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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战争的胜负?即便到目前为止,他也不认为自己会最终失败。广袤的南方,只要自己站稳了脚跟,就不是加勒多尼亚那些岛民可以轻易征服的!
现在,瓦罗亚家能否站稳脚跟,就看今天晚上的了。
期盼着胜利消息传进耳中的国王亨利,艰难地抬起双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而这几天一直跟在他的身旁,细心照顾他的特丽莎,则是闭着眼睛,同样做起了祈祷。
……
当入夜的第三个小时后,立顿伯爵终于到达了卡佩军预先划定好的伏击位置。他们在道路上堆满了被砍下的树木,堵塞住了通道,以此来造成卡佩军继续在逃亡的假象。
但是……道路的中央,却有一根粗壮的树木伫立在中央。
“阁下,这上面写着字……”一名举着火把的士兵,大声地喊道。但是他却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这年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文盲。
看到这一幕,立顿伯爵皱起了眉头。他跳下马,将缰绳交给了自己的侍从,然后踱着步子,走上前去,阅读起了上面的文字。
“立顿……死于此树之下?”立顿伯爵悚然一惊,大喊了一声,“不好!”便要向后撤退。
可是此刻已经迟了,一枚羽箭在下一秒便射进了他的心脏――而且还是带放血槽的。
随后,他便瘫倒在了地上,一直到死,他的眼中犹自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
“cool!福莱索瓦,你的射术真是棒极了!”见到计划出奇的成功,司南佩兴奋地挥起了拳头。纵使刚才有火把为他指引射击的方向,但在司南佩眼中看来,能够在三百米的距离上击杀一位敌军统帅的射术,还是太过于传奇了。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司先生。”福莱索瓦说着,又从箭筒之中取出了一枚羽箭。
随着一门三磅炮发射的声音响起,战斗,终于开始了――但是,这场战斗却没什么好说的,过程简单枯燥无聊至极。
因为,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是一场卡佩一面倒的屠杀加勒多尼亚追击者的战斗。道路两旁的卡佩士兵们,端着长矛和十字弩,一窝蜂的冲向了加勒多尼亚军的队伍,没有阵型可言,也没有战术可言,完全就是乱糟糟的冲锋。可就是在这样的冲锋之下,加勒多尼亚人迅速溃败了,在不久之前还耀武扬威的他们开始哭爹喊娘着向后败退,其速度令卡佩人惊讶。仅仅一个小时之后,战场上便已经找不到活着的加勒多尼亚士兵了。
已经被加勒多尼亚人打怕了的卡佩军中,没有人想象得到,胜利来得竟然如此轻松。
甚至包括王储于格在内。他抱着司南佩,开心的大叫起来:“司,你看到了吗?我们赢了!只要我们扎下根来,南方便保住了!”
“是啊,保住了。”看着满地的尸体,虽然心里空落落的,但司南佩还是微笑了起来。就算喜悦不足以填补心里的空白,也足以让他舒展开紧皱的眉头了。
“不过殿下,这很正常,没必要这么高兴。”当司南佩仔细琢磨了之后,便清楚了这场胜利的原因。
这只是一场复制了的马陵之战而已。古代天朝有这样一句话:“齐之技击不可以遇魏氏之武卒。”魏国士兵的素质,有目共睹。把这话搬到欧吉尼亚来,也可以说是卡佩骑士不可遇岛国之长弓,可是齐国最终仍旧在马陵之战中大败了魏国,就像士气低落的卡佩在现在战胜了加勒多尼亚人一样。
原因很简单,其一,这根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阵地战,加勒多尼亚长弓手们没有一个有利于己方的阵型可以依仗,而是对于作战来说十分糟糕的行军队列,当卡佩人从道路两炮袭击过来时,长弓手们根本无法有效发挥出自己的火力。其二便是当长弓手们发现卡佩人从两侧袭击过来时,两者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而在近距离下,长弓的射程优势无法发挥,论射速却远低于十字弩,焉能不败?而在陷入混战之后,长弓手们随身携带的短剑和匕首又完全不是卡佩长矛手们的对手。另外便是夜晚极大的削弱了长弓手们的作战能力。其三是体力。长弓手本来就不是一个可以长时间保证全盛作战能力的兵种,再加上长途跋涉,自然无法与已经休息了几个小时的卡佩人相比。
不过最重要的……却还是统帅的突然阵亡。福莱索瓦那精准的一箭,便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冥冥之中牵引着它飞向自己的目标,一直到命中靶心为止……
这些道理,不光是司南佩,于格等人也自然想得明白,不过他们已经没有功夫考虑这些了,因为,胜利的喜悦已经彻底的占据了每一个人的心房。
终于赢了……自己终于可以不用想丧家之犬一样再到处跑了!ps:诸位可以去查一下百年战争时期资料,长弓手在英军中的比例会让你们吓一跳的,而且就是靠着长弓,英军经常能把数倍于己的高卢鸡精锐骑士干翻……或许我应该按照天朝人的思维方式写战争,但那就离欧洲中世纪的真实状况差太远了,实际上,百年战争时期的欧洲人打仗确实很逗……
………………………………
第四十五章 命运与灾祸
亨利・迪厄多内・德・瓦罗亚没死!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很快便随着立顿伯爵手下的败兵传进了帕黎城内。;。
或许大部分不明就里的人还没有怎么惊奇,但当事人克里斯蒂娜,可是亲手射出了那颗贯穿国王亨利胸膛的子弹!当时的情况怎么样,没有人比她清楚了。
她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的!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已经发起了莫名的低烧,但她却一点也不在意――她只是把这当成了那天落水留下的后遗症――准确点说,她也没有时间在意自己身上的这点小毛病了!
因为,一股莫名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这种恐惧,是来自于脑海中的知识,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知识。目前的战况,和她脑海之中的书籍神奇的契合了。
“这……这样的战况,怎么和历史书中记载的一模一样?加勒多尼亚追军覆没,立顿伯爵战死……这不可能,这没可能的!就算是亨利没死,他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下得了病床的,又怎么可能指挥卡佩军反击?”当忍受不住这种恐惧时,她焦躁的爬下床在自己的卧房中踱着步子,思考着这件事情之中的疑点。
“可要是他真的死了,卡佩军绝对会一哄而散,又怎么会能够打上这么一个漂亮的伏击?不,不对……说不定是有人在假扮他稳定军心。”克里斯蒂娜喘着粗气,坐到了椅子上,虽然她努力想让自己静下心来,思考当前的局势,但她的大脑却一片混乱,在焦躁之下,她的呼吸也开始乱了起来。
“如果真的是有人假扮他,那么就说明我真的已经改变了历史……不,历史书上的东西没法作为参考依据,毕竟谁都不知道历史书上的亨利是否就是原先的亨利,说不定那个假扮他的人一直没有穿帮……”
“亨利死没死并不重要,这根本无法作为判断局势的标准了,重要的是战争的结果。”克里斯蒂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立顿死了,加勒多尼亚追击部队垮了。和书中记载的一样,瓦罗亚家的人又在南方站稳了脚跟。”
“这……这又回到了书中记载的那种情况,一切根本没有被改变!该死的,主啊,你这是在玩弄我吗?”克里斯蒂娜的粉拳狠狠地击向了自己娇嫩的脸颊,一直到鲜血淋漓,她也没有停下,“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不可能活着的人还活着,不可能胜利的军队却赢了!”
深吸了一口气,克里斯蒂娜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不,我不能放弃,目前还有机会,只要我亲自去南方一趟,再次刺杀一遍他!我要亲眼看着他断气,亲眼看着南方的瓦罗亚残党们彼此相争,那么,一切就不可能再像如今这般!”
“是了,一切还有机会……”她呢喃着推开了房门,可是她的脚下却突然一阵无力,然后倒在了地上。
“哦,是那个挨千刀的爱德华又给我下药了吗,不,不像,那种麻药不会令人这么难受,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的意识渐渐地消失了。
不光是她,整个帕黎城中,都陷入了一种恐怖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