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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也许看到了她的表情。便道:“最近有没有去太子爷那里?他还好吧?”
“应该还好吧,我最近其实没有去。”
她满不在乎地眨了一下眼睛,也没说什么。
也不知她打听太子爷是何用意,难道是为了表现她是关心太子爷的?可是她明明在乎的是那个尚星。
晚上。初初在穿廊里乘凉,廊檐下的过堂风很清爽,她吃了一点水果,然后准备吃晚饭。晚饭一般是清淡口味,少而精的。
初初摆上碗盘儿,便去黄芮的房间去叫她吃晚饭,只见安静地蜷缩在床上,闭着眼睛象忍着疼痛一般,看样子极其痛苦。
初初担心地拍了她一下:“芮儿怎么了?”
她睁开眼睛,眼里似有泪光:“没事。”
初初又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体温正常,没有发烧,便坐在她床边,柔声道:“到底怎么了,说说看。”
她忽然坐起来搂住她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不用问也知道一定又是因为太子爷了。
果然她哭道:“城雪姐姐以后我再也不想跟太子爷在一起了,以后我再也不高攀他了,我黄芮不是没有自尊心,不是没人喜欢。”
“又怎么啦?慢慢说。”
一让她说,她哭得更大声了:“前些日子,我戴了这镯子摘不下来。我说减肥之后再摘下来还他。昨天我去看他,他问我减肥减得怎么样了,我说正在减,但没什么效果。”
“他说我应该多吃几幅泄药,还主动给我开泄药的方子,并派人去抓了药来。熬好了让我喝!城雪姐姐一个镯子比我的命还重要吗?他不惜毁了我,也要把这镯子拿下来!姐姐,你说我能不伤心吗。他也太无情,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太不拿人当回事儿了。”
“我黄芮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自从我喜欢上他,我就觉得我的自尊心都流失了。”
初初笑道:“那碗药你喝了吗?”
“当然没有喝,我为什么要喝!我说我会陪给他一个一模一样的镯子。你猜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
“他说除了这个镯子他哪个也不要!”
唔唔,她又伏在她肩上哭起来。初初哄着她,笑道:“好啦,他这样过分,我替你报仇好不好?让他给你赔理道歉。”
她吸着鼻子,绝望地道:“他怎么会给我道歉?不逼着我喝泄药就行了。”
“行了,我都知道了,他让咱减肥,咱非要吃得胖胖的,让那镯子永远都摘不下来,看他怎么办!就不听他的。”
“咱们现在吃饭去好不好?”
“我不吃了,正减肥呢。”
她坚定地道。
初初无奈地道:“好吧,反正刚哭完吃饭也不好。”
她便从她房间出来,回到自己房间,重新坐在桌前。可是桌子上却多了一瓶酒,酒瓶下压着一块精美的手帕。手帕上附有一张纸条儿,纸条儿上写着:香帕掩玉面,美酒赐佳人。下面落款是很小的一个字‘星’。
这几个字写得纤细精美,笔锋独特,自成一格,令人赏心悦目,又过目不忘。
初初将手帕放在鼻端,那正是她喜欢的香味。她又打开酒盖儿,其实隔着瓶塞儿,她就已经闻出是葡萄酒的香味儿。
她将酒倒在瓷杯中,酒色美丽,酒味纯正,入口之间芳香浓郁,轻啜一口回味无穷。
她不禁赞道:“好酒。”
这么好的酒一个人喝实在可惜,不如放起来,跟大家一起喝。她慢慢地把已经倒出来的半杯喝完。虽然觉得没有劲,但此等酒都是后犯劲儿。初初喝完只觉得有些醺醺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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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病将军
虽然醺醺然却觉得千头万绪,心中几起几落,却不知情归何处。她曾经笑别人一喝就醉,但是现在自己却也是此等情况,明明想控制,却喝完一杯又一杯,醉得一塌糊涂。
她伏在桌上,合上醉眼,真想就此睡去。为什么她与清平的感觉在别人那里找不回来了呢?
元白,她是喜欢元白的,她告诉自己。但是元白的心思藏得极深,去猜透他是一件很难的事。
忽然门声响,有人进来了,她明明知道却仍是不想动。但是她听到了车轮的声音。睁开眼睛看时,是端木清平的脸。
她把手伸出去,去抓他的手,她潸然泪下:“清平,你不该离开我,就算改朝换代又有什么关系,那些都比我重要吗?你知道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他真的接住了她的手,道:“我不喝酒,却爱藏酒,没想到你喝得如此之醉。”
“你不是说清平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吗,为什么还想他?”
初初笑道:“怎么可能过去?永远不可能过去的。永远也忘不了。”
“其实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和端木清平互换,哪怕象他那么短命我也愿意,至少你现在思念的是我。”
“我一生困在轮椅里的痛也没有此时强烈,城雪,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白天我说的那些话,就是想对你说的。但是我害怕你不会接受。”
初初瞪大迷醉的眼睛看他:“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是没有见过我,而我却见过你三次。你跟我只隔着一层玻璃。能想起来吗?”
“想不起来了,茫茫人海中,怎么知道你是哪一个?”
“你虽然见过那么多的人,但总有没见过的人,你想起来了吗?”
他倒了一杯茶递给初初:“解解酒吧,不然会很难受的。”
她的肠胃已经开始搅动了。她捂着嘴跑出去伏在杆栏上吐了起来。
但是她心中仍在思想,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既然这样问她,那一定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人。但她仍想不起是谁,此时却是头痛欲裂。
等她再回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如果不是那杯茶,她几乎怀疑刚才的一切是幻觉。没错尚星确实来过。
等等,尚星?只闻其名未见其人?难道,他是上官星辰?但是她又摇摇头,威震鬼城的上官星辰会是他这个样子吗?也没准,他是上官星辰的属下。
如果他是上官星辰的属下,象元白说的,他们进宫不是因建塔而来就可以理解了。
既然他是上官星辰的人,他为什么要提醒自己呢?难道真的是因为喜欢她?
几天后。元白来见她,这些天他应该是去查尚星的身份了。
元白显得很严肃,初初关切地问:“查到没有?他是什么人?”
“我去查了,他不是道鸣会的人,通过他的名字我联想到上官星辰。但是。我也去查了,上官星辰并没有离开鬼城,昨天他们还跟道鸣会的人打仗。我想即使他不是上官星辰。也一定与上官星辰有关系。”
“没错,跟我想的一样。”
“你怎么想到的?他说了什么吗?”
“没,他没说什么,”
初初下意视地就这么回答了。
元白看她不坚定的样子,追问道:“他来找过你?”
初初十分肯定地道:“没有!他怎么会找我呢?”
元白看到了那个酒瓶。初初掩饰道:“噢,那个是黄芮从太子府拿出来的。”
“你没有去吗?太子府。”
她摇头,道:“没有,有黄芮去就可以了。我也知道你不希望我跟他走得近。”
他温柔地握住她的肩膀,道:“你知道就好。还有不要被尚星的外表所迷,也许他正是因为觉得他象七哥才故意靠近你的。”
“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傻。”
元白终于笑了一下。抚着她的头道:“你当然不傻。”
“上官星辰曾经借助姬覆雨的力量打击过道鸣会,令道鸣会损失惨重。”
“他与姬覆雨是敌是友,现在还不能及早下定论。以目前的形势看来,应该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上官星辰太狡猾了,谁也没有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所以他伪装起来是很容易的。”
初初忽然想到尚星的腿,道:“尚星的腿是真瘫还是假瘫?”
“是真的,你没看到他的腿比胳膊还细吗?我想上官星辰不至于是他那个样子。”
初初点点头:“我想也是,他顶多是上官星辰的一个喽啰而已。”
元白坐在栏杆上,摘从外面伸进来的花叶,忽然沉默了。他很少有这种沉默。那一定是与家里有关的,通常他一遇到家庭中的事,就会是这种表情,既无奈又不想妥协。
“怎么了?”初初柔声道。并且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