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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她们下山游玩,发现村子里冷水秋烟,一片死寂。。
从此,龙王爷就跟张家界成了仇家。
龙王锁了盐库,不让张家界的人吃盐,终于导致了瘟疫发生,死了好多人。
三姐妹十分同情他们,于是决定帮大家讨盐。
然而这又何等容易?
在遭到龙王多次拒绝以后,三姐妹只得从看守盐仓的蟹将军入手,用自己酿制的花香迷倒了蟹将军,趁机将盐仓凿穿,把所有的盐都浸入海水中。
村子里的人得救了,三姐妹却被龙王变作了花树。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她们,就将那种花树称作“玉兰花”,而她们酿造的花香也变成了她们自己的香味。
故事很简单,也很唯美,却也反映了人们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对完美的向往。
风一吹来,感觉到玉兰那种轻妙的香味,整个人,忽然多了一份生机。
只是,不知道那从人变成了树木的姑娘们,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她忽然想起卫斯理的一本,叫做《木炭》,讲的就是太平天国战乱的时候,一个男人的灵魂,进入了一棵树木。从此,他就在树木里游弋。可是,某一次,遭到了一种禁锢,以至于他的灵魂变得非常的微妙,想要呐喊被放出来,卫斯理当时就买了这段木炭卖给他的儿子,可是,他的儿子竟然因为觉得价格太贵了,拒不要这段价值两百万美金的木炭。
而这三个女孩子呢?
灵魂也在树木里游荡?
她们会不会也有变成木炭的一天?或者在里面是自由自在的形态存在,还是变相的,另一种被禁锢?脑电波一直没有找到出路?
娟娟自告奋勇:“王妃,我去给您折一支回来?”
她立即摇头。
从来不喜欢收到什么鲜花,这种东西,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再说,也许,去折花的时候,没准儿是在扯人家的头发,或者是砍人家的手腕,指甲之类的……
这样一想,真是大伤风雅。
也许是白天开了窗户,吹了一点风,这一夜,甘甜本来不再反复的低烧忽然卷土重来,而且有加重的趋势,到后来,额头滚烫得吓人。
侍女们都吓住了,急忙去禀报琅邪王。
王府里的御医,郎中,军医都有来诊治,好不容易喝了三碗汤药,又敷了好些湿毛巾,甘甜的高烧才稍稍退了一点。
这一夜,琅邪王来得很晚。
侍女们守在外屋的案几上打盹,一见王爷进来,尚未行礼,琅邪王压低了声音,挥挥手,令她们都下去。
甘甜的屋子里没有亮灯,琅邪王只能借助外面朦朦胧胧的一盏灯笼,慢慢地走进去。
站了好一会儿,眼睛慢慢地适应了黑暗。
听到她翻身的声音,他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手伸出去,摸在她的额头上,但觉得汗涔涔的一片,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心底忽然酸酸的。
他也不知到底怎么想的,忽然走到门口,把门关了。
娟娟疑惑地看着他:“王爷,奴婢需要给您准备茶水么?”
他摇摇头:“你们今晚都下去休息吧,照顾了这么久,你们也辛苦了。”
“奴婢们不辛苦。”
“不用你们了,本王就留在王妃这里。我会照顾她。”
留在王妃这里过夜?
大家都吓了一跳。
别人不知道,可她们都知道,自从王妃嫁到这王府以来,二人几乎可以说是从未同床共枕过。
王妃是守活寡的。
王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因为王妃妨碍了王爷最心爱的女人成为正室的地位,所以,王爷就故意冷淡她,从来也不愿意接近她。
以前,大家都以为,王爷是独宠段雪梅。就算这一次照看王妃,也无非是因为王妃去做人质回来生病了的缘故。
王爷是个仁慈之人,就算不喜欢,出于道义上,也是该关心一下王妃的。
。。。
………………………………
以为自己是柳下惠?
侍女们都这么认定。
就算是王妃生病这么久,王爷虽说天天来探望,但是从未留在这里过夜过。
今天这是怎么了?
娟娟还是有点担忧:“王爷,王妃娘娘还在发烧,会不会传染您?”
“当然不会!本王身强力壮,哪有那么容易被传染?你们都出去吧。”
侍女们你看我,我看看你。
所以,一个个就惊喜起来,莫非自家娘娘要转运了?
娘娘转运了,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这干侍从也要转运了?
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嘛。
琅邪王当然不会看她们的奇怪的脸色,温和地把门轻轻关上了。
脱掉外衣,上了炕床。
冬季的炭火,把这炕床烧得恰到好处,十分舒服。
琅邪王挨着躺下去,但觉身边的女人,身子如火炭一般。好些日子,她没烧得这么厉害了。
他心里一紧,不假思索,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她翻了身,迷迷糊糊的,也许是烧得厉害,就那么蜷缩着,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动也不挣扎。
但是,呼吸很沉重。
那是鼻子被塞住了,就如拉风箱一样的感觉。
甚至她的手也软软地在他怀里推了一下,然后,徒劳无功地放弃了,嘴里发出无意识的一声微微的呻吟,然后,就不动了。
“甘甜,你是不是很难受?”
无人回答,她依旧呼呼地昏睡着。
琅邪王长长地叹息一声。
自从认识甘甜以来,这是她最安静的一次。
因为病了,软弱了,所以,戒备心也丧失了。
这时候,她便不是他的合作伙伴了……仿佛真有几分妻子的样子了。
本来,夫妻之间,就该是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头更往他的怀里蹭了一下,依旧乖乖的,像一只小猫一般,似乎任凭主人怎么宠爱,都会逆来顺受。
怀里的人儿火热一般地贴着胸口,他便总是想起*。
那么两个月的时间,*总是这样朝夕相处,依偎在他的胸口,两个人坐同一张椅子,在一张桌上吃饭,手牵手地出去游玩,有时还躺在同一张床上,他肆无忌惮地亲吻过她,爱抚过她,亲密地拥抱过她……
她就像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危害的小动物,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的戒心,她不能和你长长久久的谈话,说话都没有完整的一句,结结巴巴,可是,她的心就在那里,一望便知,干净而纯粹。
那时候,他以为她熟悉她的一切。
那种熟悉的感觉,他在甘甜身上,有时能看到一鳞半爪,但却多半是大风刮过,无影无踪。
唯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她生病软弱的时候,忽然把这种细微的温柔之处,体会得淋漓尽致。
就像此时此刻,他也能察觉到细微的区别……比如她手的柔软,*的粗糙;比如她身子的瘦骨嶙峋,*的健壮婀娜……
摸了半晌,忽然醒悟!!!
原来!
原来她是病了这么久!!!
任何一个健壮的人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也会瘦一大圈的。
大手往上,在她的腰肢,更让人察觉那种可怕的瘦弱。
甘甜?
*?
模模糊糊中,他竟然不愿意再去深究了。
“*……唉,你一直是*就好了,可为什么又要变成甘甜?”
是*,那就是自己的。
是甘甜呢??
便只有这样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是自己的。
过了好一会儿。
看到外面的一片银白从窗户里反射进来,不知道是月光还是雪光。
床上的人儿,脸色从被子里露出来。
这时候,白天的惨白和憔悴就不见了,月光,温柔的为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就像是最最上等的化妆品。
她再翻一下身,也许终究还是不习惯身边有人,也许是他那样的抚摸将她惊醒,想要挣脱出去,但是,他的大手,牢牢地将她抱住,不容她有任何的闪躲。
“甘甜,别动,好好休息,明天醒来就会好了……”
这声音实在是太温存太缠绵了。
就算是在黑夜里,也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终究是疲倦,昏沉沉的,也不反抗,竟然乖乖地一直挨着他。
琅邪王感觉到了她这一刻清醒时候的刹那失神,竟然无比开心,大手更加轻柔,“睡吧,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