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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看她笑话呢,董侧妃气得心肝儿疼,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才忍住,装作什么事儿也没有,输人不输阵地嘴硬道:“谢谢妹妹,不用了,王爷这是病了,身子不好才发脾气的,等过几天王爷身体大好,我再来看他。”说完,也没和杨侧妃告别,便掉头走了——她实在不想看杨侧妃那一副小人得志令人讨厌的面孔。
仁亲王府正院鸡飞狗跳,文瑾这边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宁静,她每天教育教育孩子,照顾丈夫生活,和周丹娘商量新建铺子的事宜,偶尔,还去宫里看看雨荷,和表妹聊聊天,听她谈论两个小王子的趣事,为她排解孕妇的焦躁。
雨荷看着皇帝新收了女人,多少有些危机感,文瑾少不了多开解几句:“皇上并没有宠爱哪个美人,贵妃暂时不用担忧,防是要防的,但你首先不能迷失自我,陷入焦虑,哪家男人不三妻四妾呀,只要皇帝对你好就行了。”
回到家,文瑾也曾经给钱隽说过此事,钱隽摇头:“雨荷的事儿不好管,咱们一伸手,肯定就会卷入下一代的储君之争中去了,小王子现在还小,你只要让贵妃保持好心情,有个好身体,再为皇帝生个小儿子,这才是根本。”
“哦,我明白了。”
文瑾把这话转告雨荷,那本来也是水晶一般玲珑剔透的,立刻就知道了钱隽的意思,果然安心养胎,平和地对待皇帝宠幸美人的事情,有时间的话,尽可能多去照顾太后,果然赢得皇帝“宽宏大度、贤惠淑良”的评语,对雨荷更多了一份尊重。
雨荷苦笑,皇帝自小练武,身体倍儿棒,她的儿子都有些偏大,不利于将来继承王位,这也是钱隽提醒雨荷,让她再生养的原因,现在皇上四十出头,若是他高寿到七十多,雨荷的小儿子刚好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最适合***的年纪。
文瑾见雨荷听懂了自己的提醒,这才放下心来,有时候,不争才是争,皇宫里,皇帝是唯一的主子,他想让谁好过,谁才可以好过的,雨荷不可能在年龄上争过那些后进的美女,只能想办法维护皇帝对她的感情不要淡漠。
夫妻时间久了,就没有爱情了,但却有相濡以沫的亲情,雨荷就要把太后当自己的娘来孝敬,把丈夫当自己的父亲兄弟来爱护,这样,皇帝对她才会高看一眼,不离不弃。
钱轩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文瑾赢得了一百天安适快乐的好日子,结果不仅胖了几斤,还有了身孕。可惜仁亲王的女人一个个心怀鬼胎,别人好过,就是自己难过,文瑾难得平静一段时间,就有人看不惯了。这天钱钱悄悄给文瑾道:“三叔在学堂欺负哥哥。”
“你怎么知道?”文瑾大惊。
“我就是知道。”钱钱不高兴地瞪了母亲一眼。
“怎么欺负你哥哥了?”
“哥哥这儿,被他们打青了。”钱隽指着自己的小胳膊道。
“你哥,你哥怎么不给娘说?”文瑾顿时心如火烧,恨不能立刻接儿子回家,问个清楚。
没有当娘的听说儿子受欺负能安静下来的,文瑾实在忍不住了,派春明到外院找人,准备立刻接儿子回来。春明出去的时间略长了些,都令她念叨了两句。
钱钱拉着文瑾的胳膊:“娘,你别急,哥哥虽小,可是练过功夫,没有吃大亏。”
“怎么不吃亏?你哥太小,才到钱浩腰间,力气也小太多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唉,这孩子,怎么吃了亏还不说话呢?”
文瑾把钱钱抱的很紧,似乎那就是金金,钱钱憋得气儿上不来,才推了推娘:“娘,太紧了。”
“哦,好。”文瑾把儿子放到地上,听到外面脚步声急急跑进来,春明终于回来了。
“世子妃,世子去宗学了,你放心。”
文瑾急得快哭了:“把家长都叫去了,肯定是出了大事的。”她越发焦躁。
彩秀进来报说:“世子回来了。”
钱隽进来时,脸色特别严肃,金金的头上缠着绷带,上面还有血迹。
“金金——”文瑾的心像是被紧紧攥住一般透不过气来,眼泪扑簌簌地掉到地上,“金金你怎么了?”
“你别急,让孩子歇着。”
“哦。”文瑾应了一声,松开手,钱隽把儿子抱到屋里去了,过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出来,示意奶娘进去守着,然后拉着泪眼婆娑的文瑾来的外面的厅房。
“别哭,孩子不要紧,就是有个孩子拿石块砸他,从头皮上扫过,划破了皮儿,太医瞧过,也上了药,你别太担心。”
“到底怎么回事?”
“别哭!”钱隽说着,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抱到膝头,“宗学里有人说你坏话,金金就和他们干上了,那些都是***岁,还有过了十岁的孩子,金金一点也不怯他们,这孩子,像我,是个好样的。”
“你还夸,到底怎么回事?钱钱怎么说是钱浩捣鬼?”
“这次打架确实是钱浩引起的,宗学好些小学生供认,听钱浩说过你的坏话。”
“我,我,董侧妃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我不好,她就可以好过?真是无知。”
“你别气了,金金早上和钱浩打了一架,一头把钱浩撞了个仰八叉,摔晕过去,我在太医那里,已经和董侧妃碰头了,估计她一会儿还会找上门来。
“金金才多小,怎么能撞倒他?还摔晕了,你别顾着得意自己儿子能干,这里面有阴谋。”“呵呵。”钱隽干笑,“让你听出来了?钱浩自认聪明,在宗学狂傲不可一世,好些孩子都讨厌他,金金撞他的时候,有人在背后伸脚拌了一下。”“那,他摔倒就不能怪金金,董侧妃,若是不找上门,我也不说什么,若是来了,我倒要问问,她十岁的儿子,怎么和六岁的侄子打起来的?就是官司打到大理寺,也不会说是咱金金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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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告状
钱浩就是董侧妃的命根子,被摔晕过去,董侧妃怎能不来找麻烦?文瑾的话才落音,就有下人传报:“董侧妃来了。”
不等文瑾答应,那边已经听到哭声,董侧妃的眼睛都肿了,怒气冲冲地上门来:“世子妃,哦,世子也在。”她见钱隽还是有些怕的,脸色不敢那么狰狞,强挤出一丝笑意,比哭都难看,继续道,“你俩都在,也好,想必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吧?朝阳这么小就欺负人,这怎么得了?世子,世子妃,你俩要给我一个说法。”
钱隽沉着脸看着董侧妃,文瑾淡淡地问了一句:“两人读书的地方不一起,朝晖如何就把小叔叔欺负了?还有啊,朝晖还不到钱浩胸口高,他除非疯了才主动招惹那么大的孩子。”
董侧妃被噎住了,一时接不上茬,她拿帕子沾了沾眼睛,强辩道:“世子妃,说一千道一万,朝晖把浩儿撞到在地,还摔晕了。”
“呵呵,侧妃,谁要打我的左脸,我肯定不会把右脸送上去,朝晖就算年龄小,被欺负了,也肯定会还击的,钱浩带着人在宗学的幼龄院门口拦住朝晖,所为何来?朝晖把他撞倒了?这样说你也信,哼,朝晖撞他是事实,但钱浩摔倒,那是有人背后使绊子。”
“不可——能。”董侧妃前半句还气粗得很,后半句自己都犹豫了,可惜儿子头晕,她没有深问,现在却被文瑾顶得无话说。
文瑾变了脸:“董侧妃,你还是回去好好照看钱浩吧,等他病好,过来给我解释一句,他去幼龄院做什么去了,还有,宗学好些孩子都听见他议论咱家人的言语了,我还要问问他,听谁说的,证据在哪?这事儿,我不会轻易算了的。
“欺负我了,背后议论我了,我权当听不见,可以忍过去。可谁要欺负我儿子,让他受委屈,豁出命去,我也要理出个是非曲直。”
董侧妃没想到文瑾发飙,浑身上下威势凛然。令她心慌不已,给儿子说文瑾坏话,让他在宗学里散播谣言,这本就是她教唆的,董侧妃慌乱地威胁了一句:“你敢动钱浩一指头,我,我,我要告王爷。”说完,狼狈地退了出去,走到院子里,她才略略清醒了,暗恨自己失了方寸,今天被文瑾的气势压住,今后,就很难翻身了。
仁亲王病已经好了,现在每天早起,会在校场走走,然后回来在外书房读书,今天刚好外出办事,不然宗学那边,肯定会亲自去的,孙子把儿子打得晕倒,他又是爷爷又是父亲,自然是第一处理人。
董侧妃派人去外院探看,得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