过一劫
因为他习武,皇太子习文,皇太子从来就是一个懦夫。
他对皇太子,有的只是不忿……只是嫉妒他的好运!
但几曾对之恐惧过???
而夏原吉!!!
皇太子,他和夏原吉,根本是两个档次的人!
重量级和轻量级选手的差距!!!!
忽然之间,他又跳起来,夏原吉,这个魔鬼一般的夏原吉,他一定有办法助自己登上皇位。
皇位!
自己一定要登上皇位!!!
这种被人耍弄,受人掣肘的感觉,他实在是受够了,窝囊透了。
哪怕是与虎谋皮,只要当了皇帝,总有一天,要让夏原吉这个妖孽彻彻底底,寸草不留!
也只有当了皇帝,孙猴子才能脱离如来佛的五指山。。
哪怕是齐天大圣,戴着个紧箍咒,又有什么意思????
他镇定得出奇,事情的前因后果其实非常简单。
“贵主上真乃神人也,本王实在是五体投地……”
他一仰脖子,将桌上原本为新人准备的交杯酒一饮而尽。
因为喝得太急,酒滴下来,淋湿了他大红的喜服。
可是,他毫不在意。
一伸手,把嘴角的水滴全部抹去。
椅子上,美娇娘的红盖头还在飘忽。
那么艳丽的红,就像一种讽刺。
古人用大红来装扮新娘子,实在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无耻……
*裸的,让她们流血。
红的衣服,红的鲜血。
把一种下流到了极点的生物本能,偏偏妆点得妖娆多姿。
如果一个女人,不……落红……那么,她根本就配不上这一身大红衣服。
所以,这也是对她们心灵和身子上极其强烈的震慑和威压。
让她们从小就知道,为了穿上那一身红嫁衣,之前,绝对不能走错一步。
而男人更是知道……唯有得到这一片刻的落红,才是她们对一个女人彻彻底地占有的开始。
事实上,从未听说过某一段真挚的爱情,是从处女与否开始的。
事实上,一个男人也决计不会因为娶了处女老婆,就放弃自己其他的艳遇。
否则,这世界上,那么多的非处从何而来?
琅邪王俯身看着那张经过精心描绘的脸庞,酒气一阵一阵地吐在她的面上:“那么,王妃,你现在是不是要尽一下王妃的义务?”
精心装扮后的脸庞更显娇艳,脂粉把她一身的冷厉之气全部压了下去。
媚眼如丝,玉手纤长,拿起桌上酒壶倒了一杯,放在他的手里。
自己也端起一杯,身子靠在他的怀里,红唇如花,笑靥魅惑:“当然……王爷,我早就是你的了!该尽的本份,我一定会尽到。”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在笑,眉毛在笑,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笑。
琅邪王忽然有些心跳,因为那样的艳冶媚态,哪怕是从最当红的妓女身上,他也从不曾见过。
两杯酒,一杯在他的手上,一杯在她的手上。
烛光之下,玉手晶莹。
甚至一股幽幽的香味。
令人情不自禁的意乱情迷。
“王爷,交杯酒……”
她的小嘴巴不说话,用眼神说话。
交杯酒,喝么?
早就该喝的。
只是,琅邪王当时不在意。
而夏原吉,也不打算在绿盟为他们举办一场婚宴。
这一切,本是想等到回了封地,回了琅邪王府才举行的。
哪怕是演戏,也要把这场戏演完。
谁料到,竟然提前演出了?
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他在她媚惑的眼神之下,把酒喝下去。
她也喝下去。
粉脸更是通红。
西天的晚霞也不及这般的灿烂。
彼时,他和她的手,还是那么奇怪地交缠着……一直维持着交杯的姿势。
她先放开。
对了,洞房花烛夜,该干些什么??
理论上,女人是该矜持地等着,羞涩,惶惑,如一直楚楚可怜的小鹿……等着被人破!!!
理论上是该这样吧???
但是,甘甜某些时候,并不那么相信理论。
琅邪王不动,她主动!
她的身子,轻轻的,轻轻的,依偎着他:“我的职责之一,也包括取悦王爷,让王爷最可能地快乐……”
“这些手段,都是贵主上教你的?”
温柔的小嘴吐气如兰:“当然!鄙主上总是亲自教!!!直到能让他满意后,才算毕业合格了,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出去服侍外面的男人……”
琅邪王心底一阵翻涌,刚喝下去的美酒忽然变成了毒药,浑身上下像有一万只蟾蜍爬过,恶心得马上就要呕出来。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