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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妙计,嘻嘻,妙人就是能说出妙语,想出妙计。”
“皇上过奖了。”
“没过,该夸,呵呵,不愧是姓妙的啊。”
于是,金金才九岁,便有了封号:“仁亲王世孙!”为四品爵。
人们一看这个,心里都明白了,钱隽继承父亲爵位,按制度得降等,乃是郡王,到了金金头上,就是侯爷,巨荣的一等侯,也不过是三品功勋,金金这么小就四品,那就表明,钱隽立下如此大功,将来袭爵时,皇上肯定会破格允许他不降等,依然是亲王,到了他儿子头上,降一等就是二品的郡王爷。
圣旨送到仁亲王府,娜仁王妃十分高兴,下令所有内院奴仆本月双薪,他的情绪感染了仁亲王,外院的下人也跟着沾光。
“王爷,是不是该在府门口放鞭炮呢?”
“这个就不用了吧?咱们府上已经是外臣中的第一了。”
“王爷,这不同,那个第一是皇上的恩典,这回,是咱们府上回报朝廷,获得的荣耀。”
仁亲王想了想,觉得还真是这样,便同意了娜仁王妃的意见,他等放完鞭炮,这才带着娜仁王妃,进宫谢恩,顺便接儿子回家。
永昌帝很惊讶仁亲王能主动向儿子示好,也为他们父子和好感到高兴。仁亲王府父慈子孝,钱隽身上就会再加上一道紧箍咒——孝道,仁亲王对朝廷忠心不二,钱隽就是不愿,也会被迫这么做的。
“老王爷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你看你这走路,龙行虎步,一看就知道这身体康健。”
“谢皇上!”
“谢我?”
“皇上乃天之子,金口玉言,我这身体,肯定就康健起来啦。”
“哈哈哈,王叔也会开玩笑了。”
因为要接圣旨,钱隽又派人把妻儿接回上京,感情他那一次出门,就是一个幌子,做出样子给人看的,文瑾虽然早有预料,可是钱钱一看又要回去,小脸立刻就耷拉下来了。“你父亲已经取得胜利了,那个难关,应该度过了。”“可是,母亲,我还是很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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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回京
“没事,这一回呀,你爹真的解放了,咱们可以去南疆,看你外公啦。”
“但愿吧。”小家伙依然没法彻底释怀。
钱隽回府,马车一路上碾着鞭炮屑,鼻翼全是硝烟味儿,等到了门口,仁亲王府的大门敞开,一大群奴仆跑出来跪迎,嘴里还大声欢呼,说着吉利的欢迎话语。
才换了一个人当家,这整个仁亲王府竟然大不同了。
娜仁王妃掩不住一脸喜气,大黑山马场是她的陪嫁,当时皇帝可是借她的名义发兵的,现在,是不是还会把马场交还回来呢?
看到娜仁王妃喜不自禁的样子,钱隽微微有些尴尬,到了皇帝手里的东西,他怎么可以再撒手呢?娜仁高娃公主啊,皇帝最多,赏赐你一些价值连城的珠宝衣料,哄你高兴而已。
钱隽派人接回文瑾,和她一起进宫谢恩,从皇上那里出来,文瑾少不了还要去梅贵妃那里一趟。钱钱看着贵妃娘娘的肚子,很有些吃惊,显然他上一世,没有看到贵妃娘娘还有这个孩子。文瑾见他掰着小指头不知算计什么,也没敢多问,只悄悄拉了拉儿子的小手,示意他小心些,别暴露了。
钱钱立刻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他笑嘻嘻地跑到贵妃跟前,扶着她的膝盖,一副孺幕模样:“娘娘,你要再生个小皇子吗?那,我将来就可以带着他玩了。”
梅雨荷已经听说他是什么三眼童子,知道未来的事儿,闻言不由大喜,她拉着钱钱:“是,是,我就是要生个弟弟,你做他表哥,将来可要对他好。”
“是,我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文瑾和雨荷过年时才见过,再说两人也都不是那些爱玩虚的,说话便多比较实在,有一是一:“娘娘年纪不小,怀了孩子,肯定身子倦怠吧?”
“可不是,和以前没法比。”
“你还有没做运动呀?”文瑾笑问。
“有的,还不是听你的勤做运动?才有这个孩子的。”
“娘娘这不是第一次怀孕,那些话我就不罗嗦了,可娘娘有没想过,这一胎和前几胎不一样呀?”
雨荷的脸上郑重起来,以前皇上满心里都是她,宫里其它女人,她都不放在心上,可现在不一样了,皇上几乎天天去妙美人那里,这让梅贵妃不得不警惕,想起以前文瑾说过,钱钱梦话提醒,要她防备一个姓妙的,现在,文瑾又特别提醒,她再心大,也不敢轻视对手。
“姐姐!”雨荷一直管文瑾叫姐姐,哪怕她现在的世子妃名头,听起来也很响亮。
“姐姐,这事儿,你可得帮我。外面有大把的人想把女儿送进宫,你能帮我找几个和妙美人抗衡的吗?”
文瑾摇头:“我不是没替你想过,可若能把姓妙的压下去,岂不能耐更厉害?你前门驱狼,后门进虎,只会更累。”
雨荷摇摇头:“姐姐错了,多进几个,她们斗去。”
文瑾想了想,慢慢明白了,雨荷已经有了二子一女,大儿子的太子位,也定了下来,她掌控后宫,没必要争皇上的恩宠,而那些新进来的女子,想要更上一层楼,首先得巴结皇上这个大波士,只有她们哪个生了孩子,在宫里宫外有了一定的势力,才有能力和雨荷抗衡,目前看来,这事儿还远着呢,并且,有一群女人争来争去,谁想怀上孩子,顺顺当当生下孩子,都很难。
梅雨荷这是要借刀杀人,于无声处打击敌人,保护自己,稳定她在宫里的地位。
文瑾自然希望雨荷能走好,不仅是自己一个助力,将来的皇上,因为是自己亲戚,还能对自己的孩子有所照顾,何况这些年来,雨荷对自己一直很好,从来不因为她是这天朝第一女人就在自己面前摆谱、炫耀,就冲着这个,她也不会不帮雨荷。
从宫里回来的路上,文瑾小声问钱钱:“贵妃娘娘这个孩子有什么蹊跷?”
钱钱眨着大眼睛:“母亲,我记得这个时候,是妙贤妃怀孕,生下的三皇子,怎么变成梅贵妃了?”
“那,妙贤妃后面还有孩子吗?皇宫里,后面还有几个孩子?”
“没有了,自从妙贤妃生了个儿子,皇宫里再也没有孩子了,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有个郑贵嫔,但没多久就死了,郑贵嫔可坏了。”
“哦?怎么坏?”
钱钱忽然头疼,抱住小脑袋靠在文瑾怀里,文瑾吓坏了,急忙帮儿子按摩,嘴里还很歉疚地念叨:“娘再也不问了,对不起,孩子,娘再也不问了。”
钱钱足足疼了有一刻钟才过去,他的小脸十分苍白,领子都湿了,文瑾一到家里,便吩咐下人赶紧抬热水进来,给钱钱洗澡换衣服,果然他的内衣,背部都湿透了,这是文瑾见钱钱发病最厉害的一次,她惶恐不安地让钱隽请了太医过来,却根本查不出病因。
“我们还是尽快去南疆吧,看他那么痛苦地缩在我的怀里,我,我真恨,不能代替他。”
钱隽拿出帕子,轻轻拭去文瑾的眼泪:“好,我这就安排,咱们一家人去南疆。”
董进才发现没能让钱隽殒命北疆,还给机会让他又立功了,气得要死,当着人面不敢发泄,回到家里,关上书房的门,他狠狠地捶着桌子骂道:“你为什么还不死?要把人拖累到什么时候才算完?”想到和那人的约定,他又惊恐又担忧,几天时间就瘦了一圈。
这天,董夫人心疼丈夫,命厨娘炖了一盅人参汤送了过来,书房的门关着,董进才贴身长随站在不远处守着,防止有人偷听。
董夫人也碰上过这样的情况,男人有什么秘密她也不清楚,但她认为,男人是做大事情的,不可能像个女人家一般婆婆妈妈,什么都往出说:“走,回去,让厨房把炖盅放到笼屉里热着,等会再给老爷送来。”
“是!”跟随的老妈子低头行礼,又跟着董夫人返回去。
董进才手里拿着一封信,北疆来的,他屈指算了一下,这封信起码是二十天前写的,就是普通的驿路传递,也要不了那么久,是有人捣鬼,还是偶然出错?沉思了一会儿,他才把信撕开,里面的字迹有些潦草,没有抬头和落款,显然是匆匆写就:“他来这里监军,大人可知否?我已失权,被迫做谋士,军中的亲信也被控制,请大人尽快想办法挽救,切切”
“切切个屁!”董进才伸手把信撕了,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