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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很想走进那个院落,但多少次都被他抑制住了。他很想念当初的日子,城雪是他第一个动心的姑娘,所以他总是念念不忘。
他刚才想的是,城雪跟七哥生活那么长时间,现在又跟元白在一起可仍是没有怀孕的好消息。以他作为大夫的敏锐,城雪恐怕没那么容易怀孕。
如果是那样,她可要受更多的苦了,他虽然不能跟她在一起,可是他不愿意她过得不快乐,不愿意她受苦。
至今他仍能想到与她面面相对的时刻,她温柔的,脉脉含情地望着他,那段缘份错过了,就是一生一世,不是夏雨蝶不好,而是与最初的感情相比,那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她是他的梦,如今她的梦飞得越来越高了,高得他只能仰望,当初那个羞怯的城雪,仿佛已经面目模糊了。
他是不是该把她忘了,可是他却忍不住地为她担心。
元白睡了一下午,至晚方回,初初一天没见他很是想他,也不禁千百次地想,欧阳夫人会怎么对他,会怎么评价自己。
初初闻到他残余的酒气,道:“你喝酒了?”
元白揽住她的腰肢温柔笑道:“跟三哥和八哥一起喝的,睡了一下午。”
初初听到有子明,小心冀冀地问道:“他们都还好吧?”
“太太还好吧?”
“还好。”
“都很好,子明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很可爱。”
他捏着她柔滑的蛮腰,笑道:“咱们什么时候也生一个?生一个比他们更可爱的。男的象我,女的象你,好不好?”
“好。”初初心虚地应道。她的心象被捅了一把刀子一般。
然后她又无力地笑道:“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怎么办?”
元白不理解地看着她。笑道:“我们怎么会没有孩子呢?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实在没有技术含量。”
初初勉强笑道:“只是假如,打个比方,会怎么样?”
元白仰面笑道:“那问题可严重了。”
他虽然是嘻笑着说的。可初初心上却象压块大石头,她轻飘飘地问道:’怎么个严重法儿?”
元白笑道:“你怎么还问呢,好象你真不能生了似的。”
“我们现在就生一个,”他绵缠地吻了起来。
初初推开他笑道:“我今天身子不方便,改天吧。”
他失望地搂着她的肩膀儿,柔声道:“是吗?那我就搂着你睡好了。”
“我们还是分开睡吧,那样方便些。”
元白不情愿地道:“好吧。听女皇陛下的。”
于是两人就分开睡。可是一转身她就已经泪盈于睫了。
这一夜她几乎没睡。她现在最怕提的就是孩子,但是那偏偏是他迫切需要的。以前他从没提过。这次从王府回来却显得那么迫切。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然后象游魂一样在穿廊里,在亭子里走。可是亭子里却还有人。
那人见了初初施下礼去,居然是柔加。
月亮已经偏西了。这证明再过不久天就亮了。
“柔加,怎么还不睡?”
“陛下,你不也没睡么。”
“朕不睡,是因为睡不着。”
“奴才也是。”
“你在想先皇吧。”
“没有。只是觉得很孤独。”
“朕又何尝不是啊。”
“柔加,朕想问你一个问题,”
“陛下请说。”
“如果你给不了你所爱的人想要的东西怎么办?”
“奴才也不知道,守在她身边很痛苦,离开更痛苦,在痛苦中生存吧。”
初初近乎哽咽:“如果朕痛苦。那个人也必知道,所以朕不能表现出痛苦。”
柔加听她声音不对,急忙关切地道:“陛下怎么了?陛下有什么事可以跟奴才说说。”
“没有什么。柔加。朕想一个人呆会儿。”
“更深露重,陛下小心着凉,奴才告退了。”
初初其实穿得很少,虽然觉得凉,却愿意忍耐。沁凉的夜令她的头脑更清醒了,如果她不能给元白一个孩子。她又何必跟他在一起呢。
不如放手是最好的选择。至于这皇位,也可以给他。从此闲云野鹤岂不是好。
她不会选择象柔加那样。明知痛苦,明知不可能却还要在一起,在旁边守着,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人都说如果是真爱不会那么洒脱,如果洒脱就不是真爱。她只知道她死也会做到,至于真爱与否她不想去探究,她不想再争下去,夺下去了。
这只是她最后的选择,在这之前她仍是有选择的,她还没有试过,也许老封会有别的办法。比如让元白也吞同样一根赤蛇,那他们不就有救了吗?
赤蛇是从上岛国的冰山雪域抓来的,不如她再派人去抓。
此时天空渐渐从深蓝变成浅蓝,月亮也几乎白得虚无,东边遥远的天边亮起了一道金边,一个火红的大球从山边渐渐露出头来,一个牙儿,少半边,半边,多半边,最后弹跳而出,一跃就离开山边一段距离。
这时肩上被无声地披了一件衣服,她回头看时,是元白。
“你怎么起这么早,在看日出吗?”
“是啊,没有海边,看山边的也不错。”
“看日出怎么不叫我呢,我也想看。”
“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他柔声笑道:“是吗,你从什么时候出来的?”
初初疑惑地看着他,猜他知不知道,看样子他不过是蒙她而已。
她笑道:“就在日出之前。”
“不对,夜里也是日出之前,你不会是半夜就出来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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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2 章 老姐姐
“你在监视我吗?”
她想走,他拉住她,强势地道:“什么事,告诉我,不要瞒着我。我知道你一定有事。而且是很难的事。”
她眼睛一眨不眨:“没事。你多想了。”
“那好,你不告诉我,我也有办法知道。”
“随你吧。”
初初把衣服交给他,然后回去梳洗,准备上朝。其实她真的没有心思上朝,于是就传下去,今日不早朝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她招来几个得力的禁卫军头领,派两千人分别去上岛国冰山抓赤蛇。抓到者赏金三千两。如果上岛国有卖的无论花多少银子都买回来。
众人领命而去。她下子派那么多人出去,虽是秘密行动,但元白也知道了。
但他没问她,因为问她也不会说。于是就象黄芮打听,女皇陛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抓赤蛇。
黄芮当然也不知道,但她答应他能帮他问出来,于是黄芮就去找初初,装作闲聊的样子,慢慢地把话题往这次行动上引,希望她能说出一二。但初初早有防备,笑道:“你不会是帮元白来问的吧?”
黄芮道:“没有,是我自己好奇,想知道赤蛇到底有什么用。”
初初摇着羽扇道:“你想知道吗?”
“当然想知道,”
初初虚晃了一下,笑道:“想知道也不告诉你。这是机密。你也不用费劲替元白问了。我是不会说的。他所说的有办法知道,就是让你来探听吗?”
“看来连芮儿也不是朕的人了,朕身边没有亲人了呢。”
黄芮紧张道:“可不是陛下想的那样。我一直跟陛下的心是在一起的。以前因为我父亲的事。埋怨过陛下,但我父亲犯了谋反大罪,陛下还能从轻发落,不但留他性命而且能让他好好地活着,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我十分感激陛下,”
初初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就想起这些事来?”
“我知道陛下是开玩笑。但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已经好长时间了,我不能不说出来。我要让陛下知道。黄芮不是没有良心的人。”
“好啦,朕知道你有良心,所以跟你比亲姐妹还亲。”
“但是赤蛇这件事,朕却不能告诉你。在未找到之前我是不会说道的,只有在找到以后,朕才会告诉你们。”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就不问了。”
初初想到自己的将来莫测,便拉着黄芮的手笑道:“朕自认为是你的姐姐,妹妹的岁数也不小了,已到了成婚的年龄,不如朕找个好日子把你们的婚事办了吧。”
黄芮无奈笑道:“办什么?”
“你说办什么?你和太子爷的婚事啊?”
“太子爷的心。没在我身上。我也在想是不是该是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