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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野的话刺的垂钓客很不舒服,垂钓客强颜欢笑:“过奖,过奖。”看向秦源的目光里却满是厌恶。狠狠瞪了秦建一眼,秦建吓得一缩脖子,头垂的更低了。
垂钓客向他的两个儿子沉声喝道:“你俩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安排酒宴为你们王师叔和他的弟子们接风?”
秦源向林磊等人微笑颔首,转身从容离去。
秦建却对众人怒目而视,被垂钓客瞪了一眼后,匆匆离去。
垂钓客脸上无光,把众人让进客厅,陪坐闲谈,如坐针毡。酒菜上齐以后,带着两个儿子与众人碰了杯酒,借口身体不适,匆忙离去。垂钓客离席后,李浩然肆无忌惮满脸威胁盯着秦建。秦建畏惧之下,借口尿循。秦源勉强陪到席散,把众人安顿好以后才离去。
垂钓客回到卧室,越想越觉得窝火,把秦建叫来,父子二人一阵密议。随后,马兵被秦建叫进垂钓客卧室。不一会,隐约传出垂钓客的喝骂声,“去了四五年,一张丹方也没拿到。废物”,紧接着‘啪’的一声,马兵手捂着脸,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匆忙离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垂钓客就来拜访王天野。二人在房间里一阵低语,然后垂钓客志满意得的离去了。
王天野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好几圈,右手成拳在左手心锤了一下,下定决心,打开房门,正好看到王灵儿搀扶着赵元亮站在院里,忙大开房门,招呼二人进来。
王灵儿细心地服侍赵元亮在椅子上坐好,伸手拂了拂耳边的碎发,脸发容光,随意地问道:“父亲,有事吗?”眉眼含春,眼光一刻也不离开赵元亮。
王天野心里一沉,嗫嚅了几下,还是开口说道:“灵儿,父亲遇到危难之事。咱们自然门有灭门之祸。”
王灵儿与赵元亮惊讶地盯着王天野。
王天野忧虑地说道:“你俩遭到白毛僵尸的攻击,以为只是偶然事件?那种白毛僵尸是炼尸门特有的僵尸,估计炼尸门将要攻击咱们自然门。我带着你们出来访友,是想联合垂钓客,对付炼尸门。”
王灵儿问道:“垂钓客师伯知道吗?”
“我还没来得及与垂钓客说呢。”王天野老脸一红,急忙说道,“垂钓客在这里的大山中偶然发现了先贤广成子留下的洞府。你们也知道,广成子是著名的炼器大师,他的洞府中有诸多法宝。垂钓客手中拿着的那根枯黄色竹杖,就是在洞府中得到的广成子仿照上古神器‘六根清净竹’炼制的仿品。虽是仿品,与真正的‘六根清净竹’差的不能以道里计,但在如今日渐式微的修道界,也是了不起的宝贝。这件宝贝能封人六识,使垂钓客打遍同级无敌手,博得了垂钓客的名声。只要不是神魂特别强大的修士,面对‘六根清净竹’,基本上就没有还手之力。”
“垂钓客师伯答应带咱们一起去取宝吗?进了洞府,每人多取几件宝贝,咱们就不怕炼尸门了。”王灵儿天真地说道。
“哪能呢。”王天野哭笑不得,“广成子的洞府,三十年才开启一次,每次开启的时间是两天。心术不正的人不能进去,就是进去了也会被洞府中大阵传送出来。洞府里有各种考验,通过考验才能取得宝物;得了一件宝物贪心不足还想去取第二件,也会瞬间被传送出来。再过几天就是洞府开启之时,垂钓客答应让他的两个儿子与咱们一同进去。”
“奥”王灵儿拉着赵元亮的手臂欢呼雀跃。
王天野看在眼里,心里微酸,曾几何时女儿也是这样在自己面前撒娇。女儿长大了,有心上人了。想到刚才与垂钓客的约定,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广成子真乃大德修士,从他洞府的设计安排上,就能够看出他慈悲为怀:把自己炼制的法宝留在洞府,任凭后人取用。每人只能取一件:是天道处处给人留一线生机之意。”赵元亮宠爱地看了看王灵儿,感叹着,突然目光一变,变的锐利之极,像两把匕首,直刺王天野,“师傅,垂钓客有什么条件吧。”
王天野心里一紧,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来。王灵儿也疑惑地看着王天野。
王天野声音干涩低沉地说道:“垂钓客要灵儿嫁给秦建,才答应带咱们去广成子的洞府。”
王灵儿心里一片冰凉,希冀地问道:“你没答应吧?”
“我答应了。”王天野几乎不敢看王灵儿绝望的眼神,急忙辩解道,“咱们自然门八个人,如果人手一件法宝,就不怕垂钓客父子三人。从广成子洞府出来,咱们再与垂钓客毁约也不迟呀。我答应垂钓客权宜之计。”
王灵儿泪流满面,眼神空洞,看着眼前这位熟悉又陌生的父亲,声音沙哑低沉:“父亲,你还是你吗?”哭着跑了出去。
赵元亮深深看了王天野一眼,眼睛里满是鄙视和厌恶,挣扎着起身去追王灵儿,却‘啪’一声摔倒在地。
。。。
………………………………
七十,秦建之死
还不到晚上,王灵儿将要与秦建订婚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众人皆知。王天野的几个弟子反应不一。李浩然要去找王天野理论,被周仁彭飞拦在房间里,在房间里大吵大嚷。马兵心如死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声息皆无。王灵儿躲在房间里哭泣,谁也不见。赵元亮神色如常,隔着房门不咸不淡安慰了王灵儿几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林磊没能见到王灵儿,却发现一向豪气爽直的大师兄表现的如此没心没肺,心里暗暗起疑。林磊打定主意,事情如果发展到不可收拾了,那怕暴露身份,也要与垂钓客一战。凭借比地仙还要强大的神魂御使着九鼎中的赑屃,林磊也不是没有可能取胜。总之,决不能看着大师兄与王灵儿被拆散。虽然与大师兄王灵儿相处的时间不长,大师兄爽直豪气,王灵儿单纯善良,二人很对林磊的胃口。林磊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二人被拆散却袖手不管。
子夜时分,在房间默运玄功的林磊突然睁开眼睛。林磊强大的神魂‘看到’一个身穿黑衣黑布蒙面的黑影犹如一只灵猿,敏捷地穿过庭院,无声无息来到秦建的房门外,悄悄附在门上听了听,慢慢打开房门,闪身进到房间。稍一停留,黑影手里握着一把血红的匕首,蹑手蹑脚来到床头,照着秦建的脖子狠狠扎了下去,用双手紧紧按着秦建的四肢。秦建挣扎了几下,双腿一伸,就没气了。秦建的躯体惨白阴森,浑身的血液已被匕首吸取净光。匕首越发鲜艳夺目。黑影张开大口,把匕首吞入腹中。洁白的牙齿与鲜红的匕首形成强烈的对比。“兵器怎敢吞入腹中呢?”林磊一惊,神识已乱,凝神静气再‘看’,房间里除了秦建冰冷的躯体,空无一人。黑影已不见踪影。林磊也不敢用神识四处乱扫。如果不小心惊动垂钓客与王天野,自己就是‘黄泥烂在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秦建已死,自己也去了一块心病。林磊身心舒畅,慢慢入静去了。
天刚蒙蒙亮,秦建的房间传来了垂钓客的惊叫,接着就是震天的嚎哭声。院落里的人们都被惊醒,纷纷出门向秦建的房间汇聚而去。除了赵元亮与王灵儿以外,自然门众人都也来到。垂钓客扑在秦建身上嚎啕大哭,秦源也在床边垂泪。
“除垂钓客外,就数自己修为最高。秦建的死,自己是最大嫌疑。”王天野暗自踌躇,正斟酌着怎么开口劝说垂钓客。垂钓客看到王天野站在一旁,脸色变幻,心里疑心大盛,扑过去揪住王天野的衣领,双眼血红,恶声诘问道:“是不是你害死了建儿?”
王天野脸涨的通红,大声争辩道:“咱们已经是亲家了,我怎么会害死自己的女婿?”
正在此时,一位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哭叫着跑了进来,扑在秦建的躯体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喊起来。
妇女注意到秦源站在一旁,一把抓住秦源的肩膀使劲摇晃起来:“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这个小妾生的孽种,害死了建儿。当初毒死那个*妇时就该把你这个孽种一起毒死。。。。。。。”垂钓客大喝一声:“住嘴”。
秦源是垂钓客小妾生的。在秦源还在襁褓中时,妈妈就染病而死。他就一直怀疑:垂钓客是人仙修为,妈妈怎么会病死了呢?从记事开始,秦源就受尽秦建母子的白眼欺凌,垂钓客也不喜欢他。十二岁以后,他离开这个冰冷的家,长年独自一个人在山林中修炼,很少回来。现在终于明白了母亲的死因,秦源双目圆睁怒不可遏,真气布满双手,就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