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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王没有再迟疑,立即准备采取行动了。
某一个月光溶溶的夜晚,他检阅军队,整装待发,明日就要出征了。
甘甜还是没有踪影。
他独自漫步,走到王府的门口。
对面是一条很深长的林荫巷口。此时,两边高大的白杨树已经长出许多鲜嫩的叶子,这样延伸出去,真正是侯门深似海。
月光下,一个人影慢慢地走来。
她的脚步很轻,可是,看得出,她异常的疲惫不堪。
就像一个幽灵似的,连马都没有骑,走得失魂落魄。
琅邪王摒住呼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也魂不守舍,没有察觉有什么人在等候。
直到走近了,直到那股彼此身上的味道都散发出来了,她才抬起头,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
彼此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尺。
也许,彼此都看到了,但是,谁也没有退让而已。
琅邪王忽然伸出手,狠狠地将她拥抱。
“甘甜……甘甜……你终于回来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悦到这等地步。仿佛整个人的身子,都变得轻飘飘的,要肆无忌惮地飞起来了。
不假思索,就将她抱起来。
这一次,她没有反抗,身子疲软得没有丝毫的力气。
实在是太累了,需要歇歇了。
直到他将她放到床上。
。。。
………………………………
决口即将被冲开
身子挨着了软绵绵的王妃屋子里面的大床,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这么久的奔波里再一次回到了这个地方。
甚至琅邪王激烈的喘息和亲吻,她都无动于衷。
朦胧的宫灯下,她的脸色苍白得出奇。
琅邪王觉得奇怪,停下来。
“甘甜,这是怎么了??”
“我要死了。王爷,这一次,我是真的要死了……”
他吓了一跳,目光落在她的面上,身上。
“我要死了。王爷,这一次,我是真的要死了……”
他吓了一跳,目光落在她的面上,身上。
逡巡半天,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只是人变得更瘦了点,下巴更尖了。生病休养的几个月,又掉回去了一些。可是,毕竟不是风餐露宿,她依旧吃好喝好,皮肤也是那么细腻,身子也很健康。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会要死了??
“胡说!甘甜,你怎么会死?”
她有气无力到了极点:“真的,我要死了……很快就要死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那样子,可真不像是开玩笑。
琅邪王心里一沉。
“甘甜,你发现哪里不舒服了?我马上叫御医给你看一下?”
她没回答。
四肢都舒展开。
这一刻,什么礼仪,什么形象都顾不得了。
她就这么呈现一个巨大的八字形躺在床上,一个人把整张大床都霸占了。甚至丝毫也不在意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就像一个死人样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琅邪王本是要亲吻她的,压抑了这么久之后,久别重逢,真是比新婚更加急切,可是,这个女人,跟木偶和冰块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心里着急,强行憋住自己的**,翻身躺在她身边,将她抱起来:“甘甜,到底怎么了?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究竟是去干什么呢?”
她依旧不想回答。
“你说,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我能不能帮你?”
“不能!你什么都帮不了我,琅邪王,你不要再烦我了。”
他根本不理睬她的不耐,声音更是温存,循循善诱:“甘甜,你说出来。只要说了,我肯定能帮你……”
“我说了,你根本办不到。”
他的声音提高了:“这天下,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本王办不到的?”
这种傲然的语气,把甘甜气得笑起来。
这一刻,他就像君临天下的皇帝了。
这厮鸟,还没登基呢,先就皇帝派头了。
她推开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交叉着枕在上面。琅邪王见她这副摸样,明显地是看不起自己,怒了,一伸手,将她抱个满怀。
“甘甜,快说,究竟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你只要能说出来,我就能帮你!”
“王爷,你去把这个圆球装置的能量给我加满。”
琅邪王这才看到她进门的时候,解下来放在一边的圆球。
他放开她的腰,去拿起圆球,仔细地看,好奇地问:“这个怎么弄?”
“需要能量。”
“什么是能量?”
甘甜又不说话了。
什么是能量?跟他怎么解释呢。
度量物质运动的一种物理量。相应于不同形式的运动,能量分为机械能、分子内能、电能、化学能、原子能等。亦简称能。
琅邪王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看这个东西:“甘甜,这个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就光是这个东西???快说,快说……”
他的好奇心被提起来,不停地催问。
“这样说吧,只要这个装置的能量足够了,我就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这个东西还能放射出一种射线,可以作为武器自卫,100米之内,见人杀人,见鬼杀鬼……”
琅邪王吓一跳。
忽然想起第一次被恒文帝派出的杀手追杀的时候,众人被包围,甘甜忽然出现,就是拿着这个东西,不知怎么弄的,立即有很多人应声倒下去……
他又惊又喜:“甘甜,这么说,它比红衣大炮的威力更加强大了?”
“那不见得。现在没了能量补充,它就什么都不是,只是破铜烂铁而已。”
琅邪王兴致勃勃:“那要如何给它添加能量?”
她愁眉不展:“需要的东西,这里都找不到。”
“那怎么办?”
要是知道怎么办了,就弄好了走了。谁还耐烦回来跟他多啰嗦啊??
甚至连埋藏宝石和金子的地点,她都仔仔细细选好了的,费了很大的功夫,因为理论上来说,人可以穿越,但是金子和宝石千百年来,它们具有很强烈的稳定性,不见得就会消亡。
而且,从人类发展的历史来看,区区几百上千年,根本就是沧海一粟,地貌山川的形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只要不是遇到地震海啸火山爆发以及近一百多年的现代化过度开发,就算是清朝以前,和汉代相比,改变的幅度也不是很大。
虽然,温度,气候,地形等有过变迁,但是,大部分地方,尚未达到沧海桑田的地步。
她自忖,那些宝石,安全得很。
人所谓,财物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可是,这条理论并不适于穿越者,她如果不死,就完全可能把这一生累积的财富带到另一个异世界。
所以,这也是甘甜对那10万两黄金怦然心动的一个主要原因。
但是,如果时光穿梭机修不好,自己只能呆在这个可怕的时代,做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她沮丧得简直不知所措。
琅邪王说什么,做什么,她简直完全不在意,只觉得耳边嘤嘤嗡嗡的,就像一千只苍蝇飞过。
她正要怒目而起,把这个讨厌的家伙给赶走,可是,嘴唇忽然被封锁了。
就算你再是无视他,就算你再是把他当成空气……可是,人家已经爬到你身上了,手已经不安分地到了某一个禁区……
甘甜待要反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次,琅邪王学聪明了,坚决地不给她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连她随时随地挂在嘴边的“你发过毒誓的,王爷……”这句口头禅都给她阻断了。
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要生一个儿子的念头,那么强烈地冲击着他,还有早前打算好的,在她身上烙印自己的痕迹……这一次,哪怕要憋死,也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要生一个儿子的念头,那么强烈地冲击着他,还有早前打算好的,在她身上烙印自己的痕迹……这一次,哪怕要憋死,也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尤其是她身上的那种香味,带着月色,青草的香味,带着一抹春天的气息,初夏的朦胧,那么温柔的可爱的气息。
尤其是她难得露出的那一点点软弱和可怜的情态,脸上的那种茫然和无知,就好像陷入了迷途的一个小孩子。
他忽然着迷了。
觉得这个谜一样的女人,身上更多的吸引力,更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