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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国语言?”
“我就是在莫斯科出生的,还能不会两句俄语?”
孟岩昔的回答很是轻松,顾以涵却是始料未及。
搜索百科里你的档案,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她掩口低呼,“总有一方说谎了,对不对?”
他谐谑地笑笑,和她一起走下领事馆前高高的石级。
“又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要从老爷子留学海外说起。你想听么?我随时可以娓娓道来。”
“算了,没一句是真话。”
她挣脱他,捂住耳朵,一溜小跑躲远了。
“千真万确!唉——你不能这么对待一个久病初愈的残障人士——”他在身后费力地追着,一面愉悦地开着玩笑。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改装跑车明目张胆地打了双闪,从马路对面冲了过来,眼看就轧到马路牙子。
顾以涵咯咯直笑,边跑边回头张望,压根儿没察觉危险来临。
“小涵,停下,快停下……”
孟岩昔来不及管自己的腿伤了,像猎豹捕食猎物那般,疾速飞奔逮到顾以涵,牢牢地抱住了她。
“傻瓜,差点出事……破车那么大的噪音,你听不见吗?”
“什么啊?”
奇怪的是,改装跑车的驾驶员突然踩下了刹车。
吱——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十分刺耳,简直称得上振聋发聩,孟岩昔连忙将顾以涵挡在了身后。
“哦?”
顾以涵后知后觉到了极致,才明白了孟岩昔的紧张从何而来。
她拽着他的大衣腰带,心里乐开了花。
而当车上的人走下来,冲他们微笑时,最先受到惊吓的却是孟岩昔。
“丹青,原来是你……我还以为又是那个想从我身上挖掘绯闻的狗仔记者呐!”
“也多亏了我及时出现,岩昔,怎么谢我?”
“想敲诈我就直说!”
“我略施小计,把狗仔的车引开了,你们刚才那段你追我赶的大片,应该没被拍下来。”
“为什么总是我欠你人情……”
“知道就好。”
“你啊!”
孟岩昔故作无奈地耸耸肩。程丹青上前,给他当胸一拳,两人哈哈大笑着,兄弟般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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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话不得不说。
读者可以跳过这段——这是算好的字数,不必花钱。
一路更文到现在,很感谢我的责编和几位好朋友的支持,还有小蝶和鱼儿的鼓励。
但作为原创作者,尽管自己没甚名气,但每个构思每个情节都是我自己出来的,每个章节都是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
白天要工作,晚上要照顾家人和码字。
有时候觉得辛苦,希望能有回报,哪怕不是相应的,一点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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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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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盗文者,你们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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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迷情(三)
铁哥们之间,无需寒暄。
松开彼此的手臂,两人开始针锋相对。
“这次办案顺利吗?一走就是大半年,宋姨想你想得直抹眼泪。”孟岩昔故意将事实放大,夸张地说。
“好意思拿我说事,你不也一样不着家?”程丹青表示不屑。
“华章那家伙透的底?”
“关他什么事!要不是锡尧大哥最后通牒,你就成心跟老爷子杠一辈子?这回连婚都悔了,真有你的――媲”
“缘分尽了就别再勉强,理解万岁。”
“切!我百思不得其解,你们十年的情谊,说断就断了?要是我当时赶回来,肯定帮你们调停一下。”
孟岩昔讪讪道:“管得宽。”
程丹青轻哼一声,乜斜一眼垂首而立的顾以涵,“就为这么个黄毛丫头,甩了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苏葶?”
“你没谈过恋爱,有资格说三道四嘛?边去!”
孟岩昔抬起左脚,想狠狠踹过去以示警告,被程丹青避开了。“光咱俩跟这儿臭贫,介绍一下啊――”
听闻这嚣张的问话,顾以涵缓缓抬头。
呈现在她眼中的,是一个英俊却不修边幅的男人。
程丹青的胡子不知多久没刮了,堪比街头流浪艺人。头发更是堆在头顶,乱糟糟的像个喜鹊窝。衣着更是邋遢――脏兮兮的羽绒服敞着怀,毛衣皱皱巴巴,衬衫领子有一角反折着,露着一段长脖颈。
她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朗声说:“我是顾以涵。”
“小涵,这就是家里头我惟一怵的那个人――华章的哥哥,丹青。”孟岩昔扬扬下巴,介绍道。
顾以涵伸出手去,“丹青哥,你好。”
“你好。”程丹青倒是爽朗的性子,与她握握手,“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唉,好像锡尧大哥床头有张照片,上面那个女学生……”
“扯远了啊!”
孟岩昔捣了程丹青一拳,及时截住了话头。
仿佛潘多拉魔盒被不经意间打开了似的,顾以涵在疑惑之外,察觉到程丹青眼神闪烁,极其不自然。
“……呃,嗯,我已经去过局里了,梁队让我先休息,明天再汇报……”
孟岩昔丢过去一个厌弃的表情,扯了扯程丹青的衣襟,又摸摸乱糟糟的头发,讽刺道:“那还废话?赶紧回家!几个月没洗澡了,这味儿,真足――”
“你身上的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程丹青毫不示弱,他还想给顾以涵爆料,被孟岩昔一巴掌拍在了后心窝,话也卡在了喉咙里,只余眼中无以复加的怒火,熊熊燃烧着。
“天挺冷的,两位哥哥,咱们回去再慢慢聊?”
顾以涵先开口了。
从领事馆出来,她跑得一身汗,此时站在风里,早被吹透了。刘海也湿湿地站在额前,有点狼狈。
“小涵,是我疏忽了。”
孟岩昔摘下自己的绒线围巾,细心地围在了顾以涵颈间,复古的卡其色,愈发衬得她面色苍白。
“这下暖和了?”
“岩昔哥哥,带着你体温的就是不一样……”她挽住他的手臂,说。
程丹青立于车门旁,笑望过来。
“喂,你们俩,大街上卿卿我我的,低调点成不成?赶紧的,我身上的跳蚤都抗议了――”
一语既出,三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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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孟永铮的寓所里热闹非凡。
宝贝儿子一下回来了两个,宋鹤云跑前跑后,忙个不停。直到程丹青将自己全身上下收拾利索,才拉住了在客厅厨房两点一线之间忙碌的母亲。
“妈,您歇着。我们都不是小孩儿了,凡事自己动手就行!”
顾以涵轻声道:“是啊,宋姨,您和丹青哥好好说话,厨房里活儿交给我。”
“那怎么行?”宋鹤云摇摇头,“你也是客人……”
孟岩昔从沙发一角弹跳起来,险些崴到了脚。他揉揉膝盖,龇牙咧嘴地说:“你们聊你们聊,不就几个锅碗瓢盆嘛,我帮小涵善后。”
顾以涵噗哧乐了,“不用,你是病号,多休息。”
程丹青也在一旁哈哈大笑,“让岩昔进厨房帮忙是万万使不得!他摔破的碗比洗干净的还多十倍……”
“确实!”
孟永铮瞧瞧宋鹤云,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以前孟岩昔把厨房弄得一团糟的情景,都笑出声来。
“我有那么不成器?!”
眼看周围的人结成了统一联盟,孟岩昔像是被孤立起来了,只得闷闷不乐地表达了抗议之情。
见他脸上那小男孩儿的可怜神情再次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