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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你吃饭。”
文瑾的两个闺女和梅县主另外设有小孩桌,有奶娘和宫女照顾,她俩坐下开始吃饭。
宫里规矩大,雨荷经过二十多年的磨练,已经形成习惯了,整个吃饭时间,一点声音也没有,文瑾也默默品尝,御厨的手艺还是很好的,她都好些年,没有吃过口味浓郁的北方菜了。
皇宫可不是好混的,多说多错,文瑾吃过饭告辞出来,在皇宫外,遇到正等着她的丈夫和两个儿子,一家人上了马车往回走。
钱隽放弃骑马,让两个闺女和奶娘坐一车,他上了文瑾的马车:“皇上赐了一个园子,咱们是现在住呢,还是——”
“由你安排。”文瑾笑了笑。
“不然你带孩子住别院,我一个人住王府。”
“不好,现在王爷病危,我们还是都住王府,对外也好说一些。”
“那就委屈你了啊。”
“这点委屈算什么?有人在背后暗算咱,不趁此出了这口气,将来咱俩离开京城,还不便宜了那些坏蛋?再说,不给点教训,后面还会有动作。”
“嗯,你说得对,不打得让他们觉得疼,心里怕,还有人敢动咱。”
“你的底线是什么?”文瑾问。
钱隽抬眼:“哪有什么底线?当然是他们怎么痛,咱们怎么来了。”
“好,我知道了,在内院也有个度。”
钱隽和文瑾没到家,圣旨先到了,也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接受了娜仁王妃的赏银,小太监就提前把圣旨的意思泄露出来,娜仁王妃闻听暗暗长出一口气,老大已是亲王,那就不会和儿子争这降一等的郡王爵位了吧?还有,皇家园林给他做王府,这仁亲王府是不是也看不上了?若是老大还不服气,大不了让他带走些金银财宝,娜仁王妃也想过了,仁亲王府的这些宝贝,虽然价值连城,可多数都是皇家赏赐的,绝对不能变现,那么,也就是只能摆设,不能当吃也不能当穿,给老大就给老大好了,她娘俩若能以此换来平和安宁的日子,那也值了。
老大重新开府,这二爷和三爷,就得依附自己和儿子,娜仁王妃不是小气的人,但她讨厌董侧妃的贪婪,钱浩的伪君子,还有傻愣愣的刘王妃,以及瘫痪在床的钱轩,这位都成那样了,还整天寻事儿。
有得就有失,娜仁王妃倒是个心大的,盘算着等王爷去世,儿子袭爵,这中匮的权利她就全部收到自己手里,董侧妃嘛,给钱浩分家,让他们娘俩搬出去住得了,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董侧妃听完太监的话,愣了半天,脑子都不够用了,心说,兄长在皇帝面前,下了十年功夫,没想到钱隽一回京,那些眼药都失效了,皇帝怎么就给他了亲王的爵位?怎么就赐了别院让他住京城?不是说好在仁亲王逝世后,让他们一家再滚回南海吗?
如今这可怎么办?只要钱隽在京城,沈明熙就有了心劲,他们甥舅呼应,再加上太子太傅张澜的推波助澜,哥哥那边的压力,肯定不是一般的大啊。
最主要的,自己的如意算盘,还能不能成功哪?
娜仁王妃看到董侧妃捏着拳头,眼珠子乱转,心中顿时警惕起来——老大袭爵,乃是好事,她为何这个表情?她会不会背着自己,打什么如意算盘了?不会是算计自己了吧?
钱隽到家,摆了香案接旨,给了红包打发传旨的太监,然后借口要给父王报喜,不顾娜仁王妃的阻拦,坚持见了仁亲王,他回来带了一个善于治疗心疾的苗医,虽然明知不见得有用,但他还是抱了一线希望,他山之石,或可攻玉,仁亲王让太医看了这么多年,是不是换个大夫,能好些?
钱隽可不希望父王这么快离世,金金已经错过了订婚的最佳年龄,实在等不起了,而且,他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处理,父王怎么的也得再给他一个月时间。
还好,苗医说,他配的续命丹,就是针对仁亲王这个症状的,不能治病,但能活命,钱隽大着胆子,服侍着父亲吃了药。娜仁王妃不放心,硬是闯进来,见丈夫吃了药,呼吸平顺了些,心下略宽,虽然知道丈夫时日无多,但她还是希望能拖则拖,她真怕仁亲王去世后的暴风骤雨,一个不好,会要了她和儿子的命。钱隽摆手示意,让留守的太医给父王把脉,看到太医眉头一动,他的心都跟着一跳,太医退出,他和娜仁王妃也跟到了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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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相亲
“此药应该对王爷有好处,脉搏有力了些,呼吸也平顺许多,只是,还需再观察观察。”
“有劳了。”娜仁王妃示意手下的妈妈给太医打赏。
钱隽等太医走出去,才和娜仁王妃商量:“府里这段时间事儿肯定很多,我们夫妇还算闲,你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妨让南海王妃帮着干干。”
“有心了!”
“这不算什么,虽然皇上升了我的爵位,按辈分,我依然是您的儿子,依然是爹爹的长子,该我干的,绝不会推辞。”
娜仁王妃心里一紧,“该我的,绝不会……”几个字在她耳边萦绕不去,暗暗思忖:没想到,他俩还是不服气啊。
钱隽说完,行礼告辞走了,他已经约好了钱文翰,两人还有要事商量。
文翰现在已经是户部的四品主事,二十多年的官场经历,让他变得沉静稳重。老话说得好,人贵有自知之明,文翰能在官场安安稳稳,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就是因为他对自己认识很清楚,他知道自己远远没有钱隽的敏捷和聪慧,也没有别人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他的优势,就是稳,能吃苦,也能吃亏,因而,遇到问题,他并不急于求成,而是量力而行,充分准备,务必一击而中,因而这些年,他不像某些官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尸位素餐,也不像有些人,哗众取宠,更不交结权贵,最明显的例子,那就是他是钱隽的好朋友,十年前,钱隽可以说高歌猛进,在朝堂上风头无两,那时候,若是帮钱文翰说一声,皇上怎么也会给几分薄面,但钱隽没有那样做,文翰也不让他那样做。
事实证明,他俩的选择是正确的,不然,钱隽离开,钱文翰没有那么坚实的基础,还不让人当靶子打下来?
整整十年,文翰和钱隽见面时,都难掩心中激动,他俩拉着手,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上面,写满了思念和担忧,也写着沧桑和成熟。
两人坐下,文翰先问:“这回,不走了吧?”
“估计还会走,树大招风,再说,你妹子喜欢自由,那个性子,那里能在京城待得住?宗族的女人衣食无忧,闲了便只有东家长西家短,比吃比穿比男人比儿子,然后比门第比财富,有钱的处处得瑟,没钱四处打秋风,吃了你喝了你背后还骂着你,她哪怕处处占上风也高兴不起来,还不如去南海,耳根子清净。”
文翰松口气:“我还以为你们不愿意去南海,是被迫的。”
“确实是被迫的,我们最喜欢南疆,那里有吃有喝有亲人,气候也好。”
“哦。”文翰想说,皇上如何能放心你和老丈人在一起?两个战神啊,你俩联手,天下无敌,但他不敢说出来,只能换了个话题,“你是怎么想起把南海的菜运到京城的?一个多月都不坏,也太神奇了。”
“还不是你妹子弄出来的?光试验用的草药,都花了上千两银子,没想到还真让她给做成了。”
文翰感慨:“瑾儿自小聪慧,那时候我读书,只知死记硬背,不求甚解,她当时也很好学,没事便求我教她,你不知道,一问两问的,就把我问住了,我只好带着那些问题求教先生,竟然有先生都回答不出来的,还是我后来跟了王举人读书,才算解了疑惑,为了能回答上瑾儿的问题,我读书时,也开始思考,不会了,便请教先生,后来即使她不问我,我依然习惯自己给自己提问,然后再解答,有疑惑便和同窗请教,学业因此才得以突飞猛进。”
想起年轻的时候,钱隽的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知道我为何接近你吗?呵呵,就是你这个妹子,又聪明又漂亮。”
钱文翰捶了对方一拳:“你还说呢,登徒子一个,亏我那时候竟然认为你是个好人,差点让你把瑾儿骗了。”
“我没有骗她。”
“幸好三叔回来,不然,哼,你老实说,是不是准备让瑾儿做妾的?”
“没有,没有,你家门第不够,我也想过办法的,准备让她假托是个郡主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