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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元白走后,她就一直不开心,蕴藉当然明白她心中所想。
此次黄芮把宫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初初对她也是大加赞赏,只是她父亲做着反叛的事,也令她有口无言,倍感压力。
幸好她可以陪在太子爷身边伺候,虽然用不着她伺候。但至少可以不用见初初。
几天之后武思威的三万大军被上官星辰和端木蕴藉打败。九头山的老巢也被他们端了。武思威被斩杀。黄易之被生擒。
本来按惯例黄易之是要被处死的,他毕竟是端木蕴藉的师父,便被下入大牢看押了起来。即使在牢中,黄易之仍不甘心,还在对蕴藉大声扬言,一定要夺了江城雪的江山。
“这江山是你送给江城雪的,我辛辛苦苦把你抚养成人就是为了看你能登基的那一天,没想到你真让我失望。”
蕴藉只去过那一次,以后就再也不去了,黄芮去也被他骂了一通。都怪她不肯嫁给蕴藉才让江城雪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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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遁入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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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芮流泪道:“爹,你现在能够活着,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不要再找死了好不好。如果不是有蕴藉哥哥的面子,你就活不成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有什么可明白的,在这种地方过日子还不如死了的好。”
他虽然如此说,但却活得比任何人都惜命。刚头疼感冒一点就叫太医。想吃什么要什么,把自己当成土皇上了。
天下一统分而治之,这是自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局面,鬼城仍旧是上官星辰的领域,不过里面他的争斗没有了,那里成了艺术中心。
他把端木清平所画的几幅画都拿到初初面前,初初当然一眼就认出来了。留在她的御书房珍藏。
睹画思人,她心中倍感悲伤。他的尸骨还在红玉国,那个公主听说又招了驸马,红玉国她非争讨不可,一定灭了那个弹丸之地。活擒那个公主,将她千刀万剐,以解她心头之恨。
但现国内刚刚平定不宜用兵。
苏臣的伤很沉重,初初把他接到宫中,由宫里的太医们医治,下了朝她也去看他。
初初柔声道:“都怪你,说那么不吉利的话。你看现在。。。”
他皱着脸笑道:“能活着见陛下,苏臣已经很高兴了,陛下不必为我难过。天下一统倒是恭喜陛下。陛下的能力是男人所不能及。真不知哪个男子能配得起陛下。”
初初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怎么你也这般说,我自己知道自己,不过是别人抬举罢了。我自己哪能不知道分寸?”
“陛下冰雪聪明,一定会协调好所有关系的。’
初初喂了他一口燕窝粥,柔声道:“你快点好起来帮我。”
他笑道:“臣尊命。”
初初从他这里离开,回到寝宫,想想这些日子,因为没有元白的消息。她坐卧不宁,也冷落了蕴藉。便唤蕴藉来。
蕴藉来的时候,她正在水中沐浴,初初昭示得这样直接。脸色羞红,很不好意思。见他来了,急忙披了一件衣服,哪知纱衣一沾湿身都贴在肌肤上,更加勾勒出她身体的沟壑纵横。
蕴藉见了忙低下头,有礼道:“陛下唤臣什么事?”
初初见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便往他身上泼了一下水,娇声道:“你跟我装蒜。”
但他仍然屹立不动:“臣没有。陛下到底什么事?”
初初没想到他会这样,柳眉轻皱,有些畏惧地道:“你怎么了?”
“没有什么。臣只是觉得陛下现在就该用不到我了,我是否也可以隐退。”
初初从水中爬出来,衣服都箍在身上,她跪在他身边,捧起他的脸。惊惧地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在朕身边帮朕,那些奏折谁帮朕批,国家大事谁帮朕处理?”
“江山倍有能人出,陛下也应该换换新人了。”
初初用力地推了一下他:“端木蕴藉你混蛋!”
然后就坐在一旁抹眼泪,一个一个都要离朕而去,难道真要朕做孤家寡人吗?朕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哭得抽抽答答,起伏跌宕。一开始只为打动他,所以是假哭,但等到他一直无动于衷,她回来乏力之时便成真哭。
她摇晃着蕴藉的肩膀道:“蕴藉,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就原谅了好不好,不要跟我计较。你不在我身边。这么大的国家我怎么能支撑得起来?”
“再说,一到晚上那冷冷清清的寝宫叫朕如何应对?”
他双手合什道:“陛下,每个人到头来都是孤独的,面对的只有自己,身为一国之主更应该如此。谁也不可能陪陛下到永远。”
此时初初觉出了一丝不祥的味道。他的话语中透着禅意,就象她初见清平的时候,所不同的是,清平虽然禅意但心中有她,而在他心中,初初已经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初初害怕地扎进他的怀里,畏惧地道:“不要,不要。蕴藉,你今天不想陪朕,可以不陪,那就陪朕聊会天儿好不好?朕不免强你了。”
蕴藉道:“人与人在一起不过是缘聚缘散而已,陛下没有必要因为缘散而伤心,虽然结束了一段缘分,却也开始了另一段缘分。”
初初湿漉漉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道:“不要再讲了,朕求你不要再讲了。朕不想听。”
“如果陛下不想听,那臣就告退了。”
“不,不。不要走。”
初初就象留恋母亲的孩童一般留恋着他,同时她也不相信他对自己没有感觉了。
她扎进他怀里的时候,轻轻地拉开了他的衣带,柔软颤抖的小手贴着他的肌肤蠕动着,然后慢慢探向他的下体。
可是任她千般呼唤,他也蓬勃不起了。哪怕她脱掉湿衣,覆在他身上,以饱满的胸部蠕动在他胸膛,他的脸颊,他依无动于衷。
最后初初无能为力地伏在他身上哭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朕,朕做错了什么?只因朕心中放不下元白吗?你就恼恨成如此?”
蕴藉扶起她,然后站起来,系好衣带,道:“陛下,臣这一生的心愿都实现了,已无遗憾,臣现在向往的是青灯古佛相伴,别无他求。”
这是初初预料到但也最怕听到的话。
初初摇头道:“你不要说,不要说,朕不想听。”
“即使陛下不想听,也改变不了最后的决定。臣去意已决。陛下珍重。”
“端木蕴藉如果你走,朕就永远不见你。”
他依然故地向外面走去。
初初大声对外面宫女道:“关门!”
宫女当地一声把门关上。把端木蕴藉关在里面。初初穿上衣服,挽住湿湿的头发,远远地看着他。
她恼怒地道:“你想出家?就算你要出家也是朕出了算。朕不许你出家,你就出不了家。”
他温声道:“城雪,你这又是何必呢?正所谓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初初凄笑了一声:“现在轮到朕留不住别人的心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他长叹一声,目光变得渺茫起来:“从一次次的战争中吧,从看到那些尸体的时候。我至今梦中也应常看到那些死在地道里的兄弟们。所以城雪,我心中是不安的。我想每天诵经为他们超度。”
“要超度他们也不难,请皇家寺院的僧人为他们做一场法事就行了,如果你仍觉得不行就多做几场。”
“城雪,我这种心情你不会明白的。我其实已经厌倦了尘世。我想过那种与佛为伴的日子。”
初初道:“可是我曾见过寺里那些威武的大佛,只能起到震摄人心的作用,却俗气得很。每天香烟缭绕也不堪洁净。佛门之中也会因争首座,争住持而争斗,都说佛门净土,哪来的净土?”
“去了那里倒是玷污了蕴藉。”
没想到蕴藉道:“争斗虽有,我却不争,别人能奈我何?”
初初道:“那你可以试试,如果你不说你是端木蕴藉别人会怎么对你,你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你不妨去试试。”
“就算轮为扫地僧又如何?我心甘情愿。”
看来他真是铁了心的,初初最后做出让步,道:“你出家可以,但只能在皇家寺院出家,其他地方寺院不可以。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朕就答应你。”
他立即回应道:“天下佛门是一家,在哪里出家都是一样的,谢陛下恩典。”
“朕还有一个要求,你必须更换姓名隐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