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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与我们还不同,他们是一母同胞兄弟,大哥也真能下得去手?”
初初道:“这也应该是他手下留情了吧,如果不是同胞兄弟,可能他早就杀人灭口了。”
“我恐怕不能再来送饭了,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不过被我甩掉了,”
“谁跟踪你?”
“一定是端木泰派的人。你在这里也要小心了,我会找人来帮你的。”
这一刻初初想到了机灵的碟子,是让他出来的时候了。
初初很小心地回到了王府,幸好她甩掉了那个跟踪的人,不然端木泰就危险了。
初初得知今早端木成回来过,但很快就出去,他应该是找端木泰的。
清平已经完成了一幅画,那是一幅思君图,一个农家美丽少妇,在盼着远方打仗的丈夫归来,那殷切哀伤的眼神,不知为何初初不忍目睹。
她紧紧地抱住清平,他很邋遢,就仿佛经历了一场远行,经历一场长途跋涉。
“不知道这幅画儿能卖多少银子,我知道一定不够一年的药费,但我会继续画,会供上他的。”
“嗯,我相信,但也许你不必那么辛苦,也许峰回路转的时候到了。”
“那是什么意思?”
“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初初写了一张字条让人给碟子,碟子收到字条后按她上面写的地址找到子明和端木泰住的地方,给子明跑腿,谁也不会注意到一个小叫化子的。
但是他拿着字条来确认的时候,说是木大哥让他来的,却着实让子明懵了一场。后来碟子说了初初的容貌,子明才反应过来,他口中所说的木大哥竟然是他念念不忘的城雪。
子明很快和碟子成了好朋友。从碟子那里又听到初初的许多事,也了解到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端木泰不见了,端木成再也坐不住了,虽然派人跟踪江城雪,却被她甩掉了,这个女人真是狡猾。
上官星辰把端木泰要了去,本以为可以稳坐泰山,高枕无忧的,没想到还是被江城雪抢了出去。能从上官星辰手里抢出人去,可不简单。何况她是一个女人。
但是谁知道是她抢出去的,还是上官星辰故意让出去的。不得而知。他想跑去问问上官星辰,你们不是很厉害,怎么连个女人也敌不过?
他也只是想想而己,他哪有胆量敢去质问上官星辰?
不过江城雪确实是个祸害。不能再留她了,他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这么说。如果说梅若烟厉害,那么江城雪比梅若烟更厉害。
很显然鬼城之中也有她的势力,不然她是救不出端木泰来的。
但至于如何弄死她。须要好好地周密地布置一番,因为她毕竟不是普通人。元白预留下了保护她的侍卫,无论是府内还是出府都有人保护。
酒铺被砸一事与救端木泰一事,都让她处于敏感阶段,敏于防范,不好下手,弄不好还得打草惊蛇。
他一方面派人大力寻找端木泰,另一方面想怎么对付初初。
她是女人,如果用女人对付她是不是可以让她放松一些警剔呢?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夸自己聪明。这就叫绵里藏针吧。没想到被他视若无物的那个人还能派上这样的用场。
先回到府中自己的院子,白菊抱着孩子先围过来,他逗了一下孩子,孩子的娘虽然热情地望着他,但他懒得扫上一眼。甩着膀子就走了,奔上房而去。
白菊半日里痴愣愣地从尴尬中醒转过来,旁边的丫环赶紧走开了。
她骂道:“笑什么笑,小贱人,爷对我们好着呢,还轮不到你们瞅笑话!”
端木成走到门廊处,发现一个新面孔。一个娇嫩得滴水的小丫头儿,一双毛眼睛乌溜溜地好看。
他挡在她跟前,她往左走他也往左走,她往右走他也往右走,小丫头得脸通红。
端木成捏着她的小脸蛋儿,邪媚问道:“新来的?”
“是。这位爷,请让开,我还有事呢。”
“这位爷?”端木成哈哈笑。
“看来你不认识我。”她虽然没有可儿媚,却是鲜嫩得很,模样倒比可儿还俊些。
里面又走出两个丫环。过来施礼道:“给大爷请安。”
端木成一挥手,她们下去了,这小丫头才知道他就是这房里的大爷,不过他的名声她也是知道的。
更加惊惧地望着他,纤长上下颤动着。端木成只觉一股酥麻钻进了脊背。顿时都有些忘了此来的目的。
他微微一笑:“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叫我芳儿。”声音娇嫩悦耳动听。
“好名字,多大了?”
“十四岁。”
“好年纪,你去吧。”
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了,不知怎么却流出了眼泪。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哭了呢。
端木成吸了一下她带动起来的空气,定了定神,才往屋中来。
客堂里空无一人,他喊了声:“大奶奶在吗?”
只听那边丫环答道:“奶奶在休息呢,哎呀,是大爷回来了。”
“少废话,泡杯茶。”
丫环赶忙泡了茶来,端木成捏着茶碗的盖子,荡了一下茶叶儿,略显温柔地道:‘你们奶奶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这两天奶奶懒得吃东西,总是爱睡觉。”
“那是什么病?请太医看了吗?”
”还没请太医呢,但奶奶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来,恐怕是有喜了呢!”小丫头高兴地道。
“有喜了?”端木成阴恻地道,那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们先下去吧,我去看看她。”
其实秦妙语没有睡着,外面的话都听到了。她赶忙坐了起来,将衣服往平整拉了拉。
“你回来了,”声音显得极为拘谨。
“听说你怀孕了?是真的吗?”他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式。
“没有,老毛病了,别听丫头们瞎说。“
“可是你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来不是么?”
“延长几天也是有的。”
“延长几天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了。”
“我问你延长几天了!”端木成切齿地道。
秦妙语哆嗦了一下,老老实实地道:“三,四,五,五天”
端木成暴戾地一拍桌子:“到底是几天!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十,十天了。’
“哼,你还敢骗我!老毛病?明天我给你弄一碗药来看你敢不敢喝!”
………………………………
第 166 章 夫妻间的交易
秦妙语哆嗦着:”什么药?”
“你说什么药,当然是坠胎的药。”
她赶紧捂住肚子,仿佛现在就已经喝下药了似的;慌张道:“不能,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你不能,他没有错,错的都是我,都怪我,是我活该,但我求你不要伤害他好不好?身为女人活一世,我也想要自己的孩子。”
端木成拳头攥得紧紧的,额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咬牙切齿:“难道你还想生下来吗?我被人耻笑的还不够?”
她几乎地跪了下来,泪满衣襟地拉着他的衣角:“没人会知道的,没有人知道,我求你了,我这一世只要这一个孩子,再无所求,你让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哪怕,”
“哪怕什么?”端木成无感情,声音冰冷地道。
“哪怕不再跟他来往!”她沮丧地低下头。
端木成用脚一扬,把她荡开,拂了拂衣袖:“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为了所谓的爱情就什么也不顾。真无能!我想就算你不跟他好,我也不会喜欢你的,连你的手都懒得砰一下,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女人,独独对你。”
她坐在那里,无助地温柔而隐忍地哭着:“是,我是活该被你讨厌。因为我也不喜欢我自己了。每一天都觉得自己有罪孽。”
她又爬过来,连连磕头道:“所以我求你,无论男孩,女孩我都要这一个,此生只要这一个了,并且我也可以不跟他来往,我会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在孩子身上,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端木成阴恻地转过头来,笑道:“机会也不是没有,就看你肯不肯把握了,其实你们的事。早已经有人知道了,你希望你的孩子还未出世就被世人鄙视吗?”
“你说的是谁?”
“这府中谁说了算?谁是当家的?”
“你是说江城雪?”她抹着眼泪站了起来。
“她不象是知道啊?我看她跟平常一样,不象是知道什么。”
端木成冷笑道:“不象