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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惜赐迷人深邃的眼睛一直看着她,好笑地说道:“怎么感觉我们是在‘暗度陈仓’?”
“呸!”景如是瞪了他一眼,“谁在和你‘暗度’啊,真不会说话。”
“是我用词不当。”裕惜赐将她带入怀中,汲取着她身上特有的雅香,轻笑道,“我们是在幽会。”
“幽会这词听着也不好。”景如是皱了皱鼻子,嫌弃道。
“那该怎么说?”裕惜赐毕竟是情场新手,也说不出那么花言巧语来。
“就是见面啊。”景如是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拥抱,双手自然地环抱住他的腰,闭着眼睛说道。
他听着她温软的语调,心脏像被猫儿抓了一下,情难自禁就低下头去,吻住她的双唇。
“唔~”景如是又被他“偷袭”,恼怒地捶打了他几下,却也渐渐忘情地和他拥吻起来。
他将她抱起,放在软榻上,轻轻压了上去,龙舌撬开她的编贝玉齿,缠绕上她的香软小舌,一下一下地轻吮。
比起前几个吻,今天过于温柔的接吻方式反而让景如是唇齿间有些麻麻的,不太舒服的感觉。
被他逗弄长了,景如是终于不耐烦,化被动为主动,含住他撩拨的长舌,重重吸吮了一下。
裕惜赐也克制不住了,顺势将她的脑袋压向他,火热激烈地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接,口沫相濡,两人像缺氧的鱼儿般,急切地从对方口中吸取活命的氧气。
月儿透过清灵的纱窗,看着爱河中的两人深情接吻,也害羞地躲进了云层后。
景如是率先“败下阵来”,她气喘吁吁地唤道:“裕惜赐。。。。我快不能呼吸了。。。。。”
裕惜赐于是“好心”地从她唇上移开,目标下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亲那里。。。。。会被人看到。。。。。”景如是喘着气,慌忙制止。昨晚他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她好不容易用粉液和高衣领遮住,今天可不能再留下“罪证”了。
他努力压制住翻涌的情潮,深吸了几口气,从她颈窝间抬起头来,歉意地说道:“抱歉。”
景如是脸蛋红红的,她明白恋爱初期情侣都比较腻歪,所以也只是象征性地瞪了他两眼。
她害羞的模样太过可爱,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才拉她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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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264
“如是,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串由七彩碧玺制成的手链。
“好漂亮。”景如是发出低低的惊呼。她是学历史的,对古玩自然有一定的鉴别力,这串珠子每颗都雕琢完美、色泽艳丽,比她所见的慈禧太后的碧玺首饰还要漂亮。这样一串手链,定然是价值不菲的。
裕惜赐见她喜欢,笑意更深,温柔地替她戴上后,才说道:“很适合你。”
景如是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摸着这清润冰凉的手链,好奇地问道:“你在哪里买的?”
京城的古玩店她早就逛了无数遍了,有这样的珍品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这是我娘的。”裕惜赐微笑着解开她的疑惑。
“啊!”景如是急忙想取下来,“你娘的遗物,你送我干嘛,你要好好保留着啊。”
“留着我也不能戴。”裕惜赐制止她的动作,坚持道,“正因为是我娘的遗物,所以我才要把它送给一个很特别的人。”
景如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虽然不会讲太多的甜言蜜语,但是这种直白的话更具杀伤力。她不自在地转移话题道:“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事啊?”
“养伤。”裕惜赐指指脸上那已淡去不少的“五指印”,意味深长地笑道。
“你脸皮有这么薄吗?”景如是一点都不愧疚,反而质疑道,“我就那么‘轻轻’地打了一下,你脸就肿到现在?”
“第一,你不是‘轻轻’地打,你用了十成十的内力;第二,我虽是习武之人,但也没有练金刚罩,哪有不留痕之理?”裕惜赐将她的秀发解开,柔顺地散在脑后,他喜欢看她长发披肩的模样。
景如是也不制止他的“怪癖”,而是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今天一天干嘛去了?”
“怎么,担心我今天私会谁家的小姐去了?”裕惜赐调笑道,轻嗅着她的发香。
“我一点都不担心。”景如是懒懒地靠在他的身上,微微合上眼眸,风轻云淡地说道。
“这么自信?”裕惜赐挑眉,故意问道。
“不是自信。”景如是唇角上扬,无所谓地回道,“你若无情我便休。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
“你把我比作蛤蟆?”裕惜赐佯怒,捏着她的鼻子,呵斥道,“有我这么英俊的‘蛤蟆’么?”
景如是哈哈笑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
“淘气。”裕惜赐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宠溺,“我不是多情之人,这点你可放心。”
“对了。”景如是坐直身子,看向他,好奇地问道,“我一直都想我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身边都没个女人?是因为洁癖还是有特殊原因?你说你喜欢我很久了,那你在不知道我是女人的时候,不会真有断袖癖吧。”
“你又在瞎想什么。”裕惜赐被她无厘头的问话弄得一脸无奈,“我五年前就怀疑你是女子了,否则你也不会设计让我观看你‘出浴’,打消我的疑虑吧。”
景如是乐不可支,呵呵笑道:“你看的是初一的‘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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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265
景如是叹了口气,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还厉害得多,这么斤斤计较,一点漏洞都不放过。
“看到他的肩膀了行不行。”景如是白了他一眼,说道,“当时都是小孩子,看到了又怎么样?你别这么锱铢必较了。”
“我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裕惜赐搁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宣示主权道。
“行了,你别转移话题,现在讨论的是你的‘癖好’问题。”景如是一脸严肃,赶紧换到刚才那个话题上。
明明是她在转移话题。裕惜赐腹诽道,不过也不在追究“看没看到”这个问题了,反正以后她也没有机会再去看别的男人。
“你怀疑我有断袖癖,那你可曾见我同某个男子走得很近?”裕惜赐反问道。
“有啊。”景如是如数家珍地报上名字,“巢文彦、李采青、骆行书、薛尚德――”
“停!”裕惜赐满脸黑线,他会同他们有染?他微眯着双眸,威胁地看向景如是,“需要本王现在证明吗?”
感受到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景如是立即赔笑道:“不用了,我明白了。”
裕惜赐给了她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沉默了几秒,绝对告诉她真话:“我无法像其他王侯公卿一样放纵自己,是因为我不想重蹈我父王的覆辙。”
“嗯?”景如是正想使坏掐他的手臂时,突然听到他这么一说,顿时抬起头来,一脸疑惑。
“我还从未告诉你我父王和母妃的故事吧。”裕惜赐看向她,温柔似水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忧伤。
景如是摇摇头,裕惜赐的母亲――璇敏太子妃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外界知道关于这位太子妃的事迹不多。
她所知道的,和普通百姓知道的一样多:嘉年太子最是宠爱这位太子妃,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成亲后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当时被传为一时佳话。
婚后五年,太子妃诞下一女,封锦年郡主,两年后,又诞下裕惜赐,皇帝龙颜大悦,举国欢腾庆贺。
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然而,在裕惜赐两岁的的时候,锦年郡主突然病故,太子妃悲伤过度,抱着爱女的尸体不肯松手,很快便缠绵病榻、神志不清。
顷刻间,嘉年太子受到重大打击,颓废不振了好一阵。皇帝担心太子,多次奉劝,但都无效果。几个月后,忧劳成疾的皇帝病倒了,嘉年太子在进宫看望皇帝后,回家又看到孱弱的幼子,内疚自责后,才终于振作起来。
这就是世人所知道的有关太子妃的全部往事。
本来皇室规矩森严,女眷亦不可抛头露面,她们的故事根本不可能为普通百姓所听闻。只不过嘉年太子深受举国爱戴,他的家庭生活自然也就被扒出了不少。
“我的父王和母妃是青梅竹马。”裕惜赐缓缓起了头,声音里无悲无喜,平静得如一潭永不流动的泉水,“母妃家族是开国八柱公之一,虽然传至母妃那代,已没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