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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与我说说吧?我想听听他们的在珉河口的事情。”何洪源说完,就来到了院中间那个不大的凉亭里。
杨青摸摸头,看出来何洪源似乎有些怀疑现在的夫人与公子的身份。 幸亏魏英与魏启年回来之前已经给他交代好了若有人问起大夫人与公子的身份与家世就怎样怎样说。要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只是舅老爷是将军在这个世上最最在意的亲人,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实话呢?
不过看方才的情形,将军显然是不愿意让舅老爷知道自己与赫兰小姐也是最近才以夫妻相称的,因此,杨青在思虑再三后就按照老将军与魏启年教他的话,与何洪源说了这个大夫人的家世与她们成亲的时辰与魏仁玉出生的年月日。
看杨青说的头头是道,即便是精明如斯的何洪源也有点相信魏启年带来的这两个家眷并非是凭空而来的。
因为他深知杨青从来都不善于说谎,虽然今夜月光不是太亮,无法看清他面上的表情,但是何洪源从杨青的话语里找不出半点的破绽。
再看看魏启年进去不一会卧房里的灯烛就灭了,应该是歇息了吧?
假如不是真的夫妻,以魏启年古板木讷的个性,是不会轻易与外人同处一室的 。
这么说他真的是有了自己的家室?
仁玉真的是他的儿子了?
何洪源想到了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站起来,踱步回到了书房门口。
临进门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旁边那间卧房,确定了灯烛已灭,相信他们已歇息了,就吩咐杨青也去歇息,自己进门反手把门掩上,歇息去了。
“将军,舅老爷歇息了。将军请安歇吧。”杨青立在卧房门口小声说道。
“你安排好值夜的暗卫就去歇了吧!”里面传来魏启年的话。
杨青领了命令离开。
“叨扰夫人了,请再稍等片刻,等我舅舅睡下了我即刻出去……今日实在是失礼至极,打扰了。”魏启年回头对合衣坐在床上的赫兰琴说到。
方才魏启年被舅舅给逼的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推门而入,却没料到早就被惊扰到的赫兰琴已经正襟危坐在了床边上。
见魏启年一看她的模样就又要推门出去,急忙对他摆摆手,然后就听见了何洪源与杨青的对话。
魏启年真的没想到自己的舅舅这般负责任,非要在门口守着他歇息。
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就看见赫兰琴将灯烛给灭了。
他也只好立在一旁,等那个疑心很重的舅舅离开了再说。
………………………………
第二十七章赫兰琴的表白
“将军还是不要再出去了,万一你舅舅尚未入睡,知道将军又出去了会越加怀疑你的。已经半夜了,将军就在此歇息吧?”看着魏启年手足无措的立在门口,随时准备出去,赫兰琴小声说到。
“无妨,舅舅也赶了一天的路,应该很是疲乏了,稍等会就睡沉了,到时候我再出去无妨。”魏启年有点紧张的说。
说真的,今日一直有意的避开赫兰琴,担心她会因为早上的事情对他恼羞成怒,将他当做猥亵之徒不理会了可如何是好?
再加上他也听见她与杨青他们说的他这样那样的缺点,让他越加的自卑不以,还在她面前打呼噜?还打的那般惊天动地的?真的是让他颜面扫地呀!
假如不是真的舍不得离开她,他那一刻都有一种想要提前跑去上任的念头。免得让她看见了难堪。
今晚若不是被舅舅逼急了,他打死都不会进来的。
因为说实话,自从对她有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念头以后,他似乎不敢与她单独相处了,因为只要一想起她他就有种心慌意乱,魂不守舍的感觉。既紧张又无措,好不煎熬。
就如此刻这般,真正的进退两难了!
“将军不必那般为难,既然你我对外以夫妻相称,今后共处一室是免不了的。你避的了一次两次,避不了三次四次。除非将军声明与我没有干系了,否则你无法回避这种事情的。”赫兰琴说完叹了口气:“何况这个将军府不止是你舅舅一个人在疑心我与月儿的身份,只是苦于我们刚来,她们拿不到证据,假如时间长了,你与我分房而睡,她们迟早也会知道我们的事情,怀疑我们的身份的。因此……将军倘若真想救我们的命,就不能再如此见外了。除非将军嫌弃我们是朝廷追拿的叛臣之后,不愿意与我们扯上这层关系,故而有意疏远我们……”
“夫人言重了,魏某从未有过嫌弃的念头,实是魏某唯恐亵渎了小姐的清誉,这才……”
“清誉?你觉得我们这般以夫妻相称我还有何清誉可言?虽然你我心里坦坦荡荡,但是……现在的情势不允许我们坦荡……将军,我虽一介女流,也深知有重疾缠身,与将军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似乎有些勉强将军,但是……魏老将军对我舅母说的那些话我时刻铭记于心,是将军救了我与月儿,廷儿不说,还替我爷爷,母亲,大嫂以及赫兰府众多枉死的家丁收尸,将他们妥善埋葬。又赶去半路将我父亲,大哥的尸首找回,让他们入土为安。如今又为了将我们带回金陵,给了我将军夫人的名头,不惜将月儿当做自己的骨肉,在将军府替我们辟得一席之地。赫兰琴虽与将军不曾有过深交,但是将军渡气时与赫兰琴有了肌肤之亲,昨晚又与我相拥而眠,即便将军只是无心之失,但是与我却是天大的事……将军,今夜琴儿擅作主张,将自己这重疾缠身之躯交与将军,将军若不嫌弃琴儿叛逆之后的罪名,不嫌弃琴儿身患重疾,就纳了琴儿为妻,琴儿有生之年必定为报将军对我赫兰家的再生之恩,与将军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将军,琴儿不耻问将军一句,让琴儿做你的娘子,你可愿意?”赫兰琴毫不遮掩的一通话,说的魏启年似被雷劈雨淋般的萎在了那里,不仅嘴上不知道说什么,就连手脚都不知道该何处安放了!
因为这个令他心神不宁的赫兰家三小姐,再次让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侯门之女。
原本以为她会因为家族惨遭灭门而整日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但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她没有。不仅没有,他甚至没有见过她流泪的样子。
原本以为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姐忽然间遭此横祸,会不习惯寺庙里简陋的居所,会受不住回程时一路不停的颠簸,但是一路上他没有看到她疲乏不堪的样子。
还有今日之事,就连他这个堂堂男儿都有些羞于启齿的事情,她这个娇弱无比的小姐却毫不隐晦的说了出来,说的他都有点无地自容了!
因为这些事情本来应该是他提出来的,但是此刻,她却说了出来,说的那般坦然,那般果决,让他一时呆了,惊了,懵了!
“将军不必为难了,倘若将军不愿意,琴儿不敢强求……毕竟琴儿此刻依然是戴罪之身,将军救了我们是将军的仁义,将军无意与琴儿携手一生是琴儿与将军无缘,琴儿不会强人所难。将军就当方才琴儿与将军说了些笑话,将军听完就罢了。今后琴儿再也不会这般惊吓将军了……”
“你方才所说属实?你……果然愿意与我相守一生?你……没有唬我?你不是玩笑话?”魏启年似乎没有听见赫兰琴后面所说的话,而是在静下心以后重新回顾了一下她前面说的那些话,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就打断了赫兰琴不无紧张的问到。
屋里有银白色的月光洒进来,赫兰琴就坐在床边上,虽然看不清她此刻的面容,但是那娇俏的身材却让他有种做梦的恍惚。
她居然问他愿不愿意纳她为妻?还跟他说要与他生死相依?
方才自己不是做梦吧?此刻虽是深夜,但他尚未入睡,可他怎么就感觉如在梦中呢?
“将军何意?难道琴儿说的如此通透,将军还不明白?不明白就罢了,琴儿不会再提此事让将军为难,将军,请你离开吧!既然你那般在乎我的清誉,此刻你在此处不仅会毁了琴儿的清誉,更会毁了将军自己的清誉。”赫兰琴说完,脱了靴子,上了床。
从小就被父母亲捧在手心里的她,今日也是做了一天的思想斗争。
虽然她从内心有点嫌弃他的长相与两人之间的差距,但是诚如方才所说,她也不能忽视他为她们赫兰家做的种种。
就凭他救了她与两个侄子侄女的命,就凭他为她赫兰家大小收尸下葬的这份恩情,即便她赫兰琴对他以身相许无数次都不能报他大恩的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