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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菊虽然一边喊着放开她,但渐渐地由反抗变成顺从,由顺从变成享受。
最后,白菊答应端木成不说出去,但一定要让刘氏离开,端木成道:“从今以后我不找她就是了,一时间哪有合适的理由让她离开,如果硬让她离开反倒可疑。那样粗俗的媳妇哪比上你如花一枝,跟她比,你还没自信吗?”
白菊穿着衣服,道:“你总说当了王爷就娶我,现在王爷没当成,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我都二十岁了,都成老姑娘了,你还让我等多久?”
端木成系着衣带,道:“快了,等我忙完金矿的事就娶你,你放心,我不会错待你的。”
白菊仍是不放心:‘你可不许骗我,”
端木成道:“我骗你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着娶你的事,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机会马上就来了,你就耐心等几天吧。”
白菊顺从地点点头。
端木成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也到后面伺侍着吧,一会太太见你不在,又疑心了。”
“我知道了。”
短短时间端木成二次交战,消耗巨大,他得回房里好好休息一下。
到了前面上房中,口渴得要命,连声要茶,却没人应,他气急败坏地道:“人都死光了吗?都跑去看戏,家里一个人也不留?一群混帐奴才。”
只听脚步声响,一个娇柔的声音道:“大爷怎么回来了?”她端着茶壶,面带倦容地来了。
端木成一见她,气都没了,盯着她的娇容,笑道:“你在家?”
她倒了满满一杯茶,打着哈欠,道:“天热,我浑身没劲,她们走了,我就想躲会儿清静,睡一会,睡得正香呢,就被爷骂醒了,”
端木成拉着她白细的手儿,腻声道:“我不知道你在家,我要是知道,自己倒杯茶算了,还叫你干什么,搅了你的清梦,我还心疼呢。”
可儿抽回手,翘着小嘴道:“那怎么敢,那不真成了混帐奴才了。”
端木成本来疲惫之极,喝完茶,便躺在床上,道:“可儿,来给爷捏捏腿。”
“是。”
她刚捶了两下,就被端木成拉倒,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去。
可儿也不看他,冷冷道:“爷对我们下人就是随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都是木头人儿,没感情,没感觉。”
端木成喜欢道:“你这蹄子,就你酸话多。这么长时间爷连你的身子都没碰过。你还不知足?”
“爷没碰我,我就得知足,爷有没有问过我,我喜不喜欢爷?”
端木成饶有兴致地道:“怎么,你不喜欢爷吗?你喜欢谁?喂马那小子?还是栽树那小子?”
可儿扭动着蛮腰,打下他的手,道:“任谁也比爷强,最起码他们会对我一心一意,不象爷,朝三暮四,女人成行,我们这些人又算什么呢。”
端木成咬牙道:“你这小蹄子,小嘴儿刀子似的,别的女人说这些话,我早一耳刮子扇过去了,可是爷就是贱,你说什么爷都喜欢听。”
她一扭身,不屑道:“谁愿意说你呀,有时间我养会儿神呢。”
端木成道:“衣服脱了,爷想搂着你睡。”
可儿腾地站了起来,冷冷道:“你休想”我才不让你们随便欺负。我走了,自己睡吧。”
端木成高声道:“可儿,你敢走,你敢不听主人的话,我责罚你,我把你赶出去。”
可儿道:‘随你的便。”
端木成无力地道:“你回不回来?不回来我真生气了。”
可儿回敬道:“怕你生气,我就不是林可儿。”说着真的走了。
端木成昏昏然地躺在床上,不久就睡去了,实在是太累了。
等到晚上看戏的人都回来了,他才睡醒。只听大奶奶秦妙语训斥可儿,怎么扔下爷一个人睡觉,连个扇风的人都没有。就要责罚她。
端木成道:“别罚她了,是我让她出去的。”
“可儿,再给我倒杯茶。”
秦妙语不吱声了。秦妙语三十七八岁,长相颇为文雅,有一股柔婉的风韵。
端木成正眼不看她,冷冷道:‘你出去吧,我这里有可儿就行了。”
秦妙语温雅地道:“可儿,好好伺侍大爷,不要气他。”
“是。”可儿温柔答道。
晚上端木成让可儿陪他喝酒,可儿不喝,端木成让她坐他怀里她也不坐。
可儿刚满十六岁,是今年新来的,端木成三十五六岁,比她大了二十岁,所以他对她永远有好脾气。
可是就算可儿再精明,端木成还是把她灌醉放倒,她又能怎么样?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赤身*地躺在端木成的床上,衣服被扔了一地,她边哭,边捶打着端木成,端木成被她的小拳头打醒,搂着她柔声道:“你哭什么,我又不会亏待了你。‘
她更哭了,哭成泪人儿:“我就知道,大爷惯会糟蹋人,玩弄够了就当没有那回事。我们是卑贱的奴才之身么。我也不用大爷怎么着,大爷只由着我去便罢了。”
她下床迅速地穿起衣服,就要夺门而走。
端木成急道:“你要干什么去?”
可儿狠狠地道:“我死去!”
他急忙跳下床,抱住她:“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对你负责。你这么可爱我能不要你么。说不要你,我都舍不得。”
“你也不用骗我,我不听。”
端木成道:“是真的,等过了这阵,我就纳你为侧室,”
可儿娇娇柔柔,哀哀怨怨地道:“你这句话,不知道对多少个女人说过。”
端木成又抱起她,扔到床上,笑道:“千句谎总有一句真吧,你若不信,就是傻了。”
可儿梨花带雨期期艾艾地任其重温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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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章 惑
第二天又是唱戏,欧阳夫人又邀了别府的太太小姐们来看戏。小姐们来了不少,应该都是冲清平来的。在她们眼里,清平比戏有吸引力多了。
清平本来没有心思看戏,忽然又被众多姑娘的目光注意着,显得很不安,别人是享受女孩儿们的目光,他是害怕,恨不得带着初初马上离席,到他们的二人世界里去。
“城雪,我们走吧?”
初初道:“太太请戏班子,是为了庆贺你荣升王爷,你是主角,怎么能不在场呢。至少也要看上两场啊。”
初初也注意到了那些贵族小姐们*的目光,便笑道:“你是不是怕她们看你?”
清平道:“我怕什么,我只是不习惯,如果把她们换成你,我就习惯了。”
初初莞尔一笑:“你这么容易害羞,是很容易被别人虏获的。”
清平柔声道:“城雪,别人是别人,你是你。我只知道我愿意被你虏获。”
初初眼横秋水,娇羞道:“到底是谁被谁虏获?真是得便宜卖乖。”
清平抿嘴温柔地笑了。又拾起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送至唇边,吻了又吻。那些贵族小姐们见了,嫉妒地睁大了眼睛,愤愤不平地议论着。无非是对江城雪的各种抨击。
“看她那矫情样子,把她美的,有什么可神气的,她哪里配得上平王爷,我看哪,王爷总有一天会醒悟的。”
“就是,看她那难登大雅之堂的样子。麻油铺的丫头也登堂入室了,什么东西,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她们故意说得大声,让初初听见。初初的美目望过去,娇美的脸优雅一笑。那完全是王妃的笑容。雍容,大度,高雅。
她们马上就鸦雀无声起来,但心里仍是嫉妒不平,骂她装模作样。
清平柔声道:“城雪,不要在意她们说的,改日我们一起去拜访你的父母,如何?我想他们也一定想你了。”
“你不嫌弃他们吗?他们是开小油铺的?你去了弄你一身油怎么办?”
清平抿嘴笑道:“我说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勾魂摄魄的幽香?原来秘密在此,油铺里生长的幽兰。”
初初心满意足地笑了。
清平又勾住她的纤腰,轻柔地捏着,一面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温柔地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又想了。他柔声道:“城雪,我们走吧。已经第三场戏了。一会儿又吃午饭了。”
初初的心砰砰地跳动起来,却又抑制住,她咬牙笑道:“端木清平,你给我老实点儿。你现在很讨厌。”
清平撒痴地笑了。
隔着两个座位便是子明和元白。子明茫然地望着戏台,元白则是皱着剑眉,偶尔看一眼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