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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会对她下药,竟然一遍又一遍地叫她荡妇。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屈辱令她浑身发抖。
可是身子的干爽也让她意识到有人在她昏睡时,将她的身子清洗好了。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情况,每一次他发泄过后都是无情离去,可昨晚他似乎一直搂着她,直到凌晨才离去。
不由得苦笑,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不会亏待她吗?
把她当做妓女般对待后,又施舍了一点温柔。就连床头边放着的早已冷掉的早餐对她而言都是莫大的讽刺。
她终于用身体换来了他一点怜惜么?
或许不是,他只是为了让她继续做他的妓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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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682
烈云髻啊烈云髻,你不能这么可悲了,身心都已经失去了,可是尊严不能再任由他人践踏了!
巢文彦离开时,特意派了两名宫女过来服侍她,也叮嘱她有异常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可到了第二天傍晚,在宫女惊慌失措地递来一张信纸时,他明白,她走了。
“巢文彦,我走了,我会如你很久以前对我说的那样,消失得彻彻底底,再也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不过我也不打算便宜你,那名北方霸主的身份我已告诉景如是,她喜极而泣,那样的表情告诉我,她永远都不可能会接受你。没错,我希望你同我一样痛苦。”
信的内容很短,短到他几秒钟都看完了。他的脸色变得黑沉阴郁,不止为烈云髻的消失,更为她告诉景如是的事。
该死,他好不容易才让如是从裕惜赐“死亡”的痛苦中走出来,他严令宫中上下不许提到任何有关北方的事情,一名宫人就说了一句“想念北方家乡的面条”,就被他杖责三十大板,去掉了一条小命之后被扔进了掖庭监。
他要完全封锁她与外界的联系,除了伺候她的几名宫人和太医外,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裕惜赐也不知道,所以他有信心让如是接受不到那人的讯息。
可是他偏偏疏忽大意忘记了烈云髻的报复心理,本以为经过了前晚,她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禁脔,可没想到该死的她不仅“背信弃义”,临走前还捅了个大篓子给他。
将纸条狠狠揉碎,巢文彦站起身来,明黄色的龙袍上九爪金龙狰狞腾飞,高大的身躯洒下一片浓黑的阴影,冰冷的气息让室内的温度都骤然降了几分。
他不会输的,一定不会!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马车在一处弥漫着书香气息的地方停下,景如是在招娣的搀扶下,下了车,看到这熟悉的地方时,难免有些惊讶以及不明所以。
巢文彦挥手让招娣退下,他扶着大腹便便的她慢慢往里走。
“那里曾是我们的学宿。”他看着这熟悉的场景,一向不拘言笑的俊颜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学生时代的场景仿若发生在昨天似的,一切都那样历历在目。
景如是点点头,这里曾是她与他们住过的地方,那时,他们还互相为敌。
“有一次,我想将你关在房间里,结果错关了裕惜赐。”想到裕惜赐那时铁青的脸色,她顿时会心一笑。
巢文彦脸上的笑容有些变化,但并未被她看到。
“小心台阶。”他扶着她的手臂让她踏上台阶。
“谢谢。”站稳后,她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抽回。
“那时我们爱较劲,什么事情都要争个输赢。”他笑道。
“我可不想同你们争,我总是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你们偏偏不放过我。”景如是澄清道。
“少年心性,总是这样。”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脚下,不断提醒她注意,“可当时不懂原因,现在才明白,人总是会把目光落在最在意的人身上。”
景如是明白他的话中只话,没有搭话。
他自顾自地说着:“还记得,宋夫子死后,你在湖边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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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3章 683
景如是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当时我也在。”他指出那时除了裕惜赐,他也看到了她,只不过出于尴尬的身份,他不知道该怎么现身,“那一次,我才意识到,见你哭是我最不愿意的事情,也许从那时起,或者很久之前,我就爱上你了。只是我没有意识到那是爱。”
“当时我们还小,也许根本就不明白所谓的感情。”景如是略带着尴尬想反驳他的话。
他并不反驳她,却又说道:“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不敢面对你,因为我知道自己对你有特殊的感觉。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女子,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你不知道,我会有烦恼。”
“呵呵。”景如是发出轻笑声,“难怪那时我总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对了,我还忘了说,还有那晚在云萝湖的水榭亭台上,你跳的那支君子舞真的很美。”巢文彦由衷地称赞道,“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对当时之景念念不忘,不知今生还能否再目睹景郎风采?”
景如是耳根微微一红,但是却掩饰得很好,她婉拒道:“那时也是一时兴起再加上酒劲上涌,现在已经忘记了那舞的动作了。”
巢文彦似有些失望,但也并没有强求。两人一边回忆着年少时的事情,一边往山上走。
累的时候,她会停下来,他会等着她。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她,而她却在不着痕迹地避开他。
走到一处榕树下,他转过身去,望着山下,对她说道:“如是,你看,从这里能看到整个国子监,再往高一点,还能看到整个京城。不过你怀着身孕,我们就在这停下吧。”
“好。”景如是点点头,其实她并不累,只不过他说的那处制高点,曾经裕惜赐带她去过,她已经知道了上面的风景。
“许多年前,我只想着像我的父辈们一样,尽忠职守,保卫江山。从不想那里的繁华与喧闹与我何干。”他缓慢说道。
她知道他说的“那里”指的是京城,指的是皇宫。
“可是命运去推使我一步步登上高处,让我明白了君临天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说道,“原来,我一点都不后悔。”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你还是希望这样的结果吗?”她问。
他沉思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我曾经想过,如果能换回巢家人的性命,我愿意用所有来交换。可是当走到今天,体会到了何谓真正的权势,我才发觉,以前的想法太天真了。巢家世代为臣,无论多么荣宠风光,命运始终是掌握在天子的手中。君命臣死,就算逃过了这一代,下一代或许也会沦为这样的下场。只有自己成为主宰,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能不再任人鱼肉。”
“失之彼岸,收之东隅。”景如是看着脚下渺小的人影,说道,“或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
“可是上天对我还是不公。”他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景如是,说道,“因为我想要的还是没有得到。”
“这世上并不是事事都能尽如人意的。”景如是后退一步,故意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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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684
“如是。”他却不让,抓着她的手腕,语气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中原最富饶的土地都已尽入我囊中,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登基称帝。可我还需要一位皇后,你愿意做我的皇后吗?”
“文彦。”景如是想推开他的手,无奈他的力气那样大,她根本挣脱不了,“你看看我的样子,我怀着别人的孩子,怎么能做你的皇后?”
“我不在乎。”巢文彦急切地说道,“你要相信我,我爱你的心不比他少。”
“我知道。”景如是叹了口气,说道,“你对我的心意我何尝不明白。可是我的心早已给了惜赐,我不会也不可能再接受其他人了。”
“如果我不放手,你是不可能回到他身边的。”他意有所指道。
“为何你就是不明白。”景如是急了。
“不是我不明白,是你不明白。”巢文彦表明决心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只要我想要的,无论天下还是你,都必须要得到。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今天我带你重游故地,是希望能唤起你对我的一点点情意,可是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做,就算把心剖出来摆在你的面前,你都不会多看一眼。”
景如是听着他急促的话语,保持沉默。
她不说话的模样更加激怒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他举到她的面前说道:“这是你写给裕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