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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那个不要脸的居然还会跟莫太医说是如何撞破自己的?真的是……
不过看在他信守诺言,没有向外人透漏自己的身份的面子上,就不同他置气了,谁叫自己马虎呢?
不过莫南凯没想到这个军营里除了他与云亦辰以外还有几个人知道玉哥的身份,其中也包括那个一直对玉哥挂念有加又一直无从接近她的齐南王元冥。
虽然知道玉哥又回到了云亦辰身边当随侍,但是他也依然没有死心,时时刻刻的想办法要接近玉哥。
就比如今日,玉哥从莫南凯的帐中出来,趁云亦辰还没有回来,准备去魏启年那边看看自己的父亲身体好了没有?并且让他们放心,自己此刻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因为云亦辰与莫南凯都答应要替她隐瞒身份。
就在快要到魏启年大帐的时候,玉哥遇到了刚从议事大厅出来的齐南王。
“玉哥?你怎会在此地?是去看望魏将军吗?”齐南王一见她单独一个人便毫不犹豫的凑到了跟前问道。
“哦。玉哥给齐南王请安。”虽然玉哥生性冷硬,但是对于这些礼仪还是不得不遵守的。
“免礼免礼,今日真是有幸,竟然会与玉哥相遇,元冥有一事想要与玉哥详谈,敢问玉哥可否给元冥几分薄面?随元冥去一趟元冥的大帐?”元冥总算是找到了机会,断不会轻易放弃的,因此很是热切的说道。
“齐南王有何事要与玉哥详谈?”玉哥很是不解的问道。
自己与他也没有任何深交呀?为何会要她随他去他的大帐详谈?有何可谈的?
“这……有些话必须单独同玉哥说……比如……元冥奉了一个挚友的嘱托,要在此地好好的照应玉哥……”
“敢问齐南王奉了何人嘱托照应玉哥?”玉哥打断他问道。
因为觉得自己此刻正是多事之秋,没必要再招惹一个齐南王,假如他说不出子丑寅卯的话便不与他前去,因为总觉得这个齐南王眼神怪怪的,哪里不对劲似的。
“这个……不知玉哥可否认识一名叫赫兰婉月的女子?是她的小舅舅与外祖母委托本王来此照应玉哥的。”元冥说完,用眼睛盯着玉哥。
玉哥的脸色虽然不至于瞬间变了,但是她依然没有忍住自己的内心,眼睛不由得回瞪了元冥一眼。
“齐南王所言玉哥听不明白,因为玉哥根本就不认识齐南王所说之人。”她见四处无人,显然齐南王也是确定旁边无人才会这般说出来的。
“玉哥不明白也无妨,到元冥帐内去,元冥会给玉哥详细的诉说其中原委。”齐南王笑着说道。
玉哥当即愣了,因为她觉得这个元冥既然说出来了自己的名字,可见他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竟然连自己那个隐藏了那么久的名字都能说出来,并且还在此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过自己,应该是真的受了他所说的那个舅舅或者是外祖母的嘱托吧?
再说了,他说的是小舅舅,还有外祖母,可见他深知自己同那些人的关系,直到此刻才说出来,也不知道有何深意?
玉哥心念急转,觉得自己必须跟他去一趟,无论他有何目的?有何企图?自己必须要了解他想做什么才能有应对的措施,因此……还是跟他去一趟吧?
就凭自己的功力,即便到时候他有何见不得人的目的,自己做到自保也是绰绰有余的。
因此玉哥点点头:“既然齐南王如此说那么玉哥恭敬不如从命了。”玉哥说完便很是从容的跟随着元冥往他的大帐走去。
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无踪,云亦辰的暗卫,将他们的行踪都给尽收眼底。
见玉哥跟随着元冥走了,便一个隐身退到了议事大厅所在的位置。
………………………………
第一百五十四章撕掉了书信
玉哥随同元冥来到了他的大帐。
元冥当即命人在门外守着,自己将帐门一关,走到了玉哥旁边:“玉哥小师傅莫要担心,元冥对玉哥小师傅绝无任何恶意,只是……有件事情必须当面同玉哥言明,否则元冥无法同自己的挚友交代。”元冥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玉哥:“其实……元冥不应该唤玉哥小师傅的,因为……你可知嘱托元冥之人是谁吗?”
“齐南王有话还是明说吧。”玉哥知道自己没办法回避这些事情,因此她也想尽快的知道这个元冥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玉哥莫急,还是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可好?”元冥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将她给请到了自己的帐中,无论如何也要在她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热情以及体贴,因此笑着说道。
玉哥被元冥给请到了一旁的桌子前面:“你喜欢吃什么?今日便在此处用餐吧?”
玉哥愣了一下,真的是有点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自己此刻还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呢,怎么就说到了要在此处用餐呢?
难道他是故意吊自己的胃口?让自己央求他快点说吗?
“玉哥莫急,既然来了你我便好好的坐会,有些话要慢慢的说才能说的通透,否则很难说清楚的。”元冥见玉哥一脸的不耐烦,似乎也懒得同自己计较,只是就那么愣愣的望着自己,就凭她那一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盯着自己望,他便恨不得今日一直这么消磨下去,让她待在自己帐中与自己这般单独相处多好呀。
“齐南王还是告诉玉哥今日带玉哥来此的真正原因吧!因为玉哥还要尽快回去伺候王爷,若是时间长久了王爷会四处寻玉哥的……当然了,齐南王也不愿意让王爷因为玉哥私自到齐南王帐内而受罚吧?”虽然内心有些不悦,但是玉哥还是尽可能冷静的对齐南王说道。
真的是……唤她来此地要详谈的是他,如今卖关子的还是他,若不是自己被他几句话给勾起了疑心,此刻断不会独自跟随他来此的。
“玉哥莫怕,即便是怀安王知道了玉哥来见本王,他也不敢对玉哥如何样的,因为无论如何他也要给本王一个薄面……”
“齐南王还是快点说今日找玉哥前来所谓何事,否则玉哥还要去见义父魏将军,玉哥无暇在此与齐南王闲谈的。”玉哥当即说道。
真的是有点可笑,原本是找她来谈事情的,如今弄的似乎要与她叙旧的架势?
她与他真的是不熟呀!真的是不愿意同一个不熟悉的人同处一室,很是别扭的。
齐南王一见玉哥的样子,知道她可能不愿意同自己多待,可能是因为同自己不熟悉吧?
也是,到如今两个人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她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女孩子,肯定不愿意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闲谈的,这便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月儿,行为端庄,举止得体,到如今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能,是个好姑娘!
齐南王越想越对劲,应该尽快的与她说明白自己的身份才对。
“既然你这般见外,那么元冥也就不……隐瞒了……其实元冥早就知道你不是和尚,更不是男儿身……你……是赫兰婉月,镇国候赫兰澈的孙女,当今皇太后的外孙女。你父亲是赫兰玄羽,母亲是惠仁长公主,你是他们唯一幸存的女儿……”元冥见玉哥听到此处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即不忙于否认,也未表现出惊讶,紧张或是任何的异样,看样子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他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者是……她根本就不会承认这件事情,因此想要听他说完再与他争辩。
元冥只好继续说道:“是你小舅舅云鹏熙委托元冥到此来照应你的,因为你被怀安王与睿亲王阴差阳错的给带到了边疆,你皇祖母担心你的身份被别人给识破了,你小舅舅又无法将你给要回去,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们给当成僧兵给带到了疆场。她们担心你一个人孤立无援,因此你舅舅便想起了本王,想让本王借前来替兰昭国的将士们出谋划策之际来保护你的安危……只是……事与愿违,元冥到此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同玉哥单独详谈,一直拖到今日……若不是今日有这个机会,说不定你我还要再等许久才能将此事说清楚……这下月儿你可明白了?”齐南王说完,看着一直默然不语的玉哥:“月儿你可记得曾经在你皇姑母的宫里见过一个异国的质子?那便是元冥。当时你只有三四岁,可能是记不得那个一直同你玩耍的异国质子了,但是……元冥从未忘记过月儿……前些年听闻你们全家罹难,元冥悲愤异常,专程跑到金陵来祭拜你们,可是……就因为如此,你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