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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汶翎伸出手来,催动木之灵能,密密麻麻的树叶顿时包围了张饶上,张饶上嘴角轻抬,轻蔑地说道,“汶翎大人,若是几天前,这招对我还有用,现在…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挣扎了”
张饶上说罢,猛力一震,巨大的外力将树叶瞬间摧毁,树叶顿化粉末,消失的无影无踪。
束汶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较温和地说道,“你找她要做什么?”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带我去”张饶上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你别伤害他。”
“哼算你识相”张饶上轻蔑地放下了刚才捕到的居民,紧紧地跟在束汶翎的身后。
束汶翎带着张饶上向着山洞的位置走去,可是到了山洞他们却扑了空。文清幽不在洞里。
“你最好别对我耍花样”张饶上有些愤怒地说道,“虽然我杀不了你,但我可以伤害别人如果你不希望这里的其他人再受伤的话,就别跟我耍花样”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居处。”其实文清幽一直都在,早在张饶上在集市上肆虐的时候她就在了。她还未来及出手,汶翎便来了,所以她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直到张饶上表态还是不肯放过秘境的其他人的时候,她觉得她再不现身,便会陷入不仁不义之境。
“文清幽文女侠?”张饶上踱着步子,阴阳怪气地问道。
“是,是我。”文清幽扫视了一圈在座的人,冷冷地说道。
“不知,你可认识fèng瑾国的皇后,柳雅絮?”张饶上双眼微眯,饶有意味地说道。
“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文清幽有些不满地说道。
“那就是认识了,带走”张饶上说罢,三大护法便走上前来,欲将文清幽绑住。
文清幽眼神一凛,剧烈的旋风以她为中心旋转着,三大护法祭出风能相抵,两方面不分伯仲。司空巷南向天一指,祭出火龙图腾,龙兽怒眼巨瞪,向着文清幽的方向吼去,龙兽口中顿时出现了一条火龙对着文清幽的方向冲去。
“唔…”束汶翎的身体骤然绞作一团,痛苦无比,她怒眼骤睁,向天怒吼道,“啊啊啊”呼啸的风中出现了很多细碎的叶片,锋利的叶刃割坏了三护法的衣服,割破了司空巷南的臂膀。
张饶上站在他们的身后没有动作,因为束汶翎痛苦的时候,他多少也有所感知。他,动不了束汶翎。
司空巷南眼神一凛,“唔”只听龙兽一声巨吼,窜天的火光灼烧了所有风旋中的树叶。
“不速之客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必须说,下面的那些人与我非亲非故,你若真的要动手,那就动吧我现在要离开了,你们谁都阻不了”文清幽一边唤起灭火挡风的透明风屏,一边严肃地说道。
文清幽所唤之风,与三大护法的不同。三大护法所唤的是模糊视线的飓风风旋,而文清幽双手轻轻一挥,眼前便出现了一道看不到打不破的风板,如屏风一般,遮在她的面前。动不了,打不碎。
“咣咣”无论张饶上的手下如何努力,风盾就是碎不了。
面无表情的张饶上双眼微眯,有些许的微怒,他伸出了双手,手指化作前万蛛腿,咻地一声,全数向文清幽面前打去。
“嚓…”风盾里出现了一个小裂口,文清幽一惊,反手又覆上了一层。
张饶上嘴角微抬,眼神一凛,蛛腿猛地向前一击。
“擦擦…”风盾里出现了无数个小裂口。
文清幽大惊,她伸出了双手,放在面前,摆出一个阻挡的姿势。她咬着牙,想要恢复风盾,裂口刚往回缩了一下,还未来及完全抹消,张饶上再次发力,小裂口越裂越大,化作数十个长长的裂痕。
不好文清幽心中暗自念道。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她的脸开始狰狞了起来,明显快要撑不住了。
汶翎怀中的小瓶闪烁着淡淡的光,束岑蓉从瓶中飞了出来。她眼神坚定地伸出双手,风盾化作一道五彩的光影,三人顿时消失在了光影中。
风盾瞬间消失了,张饶上的蛛丝扑了一个空。
张饶上大步地向洞口走去,他将头探出洞口四处张望着,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束岑蓉带着束汶翎和文清幽躲在了他们所在的山洞的头顶上的一颗古松上,有些疲惫的文清幽和束岑蓉相视一笑,束岑蓉抚过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双眼。
“呼…呼…”束汶翎猛烈地呼吸着,刚才的龙兽一出现她便开始喘不过气来。
束岑蓉看了一眼束汶翎,然后再看向文清幽,对她点了点头。文清幽明白了束岑蓉的意思,一把拉过束汶翎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疼痛感让束汶翎一下惊醒了过来,她十分吃惊地看着文清幽。
文清幽也是不客气,她一把把束汶翎被咬破的手指按在了她腰间的玉珮上。
在手指和玉珮接触上的那一刹那,束汶翎的脑子里闪过的是珀暗罗的笑脸。玉珮接触到了束汶翎的鲜血,闪烁了两下,三个人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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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母女相认
“在这里,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便是你”风轩子从湖面上飘了下来,飘到了刚被碧鸢送回来的三个人面前,有些不爽地看着文清幽说道。
在一旁静坐的柳任仁也站了起来,看向了三个人,当他看到束岑蓉的时候,不觉冷笑了一下,说道,“呵你别说,这三个人当中,也有一个,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人。”柳任仁慢慢地走到了,三个人的面前,看着束岑蓉,有些微怒地说道。
束岑蓉拍了拍文清幽的肩膀,示意文清幽照顾好束汶翎,文清幽接过束汶翎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束岑蓉一下便跪在了地上,诚恳地说道,“师兄,过去是我年少轻狂,还望师兄可以谅解。”
“你在做什么”“你给我起来”
风轩子和柳任仁几乎同时发出声音。风轩子看着自己爱慕的女子跪在自己面前十分的心疼,而柳任仁却被她的举动激怒了。
“你给我起来”柳任仁抓着束岑蓉的手臂,强行将她拉起,恶狠狠地说道,“你道歉芊雯就能活过来了吗?啊你手上沾了多少血,你知不知道啊啊”
“师兄,”文清幽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原谅岑蓉吧,她现在是个瓶灵。她,已经死了。”
柳任仁转头怒视着文清幽,吼道,“你跟她有私情自然替她说话”
“岑蓉生前也杀了我不少朋友,若不是她为我吞毒自尽,恐怕我会跟你一样,一直这么恨她。”
“?”束汶翎似乎听到了岑蓉的名字,刚刚还很虚弱的她一下子便来了精神,“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岑蓉?束岑蓉吗?那是我娘可是我娘已经死了啊”
束岑蓉不觉双眼瞪了一下,转过头来,有些愧疚地说道,“翎儿,很抱歉,为娘在你一出生的时候,便服毒而去了。可我执念太深,却没有办法进入轮回,而是依附在了毒瓶之上。”
束汶翎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一切,“你真的是我娘?真的吗?”
“是。”束岑蓉莞尔一笑,温柔地抚摸着束汶翎的头发,轻声说道。
束汶翎痴痴地看着束岑蓉,仿佛时间完全停止了一般,“我从出生起,便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但我知道,我的母亲叫作束岑蓉,是难产而死。”
“对不起,翎儿,我并不是难产离世的。俞巍他对我很好,为了不损害我的名誉,对外宣称我是难产离世的。实际上…”束岑蓉看了看束汶翎怀里露出一个瓶口的药瓶,说道,“我是自己服下月影宗的穿肠剧毒,而失去肉身的,你怀里的那个瓶子,便是我现在的宿体,我现在,不能称为人,只能算是个瓶灵。”
束汶翎一把攥住了束岑蓉的手,眼眶湿润了,痴痴地看着她,说道,“娘,无论什么原因,那都是你的私事,你有资格决定自己的生活。你没有陪我长大,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娘”
汶翎说罢,一头栽在了束岑蓉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娘,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见你,现在我见到了,我真的…真的很开心”
汶翎才十七岁,也许她承受了很多她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东西,而这一刻,她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在自己的母亲的怀里,痛哭流涕。仿佛这些日子所受的罪,所吃的苦,都不算什么了。母亲的怀抱,仿佛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魔力,让她暂时忘却了她所承受的压力,忘却了她身上现在背负的责任,以及与张饶上剪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