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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很小巧,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先别管它了,我们在这里就算是想破头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已经将这里所有的画都拍下来了,到时候回去给她们看一下,大伙集思广益说不定能找到答案。我们还有很多资料要查,先不要在这里耽搁时间了。”风谨看了看手机提醒道。
“嗯,现在只能这样了。”
雨青恋恋不舍地跟着风谨离开一楼的走廊直接上了二楼,风谨清楚地记得上次就是在二楼查到的当年校长的工作记录,本来还想去查其他资料的时候却被楼下那个保安叫住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出差池,进来一次确实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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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陈年旧事
“师兄,我怎么感觉这里怪怪的?”雨青走在风谨后面说道。
她走路的步子非常轻,几乎听不到声音,似乎是怕惊动了什么东西,躲在风谨的身后慢步向前走着。
风谨一脸正色地问道:“师妹,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雨青的眼睛与众不同,风谨从小就知道师妹可以看到一些普通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不过她也从小就被阴灵鬼怪环伺,即使那些阴灵没有恶意,也让雨青小小年纪就蒙上了一层阴影,有些东西看到之后她会经常做恶梦,需要在师父的陪伴之下才能安然入睡。
风谨对于这些事情记得很清楚,每一次师父将师妹哄睡着之后,都会独自一人待在院子里对着夜空发呆,还经常叹气。风谨一直在猜测师父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又不敢直接向师父询问,这个疑问在他心里一直埋藏着直到现在还没有答案。
雨青尴尬地说道:“没…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异常,怎么说呢,就是感觉人气非常少,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人非常不舒服。”
“这里本来就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校史馆不对学生们开放,也没有几个老师会进来,恐怕这两天算是人气很旺的了,因为我已经来了两次了。上次我一个人来的时候也有你这种感觉,习惯了就好。”风谨安慰道。
雨青暂时抛却了心中的疑虑,跟着风谨一间一间去查看门上的标签。
“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门上的标签也不换一下呢,你看有些字都已经看不清楚了,根本辨认不出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雨青道。
“可能是学校觉得这里不太重要吧,毕竟只是存放资料的地方,又很少有人来,花费这个力气去换标签干啥,熟悉的人不用看门上的标签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资料,我们这些不熟悉的人才会觉得头疼要命,在这浩如烟海的资料库里寻找那些年的资料宛若大海捞针,完全只是在碰运气罢了。”
“也是,我的运气一向非常好,这次肯定会有收获的!”
“加油师妹,那我就靠你了!”
两人沿着走廊顺着走到头,门上标签能够辨认清楚的房间都被排除掉了,还剩下几间标签模糊不清的,两人一致觉得可以从这几间档案室着手查找。
推开一间被尘封已久的门,落灰让风谨躲闪不及,直接全都洒在他的头上和衣服上,一拍便是到处飞舞,呛得两人直咳嗽。
“什么鬼地方,这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你看这灰尘厚的,咳咳――”风谨抱怨道。
“看样子确实很多年没有人踏足这里了,说不定在这里能找到当年的记录,我们分头找找吧。”
雨青说完在门边找到了灯的开光,按了两下却没反应,看样子档案室里的灯坏了。想想也是,多少年没有人到过这里,这些基础设施也是许多年没有修缮,而且这间档案室还是背阳的那一面,房间里的光线非常昏暗,想要看清文件上面的字迹基本不可能。
她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档案室顿时变得亮堂了起来,这时两人才看清楚这里面的全貌,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整个档案室如同被白雪覆盖一样,所有的文件袋都被厚厚的灰尘埋住了,书架上的一排排都是如此,在这些灰尘下面翻东西,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先不说呼吸的问题,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觉得呼吸受阻,肺部撕裂般的疼痛,更不能用嘴吸气,这样喉咙里没多久就痒得不行。最麻烦的是拨开灰尘找到被掩埋在下面的资料,每一封文件袋都需要抹去覆在上面的厚厚灰尘,两人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泥地里刨红薯一样,根本无法判断埋在下面的资料写的是什么内容。
“别愣着了,找吧…”风谨拖着长长的音调说道,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让雨青觉得非常好笑,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两人沿着书架一排一排扫过去,先是抚去文件袋表面的灰尘,辨认封面上的文字是什么,将可能有关联的资料全部集中在一起,就这样耗费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两人才将一摞文件袋汇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山。
看上去大约有五六十本的样子,粗略翻阅的情况下预计也要花费不少时间。风谨看着这么一堆用牛皮纸袋封住的东西,脸上的表情更加绝望了。
他将这些文件全部都搬到靠近窗户的位置,这里光线稍微好一些,勉强能够看清楚文件上面的字迹。
两人席地而坐,开始翻阅这些资料,一开始都是匆匆而过,几乎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里面记载的都是一些老师的教学内容以及备课笔记,而且大部分都是手写版,辨识起来难度增加了不少。
突然雨青兴奋地说道:“师兄,快过来看!这里记载了当年的艺术系学生的档案,而且还重点说明了这些人的毕业作品!”
“这么说与楼下的那些油画有关咯?”风谨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刚在楼下看完油画,在这里就发现了文字资料。
“里面写的是啥?”风谨问道。
雨青合上资料夹,道:“这些都是六七届的毕业生,人数不多,大概接近二十人,与我们在楼下看到的油画数量相当,可以确定是每人一幅作品。里面记载这一届学生的毕业作品是按照学校要求来完成的,学生不能私自修改,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的画风如此接近了。”
“在学校的要求之下,学生们很快便完成了画作,也都顺利通过了毕业答辩,因为主导这一届答辩的主席就是当时的校长,名字叫罗忠生。这些学生能够顺利毕业是毫无悬念的,因为他们的作品都是按照校长的要求来画的,后来学校还将他们的作品裱起来挂在了校史馆里面,作为珍藏的范本永久保存了起来。”
“当时这一批学生都觉得非常奇怪,学校的举动让他们感到匪夷所思,以往每一届学生都是在毕业设计上面花费大量心思,力求做到与众不同,不管是选题还是画风,每个人的作品肯定是大相径庭的。而这一次学校却要求所有毕业生的毕业设计全部画学校里的风景,而且每个人的取景角度都有规定,该画什么,不能画什么,都有明确的要求。”
“这件事情在当时还闹出一些争论,不过艺术系的学生本来就很少,在一众老师的处理之下风波很快就平息了,没多久他们也都交上了自己的作品,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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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无声的反抗
面前的文件里记载了当年艺术系学生的毕业作品的设计来源,学校故意这样安排应该有着某种原因,甚至很有可能与这位名字叫罗忠生的校长有关。
风谨对于这位校长还是有些印象的,前一次来到校史馆里查资料就是查到了这位校长的工作记录,在记录中他以忏悔的形式写下了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话,大意是愧对历届校长,到他这里将学校里的一些传统都弄没了,不过他写的类似内容不多,风谨很难判断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年这位罗姓校长要求艺术系的学生按照他提出的标准来完成毕业设计,毕业作品全部不得个人自行发挥,由此导致的结果就是这一批毕业生的毕业作品画风和内容惊人的相似,而且这些作品现在还挂在校史馆一楼的走廊里。风谨很难理解这位校长的所作所为,强制许多学生去做同一件事情,这简直就是在滥用职权!
风谨猜测或许有个别学生并没有遵从学校的要求,但是不能明着跟学校对着干,应该是采取了无声的反抗,比如说那幅“会动”的油画,作者将另外一副影象隐藏在油画里,一般情况下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变化,只有在遇到强光照射下才会显露身形。想到这里,让风谨百思不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