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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哭,在千年前她就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许哭,更不要为眼前的男人哭!
“呵,你不看看你心爱的女人吗,此刻你的样子她可是全看见了。”红菱畅快的说,眼底满是得意,她不好过,他也别想。
北将猛然一僵,刚刚他太愤怒,居然一时忘记,这会儿他完全没了凌厉气势,更加没有勇气回头看。
“别乱说话,否则我一定杀了你,你知道的!”北将几乎咬牙切齿的吐出来几个字,用刚好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红菱这会儿倒也不怕了,身上的痛楚被她强制压下去,“你不敢杀我,因为只有我才能把你的夏夏还给你。”
北将一喜,看着她,“你有办法把她换回来?只要你肯,我愿意答应你任何事?”
“……真的?”红菱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除了爱你!”
红菱有些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扭曲着一张脸。
“那亲我一下,当着她的面。”
“你别得寸进尺”
我只能看见北将微微低头,跟她说些什么,她的表情很怪,我不知道他们之间什么关系,更看不懂北将,他跟我以前认识的北将差太远了。
接受了他的身份,可是我却忽略了很多事,属于他的故事,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喜欢什么,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对他我一无所知。
北将朝着我走过来,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得到自由我并没有很高兴,淡淡看了一眼北将,朝着大床走去。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挺别扭的,就好像跟镜子里的自己说话。
“你是什么人?”我问。
“这里一大群人,难道你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回答。
我一愣,一开始不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些话不能让别人听到,况且这里还有我最讨厌的陆雨燕。
我回头,看了一眼北将,忽略他眼底的担忧,道:“你们都先出去,我想跟她聊几句可以吗?”
“夏夏你这样很危险,我可以让他们出去,但是我必须在一旁看着,否则我不放心。”北将很坚持。
我想了想也是,她狡猾奸诈,要是放我们独处会发生什么事我自己也不敢多想,有北将在我也稍微放心点。
最终我点点头,高僧,张道长以及陆雨燕都出去,把门关上,我看着她,说:“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他呢?”她看了看北将,一副他不走她就不说,我想起他们两个咬耳朵的情形,心里不大舒服。
“北将,你离远点可以吗?”
北将看了我一眼,脸色不大好,但是没说什么走到阳台上,正好能看见我们的一举一动。
北将走之后,这个女人勾起美丽的笑容,她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我皱了皱鼻子,“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能变才怪,这句话放在这里说不合适,起码得三十年之后再说!”
“呵,倒是知道不吃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受委屈,只有别人为你。”
头看着我的眼神很嘲讽,我看得有些失神,好像这句话在哪里听过……
“别废话,我对你的嘲讽不感兴趣,你要是不说就算了。”
“急什么,我的好姐姐。”
姐姐!
见我惊讶的样子她很高兴,看着我的眼光多了几分快意,这才刚开始。
“你……胡说八道,谁是你姐姐,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你别以为你跟我长的一样就是我妹妹!”
“你先别急着否认,慢慢听我说,你一定很好奇我跟北将的关系,要不要听?”
我现在更好奇她为什么要叫我姐姐,哪知她自顾自的说:“他不是人,你应该知道,但是你知道他活了多少年吗,一千五百多年,而我,夏霜儿也跟了他一千五百多年,你想不到吧,哈哈……”
她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也懒得跟她计较,怒气冲冲看着她,“你说清楚……”
“夏婉儿,我已经说了够清楚,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夏婉儿!
脑子里走马观花,很多场景,我一个也抓不住,脑子里乱哄哄的,就在我心神不定的时候没有看见床上的女人眼睛一红,张开嘴巴吐出一滴黑色的鲜血,正打在我的眉心,因为我的背对着北将,他也没看见这一幕。
血蛊要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下蛊之人愿意把蛊虫取出来,但是夏霜儿不会这么做,从千年前死了之后,她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行走在阴暗之间,换了一个名字红菱之后,她再也不是夏家那个受诅咒之人!
她小心翼翼待在他身边,为他登上鬼王的宝座牺牲了多少他又可知,可是一旦夏婉儿出现,她就像烦人的苍蝇被他抛弃。
甚至为了他甘愿去当夏婉儿,陪在僵尸的面前,扮演好妻子,然后看见他跟夏婉儿恩爱,她算什么?
这一次,他为了夏婉儿把她绑在床上强行抽取灵魂,他明明知道她的身子已经不是人,如果灵魂再度离体她再也回不去,只能成为几束分散的灵魂,没有思绪,跟灰飞烟灭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他这样,她为什么还要一忍再忍!
北将看见一缕魂魄大惊,飞快的过来,正好搂住倒下的女人,一个轻飘飘的透明身影漂浮在空中,像一具没有思想的植物。
北将的眸子倏地变成血红,露出尖锐的指甲,他的头发突然边长,全身已经不再是西装,变成了一身白色锦袍,他一怒之下手插进了床的女人的皮肤。
鲜血从她的脖子一汩汩流出,红菱笑得妖艳,笑得灿烂,“北将哥哥,忘了告诉你,这不是简单的灵魂交换,而是我下了血蛊。”
北将眸子猛地睁大,顺着鲜血淋漓的手臂看去,手腕出一道大口子,鲜血跟脖子上呼应一般,一起往外冒。
他曾经听过血蛊,在西域南诏有种巫术,可以交换人的灵魂,如果要解只要下蛊之人在身上划开四十九刀把蛊虫取出来,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被下蛊之人血放干,让蛊虫失去养分,自然死亡。
“北将哥哥我没有骗你,我救了她哦。”她甜甜一笑,此时的脸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就像在脸色涂了一层厚厚的白漆。
北将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一瞬间头发散乱,双眼魔化,两只手差入女人的身体,鲜血已经从开始的汹涌到现在的平静,一道深深的伤口再次划开女孩的身子,她濒临死亡的时候没有惧意,反而露出前所未有的满足,喃喃道:“你终于也为我发疯了……”
冷萧冲进来的时候看见满屋子的鲜血,再看看主子披头散发,猩红的眸子有双瞳孔,顿时暗叫不好,主人魔化了!
他还没靠近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弹开,重重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从始至终主子都没有回头。
死亡来临那一刻,红菱再次感受到了绝望,她脑子里响起一道幼稚的声音:“姐姐,明天你还来看我吗?”
“会的,我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
一行清泪划过她的脸庞,解脱未尝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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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惨案,在雲市彻底炸开锅,在全国也引起了高度的关注。
某豪门生日宴会上,几百名有头有脸的宾客一夜之间暴毙,无一生还,另有目击者看到别墅区血流成河,吓死吓疯几十人,而宴会主人消失不见……
原本寸金寸土的别墅区彻底变成了墓地,有钱人再也不敢在那块地多待一天……
整个雲市阴雾缠绕,从一座发达城市变成了一座鬼城,有钱人都不敢在这个晦气的地方多呆,没钱人也跑到外面打工,剩下的老的老小的小,连闻名全国的雲华大学也解散,因为它最大的幕后股东撤资。
在某个小城镇,一个中年妇女拿着菜篮子,神情疲惫的走在巷子里,两边认识她的邻居都在窃窃私语。
“听说她女儿就在雲市别墅区办生日宴会,当时她高调的到处宣扬,再看看她红肿的眼睛,没准……”
“可不是吗,我昨晚还听见他们两口子在家里哭。”
“她女儿就是在雲华大学读书,没多久就毕业了,出来好工作一大把,人算不如天算。”
“这几天报纸电视上都传遍了,雲市发生了大事,要我看啊这根本不是人作祟,肯定是异物……”
“你小心点,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惹事上身。”
……
与此同时,小镇里又传出来另一件事,有名的北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